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這臉色什麼時候能好?”

凌中昊又追問了一句。

“我也不知道,保住小命就不錯了,你還管什麼臉色?”

凌楚汐是不想在他身上浪費時間,反正七草毒丹的毒性已經中和得差不多了,對他沒什麼損害,至於這黑不遛的膚色,總有一天會消的,至於是十年、二十年還是三十年,那就不關她的事了。

“七長老,她剛才說具體的注意事項問你,是怎麼回事?”

凌中昊靠了靠凌古松的胳膊,問道。

“也沒什麼,就是別把針弄掉了,不然下一次就會是四根,再下次就是八根,再下次就是十六根,還有,這針要不小心碰掉了,會一次比一次嚴重,如果不想死的話,就必須儘快找凌楚汐想辦法.”

凌古松想當然的說道。

其實凌楚汐也沒有告訴他具體後果,就是恐嚇了他一下,於是他就儘量朝著危險的方向去猜。

“也就是說,我以後就得頂著這兩根牛角出去見人了?”

凌中昊帶著哭腔說道。

“那也比丟了小命強,再說了,我聽凌楚汐他們私下裡把這東西叫天線寶寶,說是挺有愛的.”

說真的,凌古松自己帶著天線沒覺得,現在看凌中昊的樣子,的確是挺有愛的。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凌中昊疑惑的看著凌古松,這老傢伙,不會是跟凌楚汐一夥,故意消遣自己來了吧。

大長老和二大爺等人也懷疑的看著凌古松。

“唉.”

凌古松揭下了高帽子,淚花滾滾的說道,“現在,你們知道我為什麼清楚了吧,我、我、也是受害者啊.”

……所有人都驚愕的看著凌古松,難怪他戴著那麼高的帽子,還胡謅說是什麼今年的流行款,鬧了半天是這個原因啊。

凌中昊都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了,反正心裡面是平衡多了。

“你要實在決得不好看,把這帽子戴上.”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凌古松拿出頂黑色的高帽子遞給凌中昊,這是他準備換洗用的,倒是便宜凌中昊了。

凌中昊戴上高帽子,站在凌古松的身邊。

只見一個黑得跟鍋底似的,一身黑色長袍,頭戴黑色高帽。

另一個老臉蒼白,一身黑色長袍,頭戴白色高帽。

這是什麼,分明就是一對陽光版的黑白無常嘛。

“好了,有了他們兩個,雷雨天我們再也不用防雷防火了,過年也不用貼年畫了,把他們兩個畫像貼門上,準能辟邪!”

二長老扭頭看了兩人一眼,認真的說道。

凌楚汐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這老頭,沒看出來還挺幽默的嘛。

“幾位請坐吧,剛才不好意思,讓你們看笑話了.”

領著凌楚汐幾人來到內院,二長老親自燒上茶水,淡然笑著說道。

“該說不好意思的是我們才對,剛來就給您添麻煩了.”

凌楚汐聽二長老這一說,倒是有點不好意思了。

才來隱世凌家,就搞得雞飛狗跳,更把別人大長老一房欺負得裝死的裝死、暈遁的暈遁,尿遁的尿遁,怎麼一個慘字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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