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進宮以後,雲陌也時常會想顧政嚴。

這日下午閒來無事,兩人吃茶的時候雲陌再次聊起來子鳶和顧政嚴,她自然是憤憤不平,結果話題還沒結束,對方就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啊?難道我說錯了嗎?”

雲陌皺眉,“男人啊,都是見一個就愛一個,愛一個就忘一個,當初說好的山盟海誓到頭來都是胡言亂語,哎.”

“你的意思……”尋耳吃吃的消,似乎跟不上雲陌這跳躍性的腦回路。

“殿下喜歡子鳶?”

“難道不是嗎?”

雲陌一臉理所應當。

尋耳道:“子鳶是個奴婢,殿下器重她,不外乎因為當初子鳶將殿下從死人堆裡扒拉出來救助過罷了.”

很顯然,尋耳比雲陌還“理所應當”。

“難道他不喜歡子鳶?”

“怎麼可能?”

尋耳笑的前仰後合,“是你當局者迷了.”

如今雲陌也不清楚顧政嚴是喜歡子鳶還是更喜歡自己了。

難不成尋耳果真就“旁觀者清”嗎?“最近你不要胡思亂想,也不要胡作非為.”

尋耳說,“低頭趕路,莫問前程.”

說到這裡,茶煮沸了。

尋耳沏茶給雲陌。

雲陌只感覺無聊,“你日日吃茶,多無聊啊,我要出去走走.”

尋耳點點頭,“王妃可要注意安全.”

雲陌從尋耳這邊出來,一口氣到了御花園,再走,看到一個侍女東張西望朝後院去了,雲陌倒感覺奇怪。

她的心騰騰騰跳起來。

難不成這裡有什麼秘密嗎?她不知不覺跟隨在了這侍女背後。

那侍女鬼鬼祟祟,不時地回頭。

就在此刻,有什麼東西落在了她肩膀上。

雲陌閃電回頭,看一枚杏子就這麼打在了肩膀上。

這裡並沒有杏樹。

她當即心領神會,原來是尋耳仔提醒她不要往前走了呢。

她急忙準備回頭,結果此刻卻看到一個白衣服的男子神神秘秘的跟在那侍女背後,兩人一前一後的走。

那侍女的目的地到了。

她敲了一下門扉。

那門“吱呀”一聲從裡頭開啟,旋即一雙蒼白的手抓了托盤將托盤拿走了。

雲陌納罕,這裡頭是誰?他們玩兒什麼李代桃僵呢?難不成這裡頭才是正兒八經的婷舞嗎?此刻,那白衣服的法師已下手了,他朝送飯女孩的後背給了一下,那女孩悶哼一聲暈了過去。

男子看機會來了,一腳粗魯的將門踢開,就在雲陌迷惑裡頭是什麼人的時候,一把冰冷的長劍已落在了男子肩膀上,距離咽喉不過咫尺之遙。

緊跟著,一縷婆娑的笑聲劃破了夜的寂靜。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

那聲音是如此熟悉。

雲陌不準備繼續看了,這不是楚瑟又是誰呢?原來這又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陷阱。

得虧自己沒喲偶貿然前往,否則此刻被擒的就是自己了。

“尊駕怎麼半夜三更也喜歡到處閒逛?”

“我自閒逛,和殿下有哦什麼關係?”

“固然沒關係,但你打傷我侍女做什麼呢?”

原來,那侍女剛剛不過是偽裝暈厥,此刻一骨碌就站了起來。

那侍女眼神兇狠霸道,並對楚瑟道:“一刻鐘之前此人就在尾隨奴婢了,自然是沒安好心,殿下,不如將此人交給奴婢,奴婢定會讓他說真話.”

“交給你了.”

就這麼一瞬,人家故弄玄虛又套走了一個受害者。

雲陌不敢胡亂跟蹤誰了。

她準備回去。

才走了一段路,她就感覺自己被跟蹤了。

她急忙回頭。

但背後空無一人。

這不好的預感讓她轉過了身,後面是一排鱗次櫛比的假山石,旁邊是高聳入雲的參天大樹,再也沒什麼了啊?就在雲陌百思不解的時候,一隻手就這麼捂住了她嘴巴。

“救命啊,放了……”雲陌還在嗚咽,卻忽的看到居然是顧政嚴。

她許久沒看到他了,此刻在皇宮裡看到顧政嚴,讓雲陌幾乎以為自己看錯了。

顧政嚴鬆開手,“是我.”

“原來是殿下?”

雲陌這才放鬆,攤開手問:“你有何貴幹?”

“聽說你冒充法師到皇宮來了,我看看你.”

雲陌點點頭,快速轉圈給顧政嚴看,嘴巴里已經尖酸刻薄的催促起來,“看到了,都看清楚了,我安然無恙,你去吧,去和你那子鳶在一起吧,我稀罕你不成?”

她氣咻咻的。

自搬家到如今已經四天半了。

這四天半里,顧政嚴壓根就沒來看她。

兩人相處多年,到底是培養出了一定的默契,以至於雲陌這邊還沒追問,顧政嚴已經先聲奪人的說:“我去看你了,看到你和小茹生活的很好,我就沒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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