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分為很多種,但南城一貫很潮溼,旱災是不可能,除了洪災顧政嚴想不到其他的災情。

誰知李太守的臉色僵硬了一下,笑的很是勉強:“大概是最近新頒佈了幾條律法,那些人心中不滿,這才聚眾鬧事.”

他說的也不是不可能,但卻沒有說中主要的部分。

到底那些人人心中怎麼不滿才會冒著掉腦袋的危險公然襲擊攝政王?雲陌沒想清楚,卻覺得這人說話水分很大,忍不住看了顧政嚴一眼,對方眼中顯然也是不相信,衝著雲陌輕輕搖頭。

雲陌在此時心中猛地蹦出一個想法,沒有仔細思考它的可行性,柔弱的開口:“我身子有些不舒服,想坐在王爺身邊,太守您看……”她裝作一臉羞澀的低下頭,顧政嚴雖然不知道她心中在打著什麼主意,卻也十分有默契的配合:“我家王妃自幼身子就弱,加了我之後才精心養著好了許多,太守不會不同意吧?”

兩人一唱一和,幾乎是把太守拒絕的話堵死了。

他看著有些茫然的樣子,連連應道:“這點小要求自然是可以,來人,再給凳子上加個墊子,免得讓王妃受了風寒.”

雲陌自幼身子強壯,哪裡經受過這樣的待遇,抿唇一笑,覺得十分有意思。

但她的人設已經立住,也只好坐在那鬆軟的墊子上,小口的往自己嘴裡夾著菜。

她想坐在顧政嚴身邊,不是為了別的,而是這個位置離李太守近一些,能夠聽清楚他的心聲。

李太守並沒有意識到危險將近,擦了擦頭上的汗,故作和藹可親的笑了一下:“王妃身子康健,也是在下的榮幸.”

“太守言重了.”

雲陌輕笑一聲,眸子裡閃著些好奇:“這南城的暴亂如此嚴重,我便是擔心的吃飯也吃不下多少,不知您是否可以講一下,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雲陌問出的話不是重點,重點是太守在回憶這件事的時候,會產生真實的心理活動,她只要聽到了對方的心聲,就能判斷他有沒有說謊。

李太守的臉色有些變化,卻還是笑著:“左右就是因為那些律法的事情,這些人簡直要鬧上了天,臣派了好多人前去鎮壓,都沒有什麼成效,這才上報了朝廷.”

他說的像真的一樣,雲陌聽到的卻遠不是如此。

——還不是因為河水決堤,當初修建閘口,我不過貪汙了二百兩銀子,沒想到那工匠用的料如此之差,水衝下來淹壞了許多人的房子,這事情我哪敢上報給朝廷,不是自尋死路嗎?聽著他豐富的心理活動,雲陌也算能沉得住氣,笑語盈盈的問道:“我看那些人都睡在大街上,晚上這麼冷,他們竟然也能堅持得住?”

李太守往自己嘴裡夾著菜,卻沒有一點吃飯的心思,手不住的擦著冷汗:“這只是那些人鬧事的手段罷了.”

見他如此嘴硬,雲陌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也沒有心思同他閒扯,安靜的吃完了這頓飯。

顧政嚴知道她有這項特殊技能,心中的情緒自然好了不少,在吃完飯後,帶著雲陌回了李太守準備好的臥房中。

“瞧你的樣子,是聽到了什麼有用的訊息?”

顧政嚴直接開口問。

說到這些事情,雲陌的神情有些嚴肅:“我聽到他在想什麼,南城的暴亂根本不是因為所謂不滿律法,而是因為當初他貪汙銀子,河流決堤,洪水淹沒了那些居民的房屋,因此死了不少人.”

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之前,兩人從來沒有想過會發生這樣的事,顧政嚴嘆了口氣:“明明是他自己作孽,卻要這麼多人的性命來為他買單,這人真是死不足惜.”

雲陌也深以為然:“只是他死活不肯承認自己做過的事情,咱們總得找到一些證據才能向皇上稟報.”

“這件事好辦.”

顧政嚴心中已經有了成算,“明日,你我拿著攝政王府的令牌出門,在街上詢問有沒有難民願意進京像皇上稟報此事,不僅能幫他們平凡冤情,事成之後本王也會賞賜他們金銀.”

這個主意聽起來十分可行,只是要避著些李太守的耳目,雲陌嗯了一聲:“明日一早我們就去,事成之後直接趕回京城.”

修復河流決堤可不是件小事,需要有具體的方案和政策,朝廷也需要撥款下來,不是兩人能憑著自己意願定下來的事情。

雲陌吹滅了蠟燭,看著帳頂忍不住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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