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生死門的車上,雲辭偏頭看向窗外,一盞盞路燈在眼前閃過,夜風襲來,帶著一陣刺骨的寒意。

這時,窗戶緩緩升起,被關上了。

雲辭扭頭看向慕沉壁,慕沉壁說道:“會感冒的。”

雲辭不說話,又撇開頭,面朝著車窗,卻只能看到自己消瘦的臉,以及一旁直勾勾盯著她的慕沉壁。

很快,車停下。

慕沉壁先下車,接著朝車裡的雲辭伸出手。

雲辭躲開了,直接跳下車,肚子往山上走去。

走了幾步,慕沉壁在一旁問道:“累麼?我揹你。”

雲辭不想說話,直接將慕沉壁當成空氣。

爬到半山腰,又坐了一趟纜車,終於抵達生死門,雲辭微微喘著氣,身體有些吃不消。

慕沉壁拉住雲辭的手,卻被雲辭狠狠甩開。

“別來管我!”雲辭丟下這句話,邁步往生死門裡走去。

來到研究所外,雲辭終於瞥了慕沉壁一眼。

“開門。”

慕沉壁用眼神示意門外的研究人員。

研究人員對著螢幕掃臉認證,玻璃門向兩邊緩緩推開,嘶吼聲在耳邊炸裂開來。

“阿幽!”雲辭如疾風般衝了進去,身上的外套滑落,掉在了地上。

慕沉壁盯著地上的外套,這是他親手給她披上的,她只顧著去見東棠遲幽,卻將他的外套棄之敝履。

就好像,只要有東棠遲幽在,他的真心,永遠只會被扔在地上。

雲辭衝進研究所的一瞬間,東棠遲幽停止了所有瘋狂的行為,他只是一動不動站著,用那雙被血色浸染的雙眸,直勾勾盯著雲辭,連片刻都不捨得離開。

雲辭跑向東棠遲幽,整個人緊緊貼著冰冷的玻璃,只想離東棠遲近點再近點。

她看著裡面的男人,彎起唇角,輕輕喚道:“阿幽。”

聽到這聲呼喚,男人血色的雙眸中忽然閃過一抹清明,彷彿想起了什麼,臉上的猙獰漸漸退卻,化為了一片柔情。

雲辭繼續喚道:“阿幽,你認出我了對不對?到我這裡來。”

東棠遲幽僵硬的邁開步伐,一步步走向雲辭,砰得一聲巨響,他的身體也重重的貼在了玻璃上,目不轉睛的盯著雲辭。

一雙血眸時而清醒,時而又陷入混沌與迷茫,彷彿正想要極力掙脫那束縛他心神的枷鎖,慢慢抬起一隻手,隔著玻璃,想要去觸碰雲辭的臉。

雲辭也抬起了自己的手。

兩人隔著玻璃,將彼此的掌心貼在一處,就像曾經那樣,哪怕隔著玻璃,也彷彿能感受到對方掌心的溫度。

雲辭笑了起來。

阿幽是認識她的,只認識她。

慕沉壁就站在不遠處,時隔好幾天,他終於看見了雲辭的笑容,那喜悅的滿足的,充滿愛意的,發自內心的笑容,卻讓他覺得無法刺眼。

東棠遲幽張了張唇瓣,也想喚一聲雲辭,卻像是有什麼東西阻隔著他,讓他遲遲發不出聲音。

他有些著急,臉上再次浮現出一抹猙獰的神色。

雲辭立即安撫道:“沒事的,阿幽,不要著急,我們慢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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