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半夜的會有誰過來,雲陌已經穿好了寢衣,看向顧政嚴:“你去把門開啟.”

短短几日的功夫,這小姑娘竟然有膽子命令自己了。

若是旁人這樣說,必然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可被雲陌這樣命令,顧政嚴只是笑了一聲,起身去開門。

門外,雲姍姍看著有些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裡,嗓音十分柔軟:“王爺,晚上涼,我給您來送盞參湯.”

她手中的托盤上放著一個小碗,瞧著確實是參湯的樣子。

雲陌聽到了外頭的聲音,卻沉默著沒有開口,只是聽著外面的動靜。

顧政嚴完全沒有半分動容,雙手環胸冷冷的開口:“怎麼只有一碗?”

即便雲姍姍早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還是被他這話問的愣了一下:“這湯是專門給王爺的,自然只有一碗.”

顧政嚴依舊冷著臉:“你這個時間送湯給陌生男子,可見家教都學到狗肚子裡去了,若所有女子都像你一般不知廉恥,那還得了?”

雲姍姍也曾刻意勾搭過別人,那些男子大多都會接受她的示好,就算已經成親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兩人都不往外說就是了。

乍然被他冷言冷語的拒絕,雲姍姍的眼圈紅了:“王爺如此想我是小,只是請您收下這碗湯,畢竟也是我的一片心意.”

她的話還沒說完,房門被砰的一聲關上,顧政嚴懶得理會她,重新回了床榻上。

雲陌全程聽了兩人對話,此時眼底滿是笑意:“我這好妹妹做出的事情還真是出人意料,竟然大半夜往自己姐夫房裡送東西.”

“你還笑得出來.”

顧政嚴無奈的看了她一眼,將軟榻上的那床被子抱了過來,“早些歇息吧,明日還要回去.”

雲陌躺在那兒,卻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看向顧政嚴頭上的髮簪。

經過和他這麼長時間的相處,雲陌也逐漸發現了一個規律,她能聽見顧政嚴心聲的時候,大多是對方穿著朝服或是頭上沒有任何裝飾,而這隻白玉髮簪一旦出現,就會遮蔽掉她能聽到的所有聲音。

難道真是這隻簪子有問題?雲陌想到這兒,抬手想要去碰顧政嚴頭上的簪子。

面對她這樣突然的動作,顧政嚴下意識伸手去抵抗:“你這是做什麼?”

雲陌睜著一雙無辜的桃花眼,手用力的抬起,想去觸碰他頭上的簪子:“我想看看你的簪子,可以嗎?”

顧政嚴的眼神卻有些躲閃,大掌將雲陌的手腕壓住:“別的都可以,這個不能碰,聽話.”

他越是不讓碰,雲陌就越是想要去反抗,兩人鬧騰著,她的兩隻手都被顧政嚴摁住,身子被顧政嚴死死的壓著。

兩人的氣氛變得有些曖昧,顧政嚴正準備抬手放她起來,門卻突然被人推開。

蝶兒手裡端著幾碟子糕點走了進來:“小姐,奴婢看你晚上都沒有怎麼吃飯,特意拿來了……”她的話還沒說完,看見床榻上交疊的兩人,嚇得魂兒都快飛了。

“我,不是……不是故意看見的,小姐你們先忙,奴婢走了.”

蝶兒匆匆放下手中的糕點,轉身跑出了屋外,房門砰的一聲被關上,雲陌和顧政嚴兩人對視片刻,都覺得有些尷尬。

他鬆開了雲陌的手,把頭偏了過去:“本王不是有意的.”

兩人都已經是名義上的夫妻,雲陌也不好去計較這個,只點了點頭:“我,我去吃些糕點.”

她逃也似的離開了床榻,背對著顧政嚴冷靜。

兩人打鬧本不算什麼大事,卻偏偏被蝶兒看見了,這下就算兩人什麼都沒有發生,恐怕也是有嘴說不清了。

兩人一大早回了攝政王府,顧政嚴像往常一樣去上朝,雲陌走進王府,看見幾個暗衛正在後院裡訓練,自然的想到了之前的經歷,忍不住駐足觀看了一會兒。

潛鹿是他們中間的首領,武功也最精湛,訓練結束後,他看見雲陌還沒走,主動過來行禮:“屬下方才帶著弟兄們訓練,怠慢了王妃,還請王妃恕罪.”

雲陌自然不會因為這等事和他計較,抬眼看了那些暗衛,目光鎖定在其中一個女子身上。

攝政王府的結構很簡單,除了一些灑掃的丫鬟,很少會出現女人,更別提是在暗衛中。

注意到她的目光,潛鹿也向那邊看去,誤以為她在意這人,開口解釋道:“這人名叫子鳶,算是暗衛中的二把手,屬下不在的時候,所有職責有子鳶接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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