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柴房內休息的楊純,她再也想不到自己今日會時來運轉。

前段時間因了和林思柔爭寵,慕容擎厭煩了她,將她就這麼丟在了後院,她每天早起天不亮就要和婆子們一起劈柴,到晚上人家都休息了,她卻還要就了月光掃地。

現在,她剛剛準備休息,殿下那邊的太監卻到了。

“我?”

楊純幾乎以為自己已是被遺忘的那朵花了,哪裡知道還有被摘取伺候太子的好機會。

今天,她一定會好好表現的。

等到前院,太子已經醉醺醺的了。

地上打碎了不少東西,從這緊張的氣氛就能判斷出,今天的慕容擎心情一點都不好。

這對楊純是個挑戰。

要是能讓他回嗔作喜,未來她就可以順利站在他身邊了,這要是不能,自己的命運依舊苦兮兮。

但再怎麼苦,大約也比之前好一些。

橫豎下人的事她是做害怕了。

才進屋子,就聽慕容擎冷漠的下令,“脫.”

楊純笑的眉眼彎彎,當即照做。

緊跟著,楊純進入了屋子。

慕容擎遮住了她眼,拿出了一根燃燒的蠟燭。

楊純看到這裡似乎明白了什麼,“殿下這是?”

“這是做什麼?你還不明白嗎?”

那蠟燭將會是今晚的道具。

很快屋子裡就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沒有人知道屋子裡發生了什麼。

那慘叫聲落幕,已是半時辰以後。

楊純躺在地板上一動不動,她身下有血。

沒有人知道屋子裡剛剛發生了什麼。

楊純還沒有死亡,但她已氣息奄奄。

“造化了,”一個侍女將楊純攙扶了起來,“姑娘福大命大,奴婢帶您去休息.”

楊純想不到慕容擎會這麼變態。

他不但要用殘酷的手段來虐待自己。

且在做某種行為的時候還要求自己叫他哥哥之類。

真是無比的變態。

不管怎麼說,畢竟也都過去了。

但就在楊純休息的時候,有人敲門。

那侍女去開門,走進來的卻是一個年邁的老太監,那老太監陰陽怪氣的笑,“好了,姑娘也該跟老奴走了.”

“走?”

楊純吃驚,“到哪裡去?”

沒看到她已成了這模樣嗎?那老太監一本正經,“從今以後大約殿下都不會和姑娘肌膚相親了,如今殿下讓老奴送您到趙公子那邊去,趙公子風流成性,人品是不怎麼樣,但就是喜歡咱們殿下玩兒剩下的,這就走吧.”

聽到這裡,楊純急忙後退,蜷縮在了犄角旮旯。

真是恨不得可以穿越牆壁到另一個世界去。

這一切讓她想到了之前伺候江少爺後就這麼憑空消失了的林思柔。

原來,在太子的眼睛裡,自己和林思柔本就沒任何區別。

“公公,您網開一面吧,我實在是不能伺候他了.”

“喲,”那太監一笑,“姑娘喜歡這個,就不要假正經了,走吧,那趙公子日日在勾欄瓦舍裡流浪,伺候姑娘的把戲和咱們殿下幾乎不相上下,姑娘算是賺到了.”

聽到這裡,楊純膽戰心驚。

但一刻鐘以後,楊純還是被丟到了趙公子的屋子。

那趙公子色眯眯的看向楊純,“殿下玩兒過的,想必是很不錯的貨色了,去年本少爺就對你有非分之想了,哈哈哈,如今你我才能珠聯璧合,倒也還不錯,不錯.”

那趙公子讓丫鬟關門閉戶。

自己則無所不為。

“公子……啊,疼……”但趙公子哪裡理會這個。

後半夜,楊純被丟了出來,她滿以為今晚的酷刑已經結束了,但就在此刻,楊純卻聽到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緊跟著,她看到了幾個魁梧的男子靠近。

這幾個人一個個都力大無窮。

今晚,楊純將會做這群侍衛的“媳婦兒”。

這一切,可真是噩夢一般。

如今,子鳶也時常做噩夢。

那日和雲陌離散後,她遭了一群山民的折磨,這群人是本地原住民,當眾人看到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大丫頭莫名其妙就出現在了附近,眾人都感覺奇怪。

但很快眾人一股腦兒都靠近了子鳶。

子鳶很快被折磨醒了。

“你們,你們做什麼啊?”

“做什麼?”

那幾個人哈哈大笑,“我沁水村是本地最偏僻的地方,姑娘,我們村裡頭的老光棍多了去了,如今有姑娘從天而降,從今以後姑娘給我們做通妻就好.”

子鳶固不知道這通妻是幾個意思,但也明白只要落入他們的手中,自己一定會生不如死。

打頭的一個男子已經靠近了她。

“模樣兒勉強過的去,就是兇巴巴的,這一點不好.”

那男子一個耳光丟了過來。

在那清脆的耳光教訓之下,子鳶頓時眼前一黑,找不著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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