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藍心雨那麼幸災樂禍,百里寒慢吞吞的說道:“其實,你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弱者的痛苦之上,這種心態,不好.”

百里寒當然知道藍心雨為什麼這麼開心,提醒道。

身為一名武者,就應該把目光放在比自己更強大的人身上,而不應該在弱者身上找平衡,在他看來,這會影響修煉的心境。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應該每天找凌楚汐切磋一場?這樣才能保持強者之心?”

藍心雨也明白他的意思,眨著眼睛問道。

“唔……偶爾開心一下,應該也沒關係.”

百里寒想了想說道。

如果真象她說的那樣每天找凌楚汐切磋一場,別說什麼強者之心,遲早會被打擊得棄武從文。

而且坦白的說,看到韋志軒受虐,百里寒還是覺得挺解氣的。

場上,凌楚汐終於停了下來,可是韋志軒卻又嚇又累,連神智都跟著迷糊起來,還在原地依著慣性舞著匕首又蹦又跳。

“好了,停!”

凌楚汐還等著接收玉峰宗的產業呢,可不想他這樣活活累死在面前,一劍刺出,抵住了韋志軒的咽喉。

冰冷的感覺傳來,韋志軒一下恢復清醒,停了下來。

可是在那如細如針絲的真氣侵襲之下,全身都痠麻痛癢抽搐不止,兩隻手也因為脫力不停的打著擺子。

“我就說你有羊癲瘋嘛,你還不信,這下你信了吧?”

凌楚汐一本正經的說道。

此言一次,四周轟堂大笑,可不是嗎,韋志軒現在抽啊抖啊的,不就跟發羊癲瘋的症狀一摸一樣嗎?江無痕靠在蘇繡兒的肩膀上,心中舒爽的不得了。

之前韋志軒以多欺少讓他吃了些苦頭,現在嘛,連本帶利都還回去了。

看著韋志軒如此狼狽,他心裡很爽。

不過,讓他心情如此舒爽的最大原因還是另外件事。

他現在正有氣無力的靠在蘇繡兒的肩膀上,蘇繡兒可沒有像平時那樣推開他,而是滿臉的擔憂和關切。

“嘿嘿,信了信了.”

看到凌楚汐沒有再動手的下來,韋志軒是終於放下心來。

這條小命算是保住了,也沒丟什麼零件,而且著凌楚汐注入他經脈中的真氣漸漸消散,感覺也好受多了。

所以他現在也顧不上臉皮了,嘿嘿的訕笑著,出言贊同凌楚汐的話。

“還比不比?”

凌楚汐收回落塵劍,冷著臉問道。

“不比了,不比了,剛才叨擾之處,多有得罪了,我這就告辭,這就告辭.”

韋志軒嚐到了厲害,哪裡還敢和凌楚汐動手,巴不得馬上離開這是非之地,一邊說著,一邊連抽帶抖的向後退去。

“韋宗主,這就要走嗎?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事情?”

凌楚汐當然不可能讓他就這麼輕輕鬆鬆的離開,掏出剛才簽好的文書,他眼前晃了晃。

韋志軒一下子變了臉色,他剛才也是自信心膨脹得過了頭,一時衝動和凌楚汐簽下文書,真要讓他把韋家產業和宗門拱手送人,怎麼捨得?而且他根本沒想過會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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