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爺,官爺,你們這是做什麼啊?”

楚瑟詫異,快走兩步進入屋子。

在看到老頭兒的一瞬間,楚瑟愣住了。

旋即,那責備的眼神凝固在了老獵戶身上,老獵戶打了一個寒戰,旋即三步並作兩步靠近了那糟老頭子。

“你是什麼人?”

那糟老頭子汗流滿面,當即跪在了地上。

“小老兒是帝京人,祖祖輩輩走鏢,做的是刀頭舔血的買賣,如今給護國寺護送一個佛頭到水月寺去呢,這一路上不知道哪裡做的不好,得罪了官爺您.”

說到這裡,那老頭子膽怯的伸手託著幾塊三歲銀子靠近楚瑟。

“慢!”

楚瑟制止住了她。

那老者的手尷尬的伸出來,“官爺,官爺,咱們走鏢的都是可憐人,賺的是辛苦費,真的就只有這些了.”

下一刻,楚瑟閃電一般出手,一拳頭打在了那老者胸膛上。

頓時那老者呻吟起來,保護著胸口,就這麼委頓在了地上。

“小老兒不知道哪裡得罪了官爺,請官爺給條活路吧.”

“你真的是鏢師?”

楚瑟半信半疑,冷銳的眼神犀利的籠罩在老者身上。

那老者點頭,腦袋變成了撥浪鼓一般。

“小老兒祖孫三代都是走鏢的.”

“你鏢局叫什麼名字?”

那老者一面磕頭一面說:“是鎮遠鏢局啊.”

聽到這裡,楚瑟示意侍衛靠近。

他在那侍衛耳邊嘀嘀咕咕兩句。

侍衛恍然明白了過來,急急忙忙出門,外面一群人已全部被包圍了,一群士兵朝他們吆五喝六。

這群人被聚在了中央。

“王爺問諸位,你們可是走鏢的?”

眾人急不可待的點頭,其中一個年長一點的大鬍子站了出來,“我是趟子手,官爺,我這裡有朝廷的文書,你看看就知道了.”

那人將一張文書送了過去。

那侍衛一把抓住文書,面上表情變了變,只因為這文書不像個造假的。

緊跟著,他轉動了一下黑眸,追問:“你們是什麼鏢局的?”

那眾人幾乎異口同聲回答:“官爺,我們是鎮遠鏢局的.”

答案完全吻合。

再糾纏下去,就是仗勢欺人了。

那侍衛騰騰騰跑到了楚瑟面前,他急躁的在楚瑟耳邊悄咪咪的說了什麼,楚瑟聽了以後,對那鏢師說:“你既然是鏢師,這一趟走的是什麼?”

“官爺,官爺,東西在這裡呢,您要是想要看看,自然是要給您看的.”

說到這裡,那鏢師帶眾人出門去了。

那鏢師靠近一輛車,車上覆了一層紅布。

老者伸手撕開布帛。

眾人定睛一看,不免驚訝的長大了嘴巴。

在布帛包裹之下,果真是一個栩栩如生的佛像,那佛像慈眉善目,寶相莊嚴。

鏢師嘩啦一下跪在了佛像前面。

“官爺,這就是我們這一趟走的鏢啊.”

楚瑟嘴角抽搐了一下,眼神從兇狠變得輕柔了下來。

他是最愛惜羽毛的人,之所以給帝王留下了格外好的印象,給民眾留下了最好的口碑,那完全取決於他平日裡的為人處世。

“文書可齊全?”

楚瑟準備離開,朝老者發出最後一問。

那老者嚇壞了,出溜一下癱軟在了地上。

“官爺,官爺,你們何苦刁難小老兒,我手續都齊全啊.”

楚瑟點點頭。

外面的壯漢送了材料進來,楚瑟翻來覆去一看,知曉再折騰下去就算無理取鬧了,他這才說:“諸位不要緊張,最近有賊作亂,本王不過率領了士兵例行公事對你們進行檢查罷了.”

楚瑟固然相信他們是走鏢的。

但既來之則安之,他依舊準備將一切都調查個清楚。

那一群侍衛風捲殘雲一般已進入屋子。

大家各處都盤查過了,但卻什麼都沒找到。

這麼一來也只能灰溜溜的離開了。

眾人離開,這群人都嚇壞了。

須臾,老者整理了一下衣服,他慢條斯理來到後院,然後進入柴房。

也不知此人在裡頭做了什麼,很快耳畔就出現了軋軋聲。

再看時,面前出現了一條深邃的暗道。

那暗道也不知盡頭在哪裡。

“殿下,他們已經去了.”

那人點了蠟燭摸索著進入了暗道。

是的,顧政嚴以及他計程車兵們就埋伏在裡頭,這秘密通道在此之前是宅邸原來主人用來囤積糧食的,如今桑田滄海,這裡被他們翻修過弄成了一個可屯兵的地方。

另一邊,楚瑟氣咻咻的往回走。

她抓著馬韁繩似乎在思忖什麼。

須臾,楚瑟回頭,眼神陰惻惻的掃視了一下尾隨在背後計程車兵,幾個壯漢頓時感覺到撲面而來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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