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不是什麼光鮮亮麗的事情,他們每個人的雙手都沾滿鮮血,靠著殺戮,踩著屍骨,才能夠坐穩這個位置。

“後悔了麼?”慕懷御歪著腦袋,慢悠悠的問。

說實話,他對雲辭的感覺不錯,如果確定她能夠忠心,他是有意向將她留下身邊培養,因為羅管家的背叛,他變得更加謹慎,還準備繼續試探雲辭,卻沒有想到,她竟然會突然來這麼一出。

其實他有想過反對,卻依然比不上對利益的渴望。

好不容易有一個人出現,願意做這個傀儡國王,他又有什麼理由反對呢?

雲辭勾起面紗下的唇角,笑容顯得有些嘲諷,還好沒有人能看見,用平靜的眼眸看向慕懷御:“累是累,倒沒有多後悔。”

慕懷御有些意外的挑起眉梢,他沒有再多說,從沙發上緩緩起身離開。

雲辭捂著胸膛,突然喘了一口氣,及時伸手扶住門框,才沒使自己倒下。

她一向不是虛弱的身體,即使奔波繁忙,也不至於勞累成這樣,感覺身體越來越不對勁。

慢性毒藥應該不會這麼快發作,可能是穿越過來的原因,她畢竟不是這個時空的人,待得時間也太長了。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去。

但願能夠慢一點,讓她為東棠遲幽再多做一些,直到看見他的身邊再也沒有任何危險,她才能夠放心。

回到房間,雲辭跌坐在床邊,渾身就像被抽乾了所有的力氣,她摘下面紗,身體癱軟在床上,薄唇微啟,喘著沉重的氣息,連一根手指都懶得動彈,眼皮越來越沉,慢慢合上雙眼,就這麼昏睡了過去。

次日,清晨,雲辭被一陣敲門聲吵醒,她驀地掀開雙眸,盯著頭頂的天花板,瞳孔一片渙散,許久才漸漸恢復意識。

雲辭撐著手臂起身,發現自己還穿著單薄的肌膚,連被子都沒蓋,就這麼睡了一夜,也吹了一夜的冷風,感覺身體更加難受,嗓子傳來尖銳的疼痛,眼前也一陣陣發黑。

傭人走進房間,將飯菜放在桌上。

雲辭沒有任何胃口,連早餐一眼都沒看,可那碗湯依舊要喝。

雲辭端起碗往嘴裡灌,液體劃過喉嚨,彷彿變成了鋒利的刀刃,大概是喝得太急,她猛得咳嗽起來,面紗下的一張臉通紅。

傭人見她這副樣子,也沒多管,直接收拾東西離開。

下午,雲辭忍著身體的不適,走到房間門口,剛開啟房門,一名警衛突然攔在她的面前,一板一眼的問:“您要去哪兒?”

雲辭冷冰冰的開口:“忙了這麼多久,好不容易空閒下來,我還不能出去逛一逛麼?”

警衛一時說不出話,思索了片刻後,側身讓開了。

雲辭走出房間,警衛就牢牢跟在後面。

她用手臂撐著欄杆,腳步就像灌了鉛般沉重,每下一步臺階幾乎都用盡了力氣,走出別墅大門時,雲辭扶著門框,看著頭頂強烈的日光,她感到一陣眩暈。

她應該躺在床上休息,可好不容易空閒下來,她還有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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