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晟固然僅僅是一個不見經傳的太監,在帝京沒有一席之地。

但卻結結實實是今上的左膀右臂。

這些年來,不少今上不能做的決定都是今上幫忙了的,就這麼一個如此厲害的人兒如今就這麼塵歸塵土歸土了。

今上不為福晟的死亡感覺遺憾與內疚。

他傷感的僅僅是自己失去了一員猛將,但今上也很快就從悲痛中走了出。

也是,無論福晟還是其餘什麼人,不都是自己前行路上的工具人嗎?

當想到這裡的時候,今上頓時鬆口氣。

大家都在接受治療,可以說眾人是被封閉了起來。

儘管治療是很及時的,但又能怎麼樣?眾人都沒好起來,有人甚至於反反覆覆的復發,今上自然是不敢讓他們回皇宮去了。

為了讓福晟的死亡合理化,雲陌如法炮製,將這些太監裡頭壞心眼兒的幾個人也都弄死了,到如今,眾人才算是真正知道了水痘的厲害。

從那以後,帝京人對於水痘也真正意義上開始懼怕。

雲陌也擔心這未必就是最好的計劃。

畢竟今上心狠手辣且異於常人。

他很快就準備繼續算計雲陌。

就在這千鈞一髮,顧政嚴卻回來了,今上蹙眉,暴怒,“那麼多的反賊,朕就給了他不到三百人,這從哪裡去談什麼勢均力敵?人家就投降了?”

是的,那群反賊在看到顧政嚴的一瞬間就繳械投降了。

顧政嚴戰神的名頭響噹噹,大家都認為他們和他打鬥,完全是不自量力。

顧政嚴回來後第一時間到了皇宮,今上愁眉苦臉,“朕原本準備要陌兒到皇宮來和后妃多走動走動,但你離開的這段時間,陌兒卻感染了天花。”

“天花?”

顧政嚴起身,“這等病很是厲害,會要人命的。”

他自然知道這是雲陌的安排了。

雲陌行走江湖多年,不時地會拜師學藝,學習的能耐與手段多了去了,所謂天花實際上不外乎一種最高明的障眼法。

“臣下必須回去,臣下心急如焚。”

那擔心是真切的。

看顧政嚴這麼著急,今上也不好繼續挽留。

一刻鐘前後,顧政嚴策馬飛馳,已到了王府,他著急進入房子,在房子裡卻看到小荷在和雲陌下棋,雲陌笑嘻嘻,“你可看仔細了,你走這裡我就要走這裡了,你啊,就輸定了。”

說真的,儘管知道這一切是雲陌在處心積慮的安排,但顧政嚴依舊很著急。

而當他來到這裡,當他看到雲陌這樣的瞬間,高懸的心終於算落了地。

雲陌好,一切也就萬事大吉。

小荷是最怕和雲陌下棋的,她走哪裡,似乎雲陌總能未卜先知,和雲陌下棋,就算是被禮讓三步,小荷依舊會敗下陣來。

兩人下了一局。

小荷揉著太陽穴,“王妃,您是高手,奴婢和您玩兒,完全是班門弄斧啊。”

“哈哈哈,三人行必有我師,你不如拜師學藝。”

才在聊天,顧政嚴卻到了。

小荷急忙去開門,儼然看到了顧政嚴,驚喜之下語無倫次,“王妃,王爺回來了。”

雲陌起身,看著顧政嚴。

他披星戴月,馬不停蹄而來。

此刻,他就站在門口。

那雙眼內彙集了星光熠熠,他白衣勝雪,就這麼出現在黑黢黢的夜色裡。

“我回來了。”

說著話顧政嚴送了吃的進來,雲陌開心極了。

“給你買了吃的。”

小荷自然知道自己不能繼續留下了。

再繼續,可要算礙手礙腳了。

雲陌鑽到顧政嚴懷抱去,“我也知曉你到皇宮去了,最近今上準備制裁你我。”

顧政嚴心知肚明,“咱們不也做好了十全十美的準備。”

“你要注意安全。”

她盯著他的眼,動情的踮起腳尖,在顧政嚴猝不及防的剎那,一個香吻就落在了他唇角。

猶如蜻蜓點水一般。

換來的是更猛烈的糾纏,他迫不及待拉了雲陌到屋子……

雲雨巫山,恩愛綢繆。

另一邊,當子鳶看到楚蕭日日和不同的人見面,恍恍惚惚預料到了楚蕭的身份。

但目前為止,楚蕭對此事避而不談。

他為她買了不少衣服,送了不少金銀珠寶,美其名曰“報答救命之恩”,子鳶惴惴不安。

關於楚蕭回城的訊息,很快傳到了楚皇的耳朵裡。

楚皇老早就安插了人在帝京尋找楚蕭的蛛絲馬跡,實則,關於楚蕭失蹤案的始末是皇族的秘密,不為人知。

因此,當楚蕭回城的訊息被密探送到今上耳邊的時候,楚皇半信半疑。

“他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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