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子鳶冷笑,凝視他,“我是沒人愛?愛我的人多了去了,但我都不滿意,所以我一個個都殺了他們,我殺了他們,哈哈。”

子鳶笑的快活極了,猶如一個變態狂。

看子鳶這麼冷笑,楚蕭倒是不寒而慄。

實際上,剛剛農人被自己殺了以後,楚蕭就想大開殺戒了,但畢竟還是忍住了。

子鳶固然心狠手辣,但卻不失為一個聰明人,如今兩人算是被圍困在了這裡,接下來多一個幫手可比多一個敵人好的多。

“我叫子鳶。”

子鳶不吝嗇給任何人介紹自己。

楚蕭抱著拳頭,“叫我楚人就好。”

可不是楚人?

“楚人,你是哪裡人?”子鳶也看不出楚人究竟是哪裡人,他的音調和帝京人完全一樣,幾乎以假亂真,此刻的子鳶也擔心對方對自己圖謀不軌,自然也是擔心的,所以問題會適可而止。

“我問過你你是哪裡人了?問過你你來這裡是做什麼了?”

楚蕭的話很犀利。

這麼一來,子鳶頓時尷尬,搖了搖頭。

“那不就是了。”楚蕭說完,準備離開,畢竟和子鳶在一起如與狼共舞,這是更危險的,能早一點離開這是非之地就早一點安全。

到後院,楚蕭將自己拿心心念念想著的馬解開,抓住了馬韁繩,縱身一躍上了馬背,緊跟著呵斥一聲,馬就朝遠處去了。

透過窗戶,子鳶看到了楚蕭離開的背影。

走了也好。

讓她就在這裡自生自滅吧。

子鳶艱難的起身,她不著急離開,飢腸轆轆的她反而準備到廚房去看看還有沒有什麼吃的,當子鳶咬著牙齒來到廚房的時候,發覺這裡一窮二。

這不免讓子鳶感覺奇怪。

好端端的,既然這裡沒什麼吃的,那麼為何人家會做了好吃的給自己,她哪裡知道那農人好心好意,自己捨不得吃也要做吃的給他們。

就在此刻,遠處傳來了馬蹄聲,子鳶急忙到院子裡眺望。

緊跟著,就看到了一大群穿了鎧甲的男子。

看到這的一瞬間,子鳶瞠目,“糟糕,糟糕啊。”

而另一邊,眼瞅著就要離開的楚蕭,此刻也感覺危險了。

他也看到了對面有士兵。

這是顧政嚴的龍虎營,負責尋找子鳶的。

楚蕭想逃已不大可能,思來想去只有硬著頭皮往前走,很快就和對方碰面了,眾人盯著楚蕭看。

“這位,你可曾看到有一女子在附近,她……”

對方將子鳶的容貌描述了出來,才聽到這裡楚蕭就知道他們尋找的乃是子鳶,按理說同意是可以出賣子鳶,舉報子鳶的,但此刻的楚蕭卻明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不認識她,今日也沒見過,我還準備進城去。”

才走了兩步,忽而眼前一黑,因了體力不支險乎暈厥了。

顧政嚴的乃是正兒八經人民的軍隊,因此,大家急忙去攙。

“公子,你受傷了?”

楚蕭長嘆一聲,真是糟糕,平日裡身體也還好,湊巧今日準備逃離,今日卻成了這模樣兒。

“我最近生病了。”

“你家在哪裡,我們送你回去休息。”

那人說。

楚蕭靈機一動,指了指遠處,“那邊有茅屋,那茅草屋就是我家了,不勞動你們了,我休息休息就回去。”

他高估了自己的身體。

倘若就這麼回去的話,勢必死在路上。

那眾人點點頭。

但就在此刻,一士兵卻拍了一下腦門兒,“我知道了,你說的茅屋就是西北方向那個?”

“這……”

真絲哪壺不開提哪壺啊,但這附近只有這麼一個茅屋,此刻楚蕭哪裡敢扯謊,一旦被識破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思慮到這裡的時候,他急忙點頭。

“我們送你回去吧,公子。”

“不用,真的不用。”

儘管楚蕭已在拒絕,但這群人依舊熱情的將楚蕭攙了起來,說什麼都要送他回去,這一下鬧得他真是苦不堪言。

很快,眾人送了楚蕭到那茅屋。

就在楚蕭著急如何扯謊的時候,卻發現農人的屍體早不翼而飛,地上甚至於看不到一點兒血跡,他只感覺奇怪。

此刻,卻聽到了屋子裡劇烈的咳嗽,楚蕭知曉是心細如塵的子鳶處理好了這一切,此刻自然是開心了。

但他卻偽裝的不動聲色,在那咳嗽聲裡,楚蕭也提高了聲音,顯然是想要讓室內的子鳶聽清楚了。

“她是我妻子,如今生了哮喘,是很厲害的那種,我準備到小鎮去找郎中給糟糠之妻看病。”

“給她看病?”幾個官兵自然也聽到了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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