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此事,楚瑟之前就調查過。

但這畢竟是難以啟齒的醜聞,且楚皇沒特意讓他調查,且此事的線索若隱若現,很快也就不了了之。

就在楚瑟以為楚皇已放棄的時候,楚皇卻命令他。

“五天之內,朕需要知道兇手是誰,此人藐視皇權,真是豈有此理,你去辦。”

“五天?”

這時間未免太緊張了一點。

“怎麼?”

看楚瑟疑惑,楚皇攥著拳頭,“這要是其餘人,十天半個月也未必能調查出點兒蛛絲馬跡,但你不同,你是真獨一無二的皇子,五天必須水落石出,退下吧。”

看得出,楚皇確乎生氣了,但五天之內處理這複雜的事,對任何人來說都難於上青天,楚皇可不管這個。

楚瑟無計可施,只能離開。

看楚瑟去了,楚皇這才露出了愜意的微笑。

回去後,楚瑟頭大如鬥,只感覺心情鬱悶極了。

看楚瑟回來了,纖蘋這才靠近,“殿下今日怎麼愁眉苦臉的?”

楚瑟將事情說了出來,纖蘋思量了會兒,說:“奴婢會幫助你,竭盡全力。”

“也好,如今也只能是你我齊心協力,合二為一了。”

兩人展開了調查。

但卻似乎沒什麼效果。

而另一邊,當子鳶得知雲陌讓自己帶行雲到帝京去的時候,她就惴惴不安,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關於小茹的死亡,自己是罪魁,關於細節,沒有人比自己知道的更清楚了,如今雲陌指名道姓要自己送行雲到帝京去,只怕不是拷問行雲,而是要將自己殺了。

越想就越感覺恐懼。

但如今顧政嚴人在帝京,且和談的事已徹底擱淺,繼續留在這裡失去了必要性,倒是行雲,當收到顧政嚴的命令以後,他急急忙忙就去找了子鳶。

“送我到帝京去。”

最近的行雲日日都在借酒澆愁。

他在尋找,但卻並未找到小茹的屍體。

小茹彷如消失了。

不過轉念一想,護城河裡不但有驚濤駭浪還有各種生物,小茹葬身魚腹也不是沒有可能。

一想到小茹,行雲面前就浮現出了小丫頭的音容笑貌。

小茹之所以會自殺,完全是因為自己。

一想到這裡,行雲更是鬱鬱寡歡,恨不得自殺。

“你果真要到帝京去?”

子鳶瞪視對方,雖然沒開口提醒,但卻似乎也在暗示,“不如你逃之夭夭,我只身一人到帝京去就好”,但似乎那些沒啟唇的話,對方也都心知肚明,“我不會臨陣脫逃,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必須找王爺和王妃解釋清楚。”

在行雲看來,一人做事一人當。

但子鳶卻長嘆一聲。

“你會死。”

“本就是我的錯才讓她自殺,我死有餘辜,”行雲長嘆一聲,“死不足惜啊,”他舉起酒葫蘆猛地喝了一口,那火辣辣的燒刀子讓咽喉熾烈的疼。

“我該死,該死啊。”

行雲神志不清的喃呢著,咕噥著。

緊跟著一頭栽倒在了遠處的花壇裡,在子鳶看來,如今這借酒澆愁的行雲算是徹底廢了,天!行雲怎麼就成了這模樣兒呢?

這兩日來,子鳶都很矛盾。

幫助雲陌押送行雲,一旦行雲到帝京,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闡述清楚,那麼自己的秘密勢必暴露。

而直截了當違抗命令,又要人頭落地。

且最近她沒看到顧政嚴,心頭對他更是思之如狂。

她忖度了許久也沒想到如何才能兩全其美。

到次日,兩人依舊往前走。

如今的行雲爛醉如泥,清醒的時間比糊塗的時間還多,總會胡言亂語。

似乎已經習慣和接受了這個狀態。

子鳶看行雲如此這般,問:“那日酒精發生了什麼?”

“我想不起來了,橫豎一句話都是我的錯,要不是我,她就不會不告而別,要是她人還在就好了。”

要是小茹人還在,他索性表白,然後娶她就好了。

但世事無常,小茹卻已死於非命。

他太自責了,日日生活在痛苦的煎熬裡。

看到這裡,子鳶似乎想到了什麼。

其實,這事猶如一塊巨大的石頭壓在了他頭頂,只需要自己暗暗的用力,這一切也就成了。

兩人面面相覷。

“你要做點兒什麼。”

子鳶提醒。

“做什麼?”

他長嘆一聲,“我做什麼都於事無補,一切都過去了,過去了啊。”

到第三日,兩人已到了十八里鋪。

還有十八里就到帝京了,在這客棧內,麇集了南來北往不少的人,人人高談闊論,倒熱熱鬧鬧。

昨晚子鳶就寫信給顧政嚴彙報了情況。

此刻,雲陌和顧政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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