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是痴情的。

但那眼神也逐漸沉寂了愛。

他再次看向顧政嚴,“行雲斗膽,為子鳶求情,請殿下從輕發落,她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行雲興許對其餘人都不好,但對殿下您卻是真心實意的.”

真心實意?是真心實意破壞他和雲陌的感情,還是真心實意算計雲陌,險乎讓雲陌被五皇子的人抓住嗎?顧政嚴抬手,按理說此刻他應該大發雷霆的,但他卻很欣賞行雲。

畢竟能這麼站出來為一個所愛的女孩求情,這已是了不起的了。

“退下吧,如何處決,本王自自有分寸.”

行雲也不敢多說什麼了。

只能黯然離開。

須臾,暗夜和朱雀也到了。

“你們說說吧,你們又是上了什麼當,這才回來的.”

兩人互相看看對方。

在集體中,子鳶從來高自標置。

之前大家也曾一起合作過,但久而久之,就不再合作了。

這傢伙居心叵測,喜歡爭搶功勞。

在合作的時候甚至於會算計同類和夥伴,且只要離開,就不聽從安排,真是豈有此理。

“她挑撥離間,說什麼殿下只看重王妃,王妃的目的是想要將我們都弄死,帝京多危險啊?只要我們回去就全軍覆沒了.”

這是暗夜的話。

暗夜本身就很討厭子鳶。

子鳶張口結舌,似乎想要為自己解釋分辨什麼,但卻一個字都說不上來。

接著是朱雀的舉發。

“子鳶自私自利,為了逃離,恨不得將我們人頭送到人家手中去.”

這話說到這裡,子鳶生氣了,“大家一起做事,你何苦這樣說我?”

“子鳶姑娘自然心知肚明瞭,我是個大老粗,哪裡經受得住姑娘煽風點火啊,險乎真的以為王爺讓咱回帝京去是王妃的計謀,是王妃想要將握著大老粗弄死.”

顧政嚴說:“依王妃的聰明才智,殺人輕而易舉,殺你也很容易.”

兩人都沉默了。

顧政嚴再次擺擺手,“退下吧.”

等眾人陸陸續續都去了,子鳶發覺自己已經沒辦法為自己分辨了,再多說一句都是狡辯,既然如此,不如就表演下去。

橫豎她是不會到帝京去的。

她要和王爺在一起啊。

“所以,是你讓咱們暴露的,弟兄們前赴後繼埋伏在這裡,但因為你出么蛾子,卻斷送了不少人,”顧政嚴聲色俱厲,子鳶不敢說話了,“我不殺你,已是仁至義盡了,子鳶,你是救過我,但那活命之恩是你用來透支的資本嗎?”

“我……屬下……”子鳶不敢說話了。

“除了將他們弄到包圍圈去,算計陷害他們,你這邊還做了什麼事情,這才讓五皇子發現了咱們?”

這是最致命的。

要是線索被洩露給其餘人也還罷了,但偏偏就讓五皇子楚瑟知道了。

楚瑟絕頂聰明,定能順藤摸瓜。

子鳶哭了。

嗚嗚咽咽。

說真的,她認為只要女人哭一把,男人就會心軟。

“殿下想要知道我被俘虜,他們都對我做了什麼嗎?”

子鳶含著淚。

在那沉默裡,子鳶繼續說下去,“上一次我和王妃在帝京行動,我被抓了,獄卒千方百計折磨我,最後我是殺了他,但這卻成了我的噩夢,我這一輩子天不怕地不怕,如今一想起來那人的嘴臉我還不寒而慄呢.”

子鳶掀開衣袖,讓顧政嚴看手臂。

月光下,子鳶手臂上出現了不少疤痕。

那些瘢痕猶如螞蟥一般吸附在面板上,讓人一看就感覺恐怖,接著是噁心,“有誰家女孩身上有我這麼多疤痕啊,殿下.”

子鳶試圖靠近顧政嚴。

他是惻隱之心的,不是嗎。

但顧政嚴並沒有說話。

許久許久,他才說:“王妃想要帶你回來,但你堅持要讓陌兒被算計,結果事與願違,自己被抓走了,這筆賬本身就是你咎由自取,本王不責備你就是了,你難不成還要反咬一口嗎?”

子鳶看雲陌人不在這裡,當即激動,“那是王妃一面之詞啊,王爺怎麼就知道是我在算計陷害她,而不是王妃在算計陷害屬下呢?”

顧政嚴冷冷道:“人品!陌兒光風霽月,你呢?你一肚子陰謀詭計,不說他們懼怕你了,如今就連本王都害怕你,將你留在身邊,猶如衣袖中藏了一條蛇,隨時會對本王下口.”

子鳶想不到,自己在他心目中居然是毒蛇,是蠍子。

她的臉頰抽搐了一下,猶如被誰打了一鞭子一樣。

子鳶擦拭了一下淚水,明明自己和雲陌一樣古靈精怪喜歡用計謀,為什麼雲陌在他心目中就是白月光就是硃砂痣,而自己在顧政嚴心目中就是惡魔,就是爆炸辣椒。

“屬下知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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