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媼嫌惡的推開了對面的男子,握著柺棍慢悠悠朝外面去了。

那人還準備問什麼,但當得知雲陌和顧政嚴日日閉門不出不過在下棋的事情,他也感覺沒有什麼必要繼續追問下去了。

等那老媼離開,且走出來一個同樣蒼老的老人家。

那老人家動作也很慢,但脾氣卻不怎麼好,這群密探才湊近問了幾個問題,那老者就不耐煩了,頓時罵罵咧咧。

“好傢伙,這裡是王府,真是豈有此理,滾開,不要胡亂打聽,滾開啊你們。”這老者握著柺棍就錘擊,那些跑得快的倒離開了,但那些沒能走遠的卻被硬生生敲到了腦袋,一時之間倒豕突狼奔。

“你們這群猢猻,真是豈有此理,以後還在這裡胡亂打聽,我老人家是不水饒恕你們的,咳咳咳,咳咳咳,滾開啊。”

那被呵斥的眾人擔心洩密,只能一個個都躲避在了暗處。

到下午,有人送訊息到慕容軒這邊去。

二皇子皺眉,“這麼說來,他們都沒出門?”

在這特殊的獨一無二的日子裡,這群人都沒出門嗎?侍衛也感覺蹊蹺,他們將今日追蹤和偷窺的一切事都說了出來,讓慕容軒自己去分析。

慕容軒點點頭,沉吟道:“大約他們附近也擔心外面有危險,始終在家裡,但咱們也不能鬆懈,開弓沒有回頭箭,既是如此這般,那就更要注意他們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了。”

在慕容軒看來你,還需要認真調查蛛絲馬跡。

而另一邊,他開始對雲姍姍“好”了起來,但如今的雲姍姍也是千帆過盡之人,明白這“好”背後蘊藏著的特殊意義,至於沈妍苓,她隔三差五會折磨一把雲姍姍。

倒是雲姍姍自己,似乎並沒什麼話說。

就這麼安靜著。

“還沒考慮清楚嗎?”慕容軒問。

雲姍姍看向他,“殿下日日要妾身考慮,妾身到底不明白您要我考慮什麼呢?”

如今,無論是對她好亦或不好都無濟於事。

橫豎一句話,如今的雲姍姍已和之前不同了,如今的她再也不可能和之前一樣傻了吧唧了,所以無論慕容軒採取了什麼溫柔攻略亦或者算計傷害自己,愛她看來都無濟於事。

這麼一來,慕容軒也對雲姍姍逐漸失去了耐心和希望。

下午,沈妍苓找了雲姍姍,一個耳光就丟了過去,但如今卻被雲姍姍一把抓住了手腕。

兩人用眼神對峙。

“王婆被我殺了,你看看這個。”說到這裡,沈妍苓將一個特殊的奇怪手鍊送到了雲姍姍面前。

雲姍姍這麼一看,頓然明白過來。

這傢伙並沒有扯謊,這手鍊的的確確是稜溪的,她吃驚,“你殺了她?”

“是啊,”在沈妍苓看來,這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了,“我就這麼殺了她,當初我以為她很厲害,如今看來,她也和你雲姍姍一樣罷了,雲姍姍,你最好一切都按照我的計劃和安排來,否則前車之鑑就在面前呢。”

沈妍苓疾言厲色的警告,本以為這會嚇唬到雲姍姍,但卻哪裡知道雲姍姍不過付之一笑,“只可惜,稜溪沒有一個爹爹是做將軍的,更沒有一個姐姐是王妃,否則只怕也不會這麼無聲無息的死了,沈夫人,你說是不是呢?”

言外之意,她不是聽不出來的。

至少,在沈妍苓看來,殺雲姍姍易如反掌。

目前之所以讓她活下來,完全是因了雲姍姍的身份罷了。

當得知稜溪已被折磨致死。

當得知稜溪居然在誆騙自己誤導自己以後,雲姍姍先是難以置信,但很快就明白了人心險惡四個字的真正含義。

她只是平靜的笑了笑。

此刻,沈妍苓一個耳光丟了過來,打碎了她面上盪漾的漣漪。

在回來之前,雲陌就曾提醒過她,必須做小伏低,否則很快就會自討苦吃。

儘管,她明白自己做什麼,如何做,未來又要怎麼樣,但當那火辣辣的耳光丟過來,那熟悉的感覺頓時讓雲姍姍懵了。

“小賤人,”沈妍苓怒罵,一把將雲姍姍的髮髻抓住了,“如今我才是無冕之王,我是王妃,你是什麼東西?你是什麼玩意兒呢?”

雲姍姍忍著劇痛,一言不發。

兩人對望許久。

從她的眼神裡,她看得出與生俱來的冰冷仇恨。

但……

又能怎麼樣呢?

如今的她已是高高在上的王妃了,在皇子府內,那些曾幾何時看不起自己的侍女和嬤嬤都被狙殺了,甚至於這殺戮是在得到了慕容軒支援的情況之下進行的,她逐漸迷戀上了殺人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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