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陌笑,“這高床軟枕的哪裡不舒服了,卻說什麼鬼屋不鬼屋.”

對於這些個唯心論,雲陌一點不相信。

半夜三更,屋頂上有什麼動物走路的聲音,窸窸窣窣的,小茹嚇壞了,一動不動側耳聆聽,她手中還握著武器,似乎做好了隨時和那看不到的傢伙決一死戰的準備。

“王妃,不對勁啊.”

雲陌依舊睡的香甜,“快睡覺了,不要疑神疑鬼.”

她倒一點沒想顧政嚴。

天亮後,雲陌卻感覺失落落的。

難不成她就要和一刀兩斷了嗎?她有點生氣,而當雲陌反應過來生氣是拿人家的錯誤懲罰自己的一瞬間,倒反而平靜了下來,早起,小茹出門買菜去了,午飯是蔬菜湯。

吃了東西后,小茹皺眉,“殿下果真無情無義,不來看看咱們嗎?”

“需要他看嗎?他不來我還清清靜靜自自在在呢,他和他那些人面獸心的侍衛在一起就好了.”

雲陌嗤笑。

一天的光陰比較長。

下午開始雲陌就閒極無聊,“你會歡樂鬥地主嗎?”

“什麼主?”

小茹詫異。

雲陌重複,“就是鬥地主,我說遊戲規則給你,你很快就學會了.”

雲陌將遊戲的準則說給了她,小茹聽了以後恍然大悟。

兩人很快就玩了起來,真個是不亦樂乎。

她似乎將顧政嚴已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但黑拳的暴露卻讓雲陌在平靜中嗅到了一抹非比尋常的氣味。

至少顧政嚴是真心實意在乎自己的。

至於他那樣做背後有什麼意思,雲陌已沒辦法去糾察了。

另一邊,子鳶已休息的差不多了,她準備離開。

今天,那獵戶早起就出門去了。

他丟下一句,“我到鎮上去趕集,買一點鹽巴和吃的.”

人就離開了。

子鳶無聊,準備出門去走走。

但才走了不遠就看到一個男人朝獵戶家而去,那男人怒氣沖天,似乎要找麻煩,子鳶固然想要置之不理。

一開始她還以為是顧政嚴或雲陌的人來找茬,但很快就發現這不是士兵,而是獵戶的兒子。

那是個彪形大漢,面上生了絡腮鬍,猶如黑旋風。

“開門啊,格老子,”這壯漢罵罵咧咧,“龜兒的!給老子開門,老子要錢,給錢.”

那壯漢三兩腳就踢開了門板。

子鳶一看這不是家裡事嗎?她準備置之不理。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髮,那壯漢暴躁的怒吼了起來,他在家裡各處看了看,發現老獵戶不在話,這才出門。

但才出門且看到了子鳶。

“喲,真是個如花似玉的娘們兒,你哪裡人啊你?”

這壯漢靠近就拉扯。

子鳶怒不可遏,“撒開手,你這畜生.”

“哎呀,牙尖嘴利的,倒好玩兒,你就是我父親收留的那個丫頭嗎?喲,看你這細皮嫩肉的,怎麼?得罪人了?你留在我家我爹爹悉心照顧你,你給了她什麼?算了算了,我看你也知道你身無分文,你還不如給我用身子償還算了.”

想不到老獵戶那樣一個宅心仁厚的老者居然有這麼一個色眯眯的兒子。

那壯漢咯咯咯笑著靠近,完全是十拿九穩。

子鳶看著傢伙醉醺醺的,不計較。

“你不要咄咄逼人了.”

“咄咄逼人?哈哈哈,到裡頭去,咱們在床上慢慢兒……哈哈哈……”兩人相互看看對方。

子鳶氣惱,“你不要胡說八道,看我不殺了你.”

“我胡說八道?”

那壯漢拉了子鳶衣服就要到家裡去,子鳶氣急敗壞,“你再這樣我對你不客氣了.”

“喲,你自己個兒都成這模樣兒了,你還對我不客氣?你倒是對我不客氣試一試啊,少在這裡雷聲大雨點小了,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小賤人,來吧,騷貨娘子,少在這裡假裝矜持了,你什麼人我還不知道嗎?”

眼看不能和這傢伙好好說話,子鳶準備離開。

奈何人家可沒適可而止的意思,“走,和我到家裡去,你這娘們,你這忘恩負義的傢伙,是我爹爹救了你,你最好報答一下我.”

說到這裡,此人得寸進尺靠近。

他用力拉了一把,子鳶站立不穩。

剛剛痊癒的她身體還沒徹底恢復呢。

“我警告你最後一次,你不要執迷不悟自討苦吃了.”

“那我也警告姑娘你最後一次,識時務者為俊傑,姑娘這才是真正執迷不悟呢.”

那壯漢用力拉。

子鳶吃一趔趄。

她起身,目露兇光。

“我會殺了你.”

“不如來殺了我,姑娘是在床上殺人嗎?姑娘殺人疼不疼啊?要是能死在姑娘手中,那可真是痛快呢,走吧,還愣著做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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