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長嘆一聲,“我的好小姐,您都被欺負成這模樣兒了,您怎麼還不將委屈說給殿下啊,殿下會給您主持公道的.”

“委屈?”

楊純看著手腕。

那慕容軒也看向楊純的手腕。

上面有青紫色的瘢痕。

那一看就是被人掐出來的,但楊純卻慌亂的將衣袖落下遮蔽住了傷口,並且著急的解釋,“殿下不要誤會,這是我自己個兒農傷了自己,我還有事就先走一步了,殿下您和姐姐聊吧.”

說完,楊純轉身就走。

自慕容軒回來後並未和雲姍姍私下裡見面。

他整日整日沉陷在風花雪月裡,沉陷在楊純的溫柔攻勢內難以自拔,如今終於和自己見面了,卻落得這麼一個效果。

雲姍姍的心咯噔了一下。

饒是她日日在和雲陌鬥智鬥勇,但如今也不免大吃一驚。

似乎,她終於明白初來乍到和自己完全不熟悉點頭之交的女孩究竟為什麼鬧成了如今這模樣兒。

“殿、殿下.”

他眼神森冷,拒人千里。

雲姍姍行禮,似乎想要為自己申辯,但很顯然對方不情願聽什麼。

他的手微微抬起來。

時間似乎被那手勢給定格住了。

此刻,那準備遠去的背影卻被喊住了。

“楊純,你回來!”

楊純嘴角漾出得意洋洋的笑,對付沈妍苓這種蠢貨,明刀明槍就好了,反正慕容軒不是真正喜歡她,但對付雲姍姍這種聰明絕頂的女孩,就需要使用特立獨行的手段。

這手段卻是非常需要琢磨的。

長袖善舞如她,這也不是什麼困難。

“殿下.”

她回頭,清凌凌的眼淚落了下來。

那痛苦而困惑的眼神,有三分逆來順受,有兩分悽然,還有一分痛切與無辜,那眼神落在慕容軒眼裡,可真是讓他難受。

“你告訴本殿下,她可欺負你了?”

說話的時候,那兇殘的眼神落在了雲姍姍的面上。

雲姍姍興許預料到了,再不開口為自己申辯,勢必在劫難逃,她著急不已,“姐姐未嘗欺負過我,都是我不好,我得罪了姐姐,姐姐不讓我穿紅衣服,我更換了就是,姐姐不要我用好看的頭面,我也都摘取了下來,姐姐,您還有什麼要求您說就好了,我……我總是都會遵照您的命令嚴格執行的.”

見過綠茶女。

但沒見過這麼厲害的。

雲姍姍陷入了邏輯閉環。

是啊,剛剛遠距離觀看的人自然誤會了兩人之間的關係,實際上任何人看到一個女孩給另一個女孩下跪,都會自然而然的歸類。

那下跪的女孩一定是弱勢群體,而那接受這個女孩下跪的人,說真的,才是施暴者呢。

“你含血噴人.”

雲姍姍指了指楊純。

慕容軒冷傲的眼內掠過一抹刀光劍影,這森冷的眼神讓雲姍姍接二連三後退,她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似乎下一刻慕容軒就會殺了自己一般慕容軒冷冷道:“如今我還在這府上呢,你就玩兒起來花樣兒了,等我不在了你還不知道將她怎麼樣呢.”

“我還就是喜歡她比喜歡你們多一點,你們兩人日日亂鬥,但她呢?她溫柔可人,真個是美麗極了,倒讓你們欺負的可憐,真是豈有此理.”

“我……”雲姍姍後退。

慕容軒看向楊純。

“她可欺負你了?”

楊純知曉慕容軒會為自己“報仇”,但越是如此,她越是露出一種聽天由命的,一種被嚇到了的惶恐神色,微微搖頭,“她並未欺負過我,一切都是我不好,我自討苦吃,我……我自己鑽牛角尖.”

說到這裡,楊純瑟瑟發抖,嘩啦一下跪在了兩人面前。

“都是我在鑽牛角尖,我自己不好,我自己不好啊.”

看楊純被嚇成了驚弓之鳥,慕容軒指了指雲姍姍。

“你打回去,給她一個響亮的耳光,讓她知道天高地厚,讓她明白誰才是這府上天之驕女,誰才更應該夾起尾巴好好做人.”

聽到這裡,楊純嚇壞了,“殿下的意思,讓妾身去教訓……去教訓她嗎?”

越是看到楊純如此,慕容軒就越認定了楊純被欺負的可憐。

“是,你教訓他就好了.”

“這……”楊純怯生生靠近,背對著慕容軒。

但面上卻蘊出居心叵測的笑,固然她沒說一句話,但那笑已經代替她開口說話了。

“雲姍姍,我這就要你品嚐一下被人對付的滋味.”

她的手抬了起來,雲姍姍怒吼,“殿下,您怎麼能讓一個舞女來教訓我,我可是雲將軍的女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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