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後,她去後院柴房內看望珠珠。

珠珠倒是個剛強的女漢子,被毒打和折磨以後她硬生生是一個字都沒說出來,如今被囚禁,什麼殘羹冷炙在她這裡都成了可口的美味佳餚。

等雲陌進入柴房的時候,她看到珠珠一把將一隻肥嘟嘟的倉鼠抓住了,連皮帶骨就這麼吃了下去。

那老鼠做夢都想不到自己會死於非命。

珠珠看著雲陌。

雲陌也看向她。

“現在準備坦白了?”

珠珠低著頭,她擦拭了一下嘴角血液,心頭空空,以至於會讀心術的雲陌也未必就能翻譯出什麼,緊跟著珠珠笑了,她一下撲向了雲陌。

雲陌也並沒躲避。

捆綁珠珠的鎖鏈被拉直了,她停在了距雲陌還有半米的位置,她睚眥欲裂,恨不得將雲陌殺了,她氣喘吁吁。

雲陌卻面無表情,“這鎖鏈是為你量身定製的,你要是說真話,你還有一線生機,我們會送你離開這裡,你還執迷不悟,就要葬身在這裡了.”

珠珠沒說話。

雲陌問:“是楚皇?”

珠珠內心發出了一聲冷笑。

“我會要你知道才怪,做夢去吧!”

雲陌繼續問下去,“那一定是楚蕭了.”

但楚蕭還被囚禁在帝京呢,他怎麼可能有這等超能力來安排人刺殺亦秀。

對面的珠珠發出了冷峻而淡漠的笑,雲陌這才說:“我也就說不可能是他,楚蕭本身是個大草包,他要是有這個手段就好了,那隻能是其餘人了,二皇子慕容軒?”

提到這個名字的時候雲陌仔細觀察對方。

緊跟著,雲陌一口氣問了不少人。

從楚皇到今上,從今上到二皇子,甚至於連楚蕭都沒忘記。

但這女孩就是什麼都沒回答。

似乎,她神經失常了。

這一番自然是什麼都沒探索到了,雲陌悻悻然出門。

外面月明星稀,她隻身一人往回走,才到迴廊,就看到了握著紅燈籠迎接自己的顧政嚴。

“殿下這邊可有推薦?”

雲陌這邊能用的人都考慮過了,但似乎沒一個可以愉快勝任。

顧政嚴也翻來覆去的思考過了,“我這裡有個最佳人選,她可能是目前能考慮到的最好的一個合作者了.”

不等顧政嚴說出心目中的最佳人選是誰,雲陌已大搖其頭,並當即否定,“這怎麼可以?她是這個國家的人,二來,咱們和她也不是很熟.”

“但除此之外,似乎的確沒最好的人選了.”

顧政嚴看看雲陌。

他們兩人說的自然是同一人……纖蘋。

纖蘋是本國人,從小無依無靠,做了多年乞丐,漂泊在外,時常被人霸凌,也正因為了雲陌幫助,才脫離了乞丐的痛苦命運。

換言之,雲陌對這小丫頭有的不僅僅是知遇之恩,更有救命之恩啊。

但纖蘋畢竟是楚安國人,焉能幫助他們。

且纖蘋不會武功。

“我再考慮考慮.”

雲陌看向顧政嚴。

“也好.”

對方點點頭。

兩人休息去了。

最近大家看似都沒什麼舉動,這也省卻了雲陌密探跋來報往的各種奔波。

次日,是鄰國一個節日。

雲陌也到外面去玩兒了,她已許久沒和顧政嚴一道兒出來玩兒過了。

兩人都樂滋滋的。

在皇宮內,婷舞卻惴惴不安。

最近,她時常做噩夢,不是夢見今上差了殺手來結果自己,就是夢到自己跌入了無窮盡的深淵。

不時地耳畔還會迴盪楚後那尖銳的冷笑。

“去死,去死,你去死吧.”

這讓婷舞神思恍惚,心驚膽戰。

她擔心危險隨時會到來,最近總是惴惴不安。

看婷舞哭哭啼啼,楚皇抱住了她肩膀。

“好端端的,你哭什麼呢?再哭,可成了病美人兒了,朕不喜歡.”

“妾身為自己可憐的命運落淚罷了,妾身痛苦不跌.”

“命?”

楚皇哈哈笑。

“如今你到了這皇宮裡,你也就是朕的枕邊人了,你以為朕不能保護你嗎?”

婷舞嘆息,卻不言不語。

她發現偶然哭一次還好,楚皇還會噓寒問暖。

但哭啼的次數多了,楚皇對自己毫無感覺,而那哭聲也不能拉近兩人的親密度。

反而是產生了一種離心力。

她每天挖空心思在想怎麼樣和楚後爭寵,怎麼樣在後宮脫穎而出,倒累壞了。

今日因是節日,楚皇到外面去“與民同樂”了。

留下一大群天怒人怨的嬪妃在後宮。

這群女人在一起勢必是要鬧出點兒鬥爭的,婷舞和她們本身就格格不入,又感覺無聊,索性各處散步去了。

殿宇鱗次櫛比,大到不可思議。

她每一走一個地方就會休息休息。

那侍女隨身攜帶了炭精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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