其實,從沈妍苓的模樣和態度看,就能看出來這傢伙非同一般。

“為何要給你行禮?”

楊純轉身就走。

沈妍苓惱羞成怒,自傲的他哪裡能忍受這個?她當即站了出來,“後不僭先,你連這個道理都不明白嗎?我三年前就到了這裡,世界上哪裡有你和鄧恬不知恥目中無人的傢伙,還不快給我下跪嗎?”

楊純眯縫了眼睛笑嘻嘻的看著對面那惡叉白賴罵罵咧咧的沈妍苓。

沈妍苓還要滔滔不絕,楊純已疾步靠近。

嘭的一聲,拳頭落在了沈妍苓的肚腩上。

沈妍苓想不到這臭丫頭才剛剛到這裡就給自己來了個下馬威。

她當即趔趄了一下,指了指楊純。

“你,你……”楊純上前去一把卡住了沈妍苓的咽喉,虎口暗暗用力,沈妍苓頓時感覺視線模糊。

緊跟著侍女們看到沈妍苓被丟了出去,出現了一條流暢的拋物線,嘭的一聲沈妍苓的身體撞在了照壁上,又滾落了下來。

沈妍苓的侍女嚇壞了,急急忙忙上前去將主子饞了起來。

就在這千鈞一髮,慕容軒卻到了。

此刻,家裡已是一片雞飛狗跳。

“做什麼呢?”

男子威嚴的喊了一聲,侍女侍衛不寒而慄,急急忙忙回頭,沈妍苓的侍女哭哭啼啼,“哎呀,殿下,不好了,我家小姐給打死了,嗚嗚嗚.”

沈妍苓氣息奄奄。

死是不可能了,但劇烈的疼讓她老半天站不起來。

實則,慕容軒早想要教訓一下跋扈囂張的沈妍苓了。

在家,沈妍苓習慣了狐假虎威,完全將自己看成了皇妃。

久而久之,這思想就根深蒂固了。

據下人說,雲姍姍回來以後兩人日日鬧的雞飛狗跳,但奇怪的是,慕容軒只看到了這倆“情同姐妹”同進同出甚至於“抵足而眠”的一幕,至於那大打出手的模樣都是人家描述給自己聽的。

那時開始慕容軒就準備整頓內宅了,只可惜一時半會抽不出來時間。

明明楊純才是正經八百的肇事者,但此刻她卻哭的更委屈,那雙人畜無害的眼睛裡蓄滿了晶瑩的淚,還沒說話呢,淚水就滴滴答答滾了下來。

“大人,您要為我做主啊,妾身才剛剛準備進門,她就帶了幾個侍女不依不饒要折騰妾身,非要讓妾身給她行禮,還說什麼她是您這裡獨一無二的女主人,這麼一鬧妾身就失手教訓了她.”

“怎麼?”

慕容軒吃驚,“你還會武功嗎?”

“妾幼年時遇到一個遊方和尚,那人武藝高強,她和妾投緣,所以教授了一招半式,哎呀哎呀,妾身可不是什麼武功.”

慕容軒盯著倒地不起的沈妍苓看,眼神犀利,目光猙獰。

沈妍苓起身就告狀,結果卻被慕容軒一把推開,“你這能耐也是做當家主母的?真是丟人現眼,滾開.”

沈妍苓撐持許久才爬了起來。

此刻,那楊純和慕容軒已肩並肩離開了。

須臾,雲姍姍也到了。

她自然是親眼目睹了一切,看楊純老虎發威離開,雲姍姍湊近將瀋陽領攙了起來,“姐姐真是有眼無珠,何苦得罪這天煞孤星,如今好了,被人教訓的灰頭土臉的.”

沈妍苓氣急敗壞,她指了指雲姍姍,“你少在這裡幸災樂禍,這臭丫頭能耐大著呢,我就是你的前車之鑑.”

“姐姐不如我能屈能伸,”雲姍姍咯咯咯的笑,“等會兒我在新夫人耳邊吹吹風,只怕姐姐就要被亂棍打出了,將來姐姐無家可歸的時候,我送草蓆子給您.”

看對方這麼輕蔑,沈妍苓氣的七竅生煙。

沒有很久,慕容軒那邊傳了吃的,小廚房做的精緻小菜已源源不斷送了過去,楊純吃這個也說好,吃那個也說妙極,這一舉一動一顰一笑就更惹的慕容軒愛不釋手了。

結束後,慕容軒出去做事了。

發覺慕容軒走了,楊純這才一骨碌起身,她似乎聽到人家在叫他“殿下”。

楊純固然是青樓女,但也知曉那“殿下”兩個重於千鈞的字兒背後蘊含的秘密,看慕容軒去了,楊純揮揮手,旁邊那木木樗樗的太監走了過來。

“你家殿下究竟是什麼身份,速速告我?”

“姑娘,我家殿下是金尊玉貴的二皇子啊.”

楊純吃驚,跟慕容軒回家之前,她發揮了想象力,認定了這傢伙不過是個翰林院的文官罷了,哪裡知曉居然是當今的二皇子。

“咱們家可有皇子妃?”

這才是她更關心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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