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辭後退了兩步,再次抬頭看著眼前的高牆。

就算再高,它也總有盡頭的。

雲辭將小刀收進袖口,摩擦了兩下手掌,微微彎曲膝蓋,然後猛得衝上前,一腳蹬在牆壁上,還沒抓穩,整個人狠狠摔了下來,身體被地上的荊棘刺痛。

她想爬牆翻過去,可似乎是為了防止攀登,刻意在牆上塗了什麼,非常打滑。

雲辭又試了好幾次,每次都狠狠的摔倒在地,整個人滾下小山坡,手臂膝蓋被擦出血,腦袋磕到石頭,荊棘也劃破面紗,在她臉頰上留下一道血痕。

雲辭支撐著手臂,艱難的站起身,捂住額頭上流血的傷口,看著眼前高聳入雲的牆壁,哪怕她動作再敏捷,這樣翻估計是不行。

她和東棠遲幽,只有這一牆之隔。

“再等等我…”雲辭對著牆壁,喃喃開口,日光下,一雙眼眸透著無比的堅毅。

緊接著,她轉過頭,一步三回頭的離開。

回到十九墅,在淺水苑碰到慕懷御。

他似乎是才應付完那些聯合會大使,眉宇間盡是煩躁和疲憊,用敏銳的目光掃向雲辭,見她渾身骯髒狼狽,沾了滿身的樹葉,額頭被磕破了,正往外滲著血,面紗也被劃了一道口子。

“去哪兒?搞成這樣?”

雲辭往外指了一下,面不改色的回答:“樹上結了桃子,我想摘幾個,不小心摔下來了。”

慕懷御擰起眉心,似乎沒精力再管這種事,不耐煩的說道:“趕緊回去把傷口處理一下。”

雲辭的膝蓋火辣辣的疼,一瘸一拐的往別墅大廳裡走。

回到房間,雲辭在床邊坐下,拿出急救箱,捲起褲子,鮮血已經將布料和膝蓋的傷口粘粘在一塊,雲辭咬牙忍痛,硬生生將兩者撕開,然後消毒上藥,接著處理手臂和額頭。

摘下面紗,一道長長的傷口橫在臉頰上,看起來有些嚇人,還好傷得不深,處理完傷口,又換了一張新的面紗戴上。

雲辭去了一趟倉庫,找到最長的梯子,也沒能達到那座高牆的一半。

難道,除了硬闖,已經沒有其他辦法了麼?

深夜,月色清冷,一陣微風拂過,吹得枝頭亂顫。

雲辭想辦法弄了一把槍,她穿黑衣,將衣鏈拉到最上面,綁起長髮,把自己全身上下,尤其是臉,裹得嚴嚴實實,密不透風。

她將槍揣進口袋,偷偷溜出十九墅,再次來到瘋人山。

夜晚,看守的警衛比白天增加了一倍,他們拿著步槍,在出入口來回走動,偶爾閒聊兩句。

雲辭鑽進灌木叢,瞄準那些警衛,扣動扳機。

砰得一聲巨響打破夜的沉寂。

直接一槍幹掉了兩個。

瞬間,前方嘈雜起來,看守的警衛們都慌了,紛紛舉起步槍四處不停的掃射著,尋找雲辭所在的位置。

趁著這個機會,雲辭又是砰砰幾槍。

又是幾個警衛倒下。

剩下的警衛們終於發現槍聲的位置,紛紛朝雲辭那邊射擊,好在雲辭藏身在灌木叢中,好幾槍都沒有成功射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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