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爹爹不在,我儘可折磨你,我要你明白什麼事痛不欲生.”

子鳶不寒而慄,恐懼的問:“你要做什麼啊?”

“自然是……”那壯漢冷笑,“要姑娘你好好享受一下了.”

“享受?”

子鳶詫然。

那壯漢出門。

等再次回來,手中多了一個火盆以及一把特製的烙鐵,他快速點燃了木炭,將那烙鐵丟在了裡頭,子鳶固然天不怕地不怕,但她寧肯被一刀兩斷弄死也不情願接受這雞零狗碎的折磨。

當她看到烙鐵的一瞬間,心臟劇烈的跳動起來。

“你……你這個變態,你……”“變態?”

那壯漢靠近,“今日我就要你知道馬王爺有幾個眼睛.”

說到這裡,他靠近子鳶,一下子將滾燙的烙鐵烙在了子鳶的後背上,那衣服頓時應聲而碎,子鳶畢竟是血肉之軀,她再也忍不住這撕裂肌膚一般的劇痛,垂下頭暈厥了過去。

這等折磨僅僅是開始。

到翌日,那人故技重施。

子鳶已疼的死去活來。

“你這小賤人,你如今廢了我,我也一樣會弄的你痛不欲生,叫,你叫啊,你叫的越大聲,我越開心,哈哈哈.”

那壯漢將滾燙的烙鐵壓在了子鳶的後背上。

子鳶疼的天昏地暗。

就在此刻,顧政嚴的人也盤查到了附近。

負責救子鳶的是白虎和朱雀。

後者之前就和子鳶打過交道,知道子鳶居心叵測,兩面三刀,在此事上比較消極,因白虎和行雲是好哥們,在救子鳶的事情上,白虎更出了不少力。

“我到庭院內去看看.”

白虎準備到裡頭去。

子鳶半死不活睜開眼睛。

“來啊,真快活呢.”

壯漢將燒的滾燙的烙鐵在嘴邊吹了一下,頓有火星子迸射而出。

緊跟著,他快速將烙鐵壓在了子鳶後背上,子鳶再次發出了撕心裂肺的痛苦嚎叫。

這等折磨究竟到什麼時候才算結束?就在此刻,子鳶隱隱約約聽到了叢林裡有夜梟在叫。

那叫聲讓這暗夜變成了人間地獄。

子鳶急忙模仿,叫聲幾乎一模一樣。

在那此起彼伏的叫聲裡,壯漢哈哈大笑。

“想不到你會口技,你縱然模仿的惟妙惟肖又能怎麼樣呢?”

子鳶被毒打。

她繼續模仿夜梟的叫聲。

須臾,兩個黑衣人快速靠近,等壯漢明白過來這是求救訊號,但卻為時已晚,“你們是什麼人,你們怎麼進來的?”

壯漢詫異的看向對面兩人。

兩人並沒有說話。

白虎看到了遍體鱗傷的子鳶,儘管在此之前他已在屍山血海中獎子鳶救出來過一次,但那時的子鳶尚且身強力壯,哪裡好似如今這狀態。

目下的子鳶只是一口氣吊著。

“殺……”有血液順著傷口滴滴答答滾落下來,在地上綻放出荼蘼的花朵,子鳶氣息奄奄,但卻不忘記叮嚀盟友,“殺!”

“殺個這個禽獸,殺了他!”

等子鳶醒過來,人已出現在了四方館。

她並未看到顧政嚴。

伺候她的是顧政嚴找的一個啞女。

這女孩很溫和。

子鳶起身。

顧政嚴給她用了特效藥。

那藥療效立竿見影,她並未感覺到刺激和疼痛。

“鄭三莽呢,人可殺了?”

子鳶一把抓住了對面女孩的衣袖。

那女孩輕笑,純澈的眼溼漉漉的,她什麼都聽不到,什麼也沒回答,但那笑容卻具有安定人心的力量,緊跟著,這小丫頭轉動一下手腕,用右手食指指了指自己耳朵。

子鳶才剛剛起身,就頹廢的躺回到了之前的位置。

實際上,鄭三莽是被行雲殺了的。

“好漢饒命,饒命啊!”

看行雲來勢洶洶,鄭三莽急忙後退,他一面苦兮兮了一張臉去求饒,一面卻做好了突襲的準備。

行雲自然知曉他接下來會做什麼。

在鄭三莽準備使用暗器的時候,行雲已察覺。

他閃電一般躲了過去。

但行雲手起刀落。

鄭三莽被他一刀兩斷。

有人送了鄭三莽的一縷頭髮。

這是帝京心照不宣的秘密,頭髮也是戰利品之一,當子鳶看到這髮絲的一瞬,忽的嘎嘎大笑,已幾近於癲狂。

“他死了,哈哈哈,死了就好,只恨我不能將他千刀萬剮.”

行雲躲在外面,始終沒進來。

顧政嚴倒為她找了大夫。

此人醫術高明,有妙手回春的能耐。

那人看了傷以後,暗暗唏噓。

“需要用最貴的藥來治療,否則會留下疤痕.”

“那就用最貴的藥.”

回應的是顧政嚴。

子鳶聽到顧政嚴的聲音,回頭一笑。

一笑百媚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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