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我很快的。”

楚蕭轉身,他著急尋找可以用來救子鳶的東西,終於找到了一條藤條。

楚蕭用力將藤條攀了下來。

緊跟著,將藤條弄出一個套索,就這麼丟出去套在了子鳶的腰肢上,而後暗暗用力,子鳶終於被從危險的陷阱內拉了出來。

但中毒後的子鳶卻昏迷不醒。

無論楚蕭用什麼辦法都無濟於事,這不免讓他著急,情急之下,楚蕭也無計可施,只能用手指甲用力掐子鳶的手指甲。

就這一下,子鳶睜開了眼睛。

眼前那混沌的、模糊的、撲朔迷離的東西終於不翼而飛。

當看到這裡的一瞬間,子鳶略微感動了。

“謝謝。”

這兩個熾熱的感謝語衝口而出。

子鳶也想不到心高氣傲的自己居然還有道謝的時候,反而是楚蕭,“你我本應該和衷共濟,現在只要我們同心同德,也就能離開了。”

子鳶看向楚蕭,這一刻,忽而感覺楚蕭這張臉似乎也沒之前那麼醜陋了。

“我知道了。”

子鳶靠著一棵大樹休。

楚蕭定睛看向子鳶,本想要說什麼,但一時之間嘴唇蠕動,卻也不知說什麼好。

“我找吃的去,你休息休息。”

“你去哪裡找什麼吃的啊?”、

“看我的就好了。”

楚蕭點了篝火給子鳶。

子鳶圍了火焰取暖。

等了會兒,楚蕭從遠處走了過來,他狼狽極了,衣服撕碎了,面上有樹枝劃破的傷口,狀態一點都不好,但楚蕭卻將戰利品一股腦拿出來,並笑嘻嘻的說:“你快看,我找到了這個。”

其實也不是什麼好吃的。

僅僅是一大推酸李子罷了。

但這已是目下兩人能找到最好吃的東西了。

“先吃一點,我再想辦法。”

在子鳶看來,還需要自己找吃的。

楚蕭點點頭,這酸李子自然不怎麼好吃了,兩人各自吃了東西,子鳶終於起身,呼口氣伸懶腰,“我做陷阱去。”

這裡猶如原始森林一般。

在這裡,各種動植物都多了去了。

子鳶做好了陷阱回了楚蕭身邊。

楚蕭看看子鳶,“弄好了?

“自然,自然,你啊,拭目以待就好了。”

等了會兒,子鳶的陷阱果真發動了,很快就逮到了一隻兔子,子鳶沾沾自喜,楚蕭急忙去開膛破肚。

但子鳶等了許久也沒看到楚蕭回來。

“公子?”

暗夜裡,子鳶沉不住氣了,著急的喊了起來。

“公子?”

但並沒什麼回應。

終於,子鳶摸著黑暗深一腳淺一腳到了不遠處的池塘旁邊,卻看到楚蕭面朝下暈厥了過去,看到這裡子鳶頓時著急。

“公子,你沒事兒吧?”

怎麼可能會沒事兒?

剛剛在洗東西的時候,楚蕭跌了下去。

甚至於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偷襲了自己,等楚蕭明白過來,足踝已是隱隱作痛,他幾乎沒來得及呼救,眼前一黑就一頭栽倒在了水塘旁邊。

此刻子鳶靠近,急急忙忙將楚蕭攙到了旁邊。

“你感覺怎麼樣啊?”

子鳶之前為顧政嚴執行任務,曾多次到野外來,換言之,這一切嚴酷的條件對子鳶來說反而是家常便飯。

但子鳶卻不知楚蕭這究竟是中了什麼毒。

“感覺怎麼樣?”

子鳶將真氣透過手掌源源不斷輸送到了楚蕭身體內,楚蕭睜開了眼睛,終於看到了子鳶。

“疼,毒蛇。”

他只說了三個字。

子鳶頓時明白。

她低頭,在楚蕭的足踝上果真就找到了兩個幾不可見猶如銀針刺出的對稱的口兒,子鳶知曉,一旦毒液進入靜脈血管,很快就會執行到心臟去。

等會兒楚蕭就會心臟麻痺。

再等會兒,楚蕭的五臟六腑會衰竭,從而死於非命。

就在這千鈞一髮,子鳶想也不能多想,已將嘴巴湊了過去。

楚蕭半夢半醒,迷迷糊糊之中,彷如看到子鳶靠近。

他自然是感激不盡了。

別看兩人萍水相逢,但子鳶對自己可太好了,這是自己在帝京多年也沒體會過的絕對的善良與溫暖。

子鳶一口一口將腫脹的膿血吸了出來。

很快,子鳶就頭暈目眩。

“你感覺怎麼樣?”

子鳶看向楚蕭。

楚蕭抿唇一笑,“已經好多了,姑娘你呢?”

“你叫我子鳶就好,你姑娘前姑娘後的,讓我倒不舒服。”子鳶不喜歡人家稱呼自己為“姑娘”。

楚蕭點點頭,“子鳶,我也有名字,你叫我楚蕭就好。”

“楚蕭?”

這重名率倒很高。

子鳶看看楚蕭,暗忖,此人畢竟也不可能是鄰國的太子,當年自己是見過楚蕭的,雖然對方被囚禁在了監牢內,但楚蕭氣度高華,目光如炬,一整個人神采飛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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