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玦出生的時候,母親難產而死,所以他父親把這件事怪在他頭上,從小,他受盡打罵,住在狹小的儲物間,比傭人還不如,他哥哥卻集寵愛縱溺於一身,是他父親所有的期望。

十歲那年,他哥哥為了救他,也死了,自此,他父親恨透了他,覺得他是災星,是禍害,並讓他代替他哥哥活下去,改名寧嶼。

他父親是煜國的貴族,一心想要奪取皇權,所以帶著他來到燁國,參與特效藥專案,老子在後面躲著,危險的事卻讓兒子衝在前面,真夠悲哀的。”

池若說過他可憐。

雲辭終於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窗外烏雲翻湧,陰沉沉的。

池若躺在病床上,小臉透著病態的白,像瓷娃娃一樣脆弱。

主人說他已經度過了危險期,可他還是渾身沒有力氣。

寧嶼坐在旁邊削蘋果,遞到他嘴邊,強硬的命令:“吃下去。”

池若沒接,費力抬起手,抓住寧嶼的袖口,用期待和哀求的眼神看著他。

“主人…等我痊癒了,我們離開這裡吧…”

他太害怕了。

如果這次,沒有他擋槍,受傷的就會是主人。

他不想主人總是處在危險之中。

遠離這些紛爭,和主人去哪裡都好。

寧嶼眯起狹長的雙目,聲音很冷:“你在跟我開玩笑麼?”

池若著急,眼尾溼潤,有些喘不上氣:“主人…他從沒有把你當兒子,只是把你當做一把利刃,再這麼下去,你會喪命的…”

“你沒資格命令我,這樣的話我不想聽到第二遍。”哐噹一聲,寧嶼將蘋果扔進垃圾桶,站起身,朝門外走去。

離開病房,他靠在牆壁上,呼吸沉重,用手掌緊緊捂住臉。

從小,被父親打罵的時候,他總是想逃,從代替哥哥活下去開始,寧嶼這個名字,就像枷鎖一樣困住他,他哪兒都去不了了。

池若提前出院。

雲辭帶著解藥,趕到林家。

剛進門,看見寧嶼站在樓梯上,旁邊多了一個陌生男人。

男人偏著頭,側臉線條優越,格外俊美,雙眸被白綾覆蓋。

是夢萊族的人?

上回在慈善晚宴,見過他。

寧嶼轉頭看向雲辭,說道:“多謝,但我不需要解藥了,夢萊族會幫我。”

雲辭捏緊手中的玻璃瓶,心頭湧起一股燥火。

她是想用解藥,換抗體血清。

但,來晚了一步。

寧嶼和男人走進房間。

池若已經陷入昏迷,嘴唇微微發紫,毒性開始侵蝕他的身體。

男人走到床邊,扳開池若的嘴,往裡塞了一隻蟲子。

蟲子順著他的喉嚨,迅速爬進腹腔。

很快,池若猛然睜開雙眼,趴著床沿開始嘔吐,一隻蟲子從他嘴裡掉在地上,掙扎了兩下,死掉了。

池若捂著胸口,拼命喘息,茫然的看向寧嶼:“主人…”

寧嶼只瞥了他一眼,朝面前的男人問:“我聽說,您有抹去他人記憶的能力?”

池若揪著被子,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這是什麼意思?

下一秒,就見主人看向自己,臉色冷得嚇人:“幫我,抹去他有關我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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