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她總感覺,稜溪是懼怕沈妍苓的呢?

這究竟是什麼緣故?

“算了,想這個做什麼呢?我還要好好兒休息,爭取早一點好起來。”

在二皇子凱旋之前,自己可一定要恢復的和之前一模一樣啊,但這工程量……每當雲姍姍攬鏡自照的時候就會有自知之明。

但不管怎麼說,她卻不能說放棄就放棄。

看雲姍姍這樣,秋菊急忙安撫。

到翌日,沈妍苓帶了不少達官貴人家的家眷來這裡做客,這群女子目中無人,儼然只認沈妍苓卻不認雲姍姍。

如今的雲姍姍毀容了,在她身上還有不少笑柄,等閒她是不怎麼出來的。

等啊等,後院的笑聲終於稀薄了,此刻雲姍姍已惱羞成怒,“找沈妍苓過來,她這是在羞辱我。”

“是。”

秋菊也感覺沈妍苓太過分,恨不能將她一刀兩斷。

反而是沈妍苓不請自來。

“如今我倒聽了點兒風言風語。”

最近的沈妍苓已不需要表演之前那唯唯諾諾的模樣了,她時常寫信給慕容軒,兩人倒聊的火熱,反而是雲姍姍,當慕容軒得知如今的雲姍姍已面目全非以後,在他的觀念裡,從那一刻開始,雲姍姍就成了工具人。

如今她倒想要讓沈妍苓做府上的當家娘子。

倒是沈妍苓,也感覺自己可以勝任愉快。

此刻不等雲姍姍找自己聊,她就到了。

“風言風語?你倒是說說看你聽到了什麼?”

雲姍姍一點不怕沈妍苓,挑釁的勾唇冷笑。

秋菊對沈妍苓也不屑一顧。

在這裡,她既沒有身家背景也沒有親朋好友,光桿司令一個,而云姍姍就不同了,她背後是個盤根錯節的勢力網。

且她到府的時間早於沈妍苓,自可作威作福,倚老賣老。

“令堂闖禍了,已被朝廷抓住,此事是真是假?”

這自然是真實可信的了。

雲姍姍倒鬱悶,這屬於封閉的內部訊息,對方是透過什麼渠道獲悉的呢?

她好整以暇的看向沈妍苓,“你從哪裡知道的?”

“如今已是沸沸揚揚,滿城風雨,我從哪裡打聽來的?”

顯然,她也很是不耐煩。

“在府,你最好也注意一下言行舉止。”

沈妍苓說。

雲姍姍愣住了。

從來只有她對她大呼小叫的份兒,什麼時候輪到她這般咆哮自己?

“真是沒了尊卑上下,沈夫人這是在教訓我?”

“算是提醒。”

沈妍苓準備離開。

雲姍姍心道:好傢伙,教訓完我就準備逃之夭夭嗎?

世界上也有這麼便宜的事?

一念及此,她傲然靠近,一把抓住了沈妍苓的肩膀,對方回目,眼神一樣兇狠。

那兇殘的眼神多少讓她不舒服,二人對視,憤怒的火焰洶湧著。

沈妍苓疾言厲色。

“放開我。”

“你可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論資歷我來的比你早,論身份,我可是將軍之女,你算是什麼阿貓阿狗,如今也蹬鼻子上臉了?”

沈妍苓冷笑,輕巧的推開雲姍姍,諷刺道:“你還活在當初的記憶裡呢,如今的雲姍姍已是人人喊打、面目全非的老巫婆,對了,你不會果真認為殿下回來了會待你如初?”

這本就是雲姍姍不能說出口的痛。

此刻,儼然是掀開了疤痕給自己看。

“你這賤女人,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雲姍姍怒不可遏,一耳光丟了出去。

這要是在之前,對方是不會躲避的,但今時今日,她的行為卻重新整理了雲姍姍的三觀,她不但躲避了,反而還迅雷不及掩耳一個耳光抽了過來,吧唧一下打在了雲姍姍的面上。

雲姍姍驚愕,眼神茫然無措的看向對方。

許久,才慢悠悠舒口氣,攥著拳頭,“你這傢伙,你如今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她自詡為二皇子枕邊人,什麼時候被人教訓過?

這一耳光自然是沈妍苓給自己的下馬威了。

沈妍苓冷笑,“雲姍姍,今時不同往日了,你也睜開眼睛看看清楚,如今的帝京波譎雲詭,一切和之前不同,令尊大人已不被今上重用,至於你姐姐和攝政王都是被懷疑的物件,你們家已燕巢幕上,隨時瀕臨滅絕,至於二皇子……”

說到這裡,沈妍苓一把用力抓住了雲姍姍的手腕。

雲姍姍殺豬一般慘叫起來,“放開我,你這瘋婆子,你做什麼?”

手腕疼。

她不可思議的看向沈妍苓。

沈妍苓冷峻一笑,推搡一把雲姍姍,將對方硬生生給拉到了池塘旁邊。

旋即指了指水面,“且看清楚明白,如今的你是個醜八怪,不說殿下會不會舊情復燃了,就你這張臉,你出門一次都是對大家的不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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