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經歷了前幾次事情,雲姍姍囂張跋扈的性子改了不少,轉而變成了另一種形態。

雲陌思考了半晌才想出來一個答案,雲姍姍變成了和林思柔差不多型別的綠茶,都把道德綁架運用的爐火純青。

她皮笑肉不笑:“這可是攝政王送來的,我敢送出去妹妹敢收嗎?”

雲姍姍想到顧政嚴那張冷臉,心裡有些發虛:“這些東西送給姐姐了,自然就和王爺沒關係,姐姐想做主送給誰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哦.”

雲陌點頭,說的話卻十分不留情面,“那我就直說了,我不想給你.”

雲姍姍沒想到雲陌會說的如此直白,但這會兒都已經上手了,也不好聽見她不送自己東西之後立刻撒手走人,只是對起賬來有些心不在焉,說話也酸溜溜的。

夜半三更,這些賬才算平完,雲陌白得了這麼一個免費的苦力,自然開心的很,見雲姍姍這幅嫉妒的眼紅的模樣,從匣子中拿出個荷包。

“這些東西都是記錄再冊的,十分珍貴,不能隨意送人,妹妹你也不好拿走,只是讓你忙活了這麼久,我也不好這麼讓你空著手回去,這些銀子全當是犒勞妹妹.”

雲姍姍看見她遞過來一個荷包,差點沒把嘴氣歪。

她眼巴巴的盼著雲陌最後送個值錢的東西,卻沒想到竟然直接拿銀子打發了自己,在接過荷包一看,裡頭那些銀子和將軍府下人的月例一樣多,頓時坐不住了。

“姐姐,這些……”她正要開口,卻被雲陌打斷了話:“喲,時辰竟然這麼晚了,真是麻煩妹妹了,蝶兒,還不趕緊送妹妹回去歇歇,別累壞了.”

雲姍姍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打斷,隨後看見雲陌走進了房門中。

院子裡冷颼颼的,雲姍姍忍不住打了個噴嚏,一臉憤恨的看著雲陌消失的方向,最終知道自己討不到什麼好處,無可奈何的離開了。

——忙碌了十來日,在最後幾日雲陌被勒令呆在房裡,什麼都不許做,生怕磕著碰著。

到了此時,她才無比懷念起那些能做針線活的日子,如今別說刀劍,她房中的剪刀都被蝶兒小心的收了起來,說什麼刀劍無眼。

雲陌支著下巴看著窗外的月色,聽見蝶兒進來的腳步聲。

“小姐,都這個時辰了您還不睡,待會兒就要起來換嫁衣了.”

蝶兒收拾著桌上的東西,把銅鏡又擦了一遍,放上兩根紅燭:“我聽那些成了親的婆子說了,出嫁前點上這樣的蠟燭寓意好,那時候天還沒亮完呢,請人來梳妝的時候也能看的清.”

見她嘮嘮叨叨的,雲陌輕笑:“你自己還是個姑娘呢,就懂得這麼多了,小心以後嫁不出去.”

蝶兒收拾東西的手頓了一下,哀怨的看了一眼雲陌:“小姐前日裡還說出嫁也帶著蝶兒,這會兒又要我嫁人,當真是像負心漢一般.”

這小丫頭可真是越來越會裝模作樣了。

雲陌猶記得之前她那膽小怯懦的模樣,點頭道:“是啊,以後我應當把你拴在褲腰帶上才是.”

兩人正說著話,一群人推門走了進來。

那些婆子手裡拿著嫁衣還有梳妝的鳳冠,見了她便喜氣盈盈的笑:“老奴見過小姐,這些是攝政王派來專門給小姐梳妝打扮的,這位徐太太可是咱們京城中有名的百歲老人,由她給您束髮,小姐也能和王爺白頭到老.”

雖然清楚自己和顧政嚴的協議關係,但這些吉祥話不論是誰都愛聽,雲陌笑著應承了:“辛苦諸位了.”

那嫁衣是雲鎮霄一早就準備好的,據說從剛得了她這麼個女兒起,就已經找好了繡嫁衣的人,臉上面繡的花紋都是用金子搓成的細絲,是真的,把金子穿在身上。

雲陌的手摸過那些花紋,感受到凹凸的質感,情不自禁的嘆了口氣。

她從未想過嫁人,也沒想過自己會以這樣的方式出嫁,但總歸顧政嚴有權有勢,也不那麼令自己討厭,算是個不錯的夫君。

嫁衣一件件披在身上,雲陌看著銅鏡中的自己,簡直有些認不出來。

原本淡粉色的唇被口脂染紅,一雙桃花眼被仔細的勾勒出漂亮的形狀,比平時豔麗了數倍。

蝶兒也忍不住驚歎:“小姐真是好看,這身嫁衣也只有你配得上了!”

雲陌輕笑一聲,身後頭髮花白的老人走了過來,滿是皺紋的手拿起了梳子:“老身來給姑娘梳頭.”

“一梳梳到頭,富貴不用愁;二梳梳到頭,無病又無憂;三梳梳到頭,多子又多壽;再梳梳到尾,舉案又齊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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