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冤大頭,剛進門什麼都不說,直接扔來幾十兩銀子。

銀子到手,老鴇也沒有阻攔的心思,直接將她放了進去。

雲陌知道一兩人的身份不會在大堂中談論事情,一路去了二樓的雅間,一間間的尋找,但大多都沒有人。

在她的耐心即將耗盡的時候,聽到了其中一個雅間中傳來的聲音,頓時怒火中燒,一腳踹開了門。

“顧政嚴,你竟然揹著我來這裡尋歡作樂!”

話剛喊出來,雲陌的視線和坐在那裡品茶的顧政嚴對上。

顧政嚴身邊一個女人都沒有,面色疑惑的看過來:“你是說本王在尋歡作樂?”

她一時間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連連擺手:“不,不是,你聽錯了.”

顧政嚴起身走到她的面前:“你為何會認為本王會在這種地方把持不住,難道你我之間的信任竟已經如此淡薄了?”

雲陌誤會了他,身上囂張的氣焰頓時減弱了許多,說話也結結巴巴:“不是,我只是……”她腦子一陣發懵,若是今日顧政嚴當真出了事還好解釋,結果人好端端的站在這兒,她要怎麼解釋自己為何會知道顧政嚴在萬春樓?雲陌移開視線,乾巴巴的轉移話題:“裡面的人是誰?”

“王妃不是知道本王和誰出來的嗎?”

顧政嚴重新坐下,給雲陌倒了一盞茶,語氣有些可惜,“他想給本王下藥,可用的手段太過拙劣,反噬到自己身上罷了.”

顧政嚴看著她,目光沒有錯開一下,嘴角噙著笑意:“本王還沒問過王妃,到底是如何知道本王會在萬春樓?”

雲陌總覺得這笑容陰森森的,簡直要被自己蠢哭:“我要是說,我是憑空猜到的,你信嗎?”

對方的眼神不言而喻,顯然是不信她說的話。

“還有,本王早就注意到你有時候能夠聽到本王心中的想法,這究竟又是為何?”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死撐著不說好像也不太現實,雲陌尷尬的笑了一下:“我能聽到你的心聲,但前提是你不戴那枚髮簪,所以我那日把你的髮簪拿下來之後,知道了你喜歡的東西.”

顧政嚴單手摸著她的頭,強迫雲陌和自己平視:“所以本王此刻心中想的什麼,你知道嗎?”

雲陌當然能聽到他這會兒在想什麼,只是不敢說出來,扯著嘴角笑了兩聲:“王爺,您以後就戴著那髮簪,我保證不會主動去聽你在想什麼.”

她哪裡敢說自己聽到了顧政嚴想著要將自己就地正法。

內間傳來男女混合在一起的叫聲,雲陌不敢細聽,將人扯了出去。

顧政嚴並不打算將這件事情輕輕揭過:“王妃一直瞞著本王這件事,該當何罪?”

這件事本來就是雲陌理虧,她自然不敢再說什麼,一臉認栽的開口:“王爺想要如何,我悉聽尊便.”

她已經做好了最差的準備,大不了就和顧政嚴和離,回將軍府也是一樣的。

她一臉認栽的樣子讓顧政嚴失笑,他也不想再給雲陌施加心理壓力,開口道:“這件事本王並未怪你,你也不需要有不舒服的地方,甚至我們還可以利用這個特點來進行別人看不到的交流.”

雲陌將他大概能說的話想過很多遍,卻始終沒有想到他會原諒自己的這一行為,低頭扎進了顧政嚴的懷裡:“我不是有意要瞞著你的,這件事確實是我的不對.”

顧政嚴含笑看著她:“本王未曾怪你,但如今實打實的能被你聽到心聲,是不是少了些神秘感?”

雲陌當即大手一揮:“以後我們出門的時候坐兩輛馬車就好,離的遠了,我聽不到你的心聲.”

她都這麼說了,顧政嚴索性也就順杆子往下:“王妃這麼通情達理,實乃本王之幸.”

兩人商量好了這件事,雲陌這才有些奇怪的看向屋裡:“裡頭的人真是慕容軒?”

屋子裡時不時傳來一些奇怪的叫聲,顧政嚴嗯了一聲:“那酒裡下的是特效迷魂藥,藥力十分霸道,他今天晚上怕是出不來了.”

雲陌忍不住輕笑,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看向顧政嚴:“以後你可不許來這樣的地方,我聽小茹說,這裡面的許多人都有花柳病.”

“她說的沒錯.”

顧政嚴伸手捂住了她的耳朵,帶著她離開這裡,“此處的人本來就魚龍混雜,況且他叫了十幾個姑娘作陪,就算藥力過去,還能不能走得出這個房間都是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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