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的生意影響小麼……藍怡正打算把自己的已經開始實施的計劃告訴小七呢。

夏重瀟也沒質疑藍怡所言的可信性,但卻並不太擔心,“河運生意定會艱難,不過酒樓卻未必,反而還會更好也未可知.”

小七驚訝,略一想便明白了,無論天氣如何,人都要吃飯的,只要夏家酒樓能提供美味酒菜,就不愁無客來。

“開酒樓就是厲害,夏大哥,不如咱們合作,我的溫室種出的菜專供你的酒樓如何?當然,如果夏大哥那邊有貨要走海運,我也可行個方便.”

小七笑嘻嘻道,現在他手裡有了程家的十幾個不錯的鋪子和兩條水路,說話的底氣足了許多。

夏重瀟揮扇,笑意暖暖,“好,稍後你我再詳談,藍妹,旱情之事只我等知曉便可,不可再告知他人。

人言可畏,你雖是好心,但也需防有心人因此告你危言聳聽,欲亂民心.”

夏重瀟口中的有心人的範圍肯定包括程自牧,小七面帶愧色,桃花瞳滿是擔憂,“夏大哥說的是,週二嫂須謹慎些。

咱們對商記的管事也不能多言,只說是以防萬一罷.”

藍怡點頭,其實這三月大旱之兆乃是出自靜曉先生之口,若是她提出先生來,大多數人必定會信的。

不過靜曉先生無意讓人知曉他的身份,藍怡也不好多言。

不過,知縣劉過更曾幾次拜訪綠玉院的兩位先生,想必他已知曉了,自己無須多費口舌。

“宇兒他還好吧?”

小七又問道,程自牧的手段連他都接不住,宇兒才九歲,如何承受得了。

藍怡面色一寒,“看著還好,就是沉悶了些,夜裡睡得不安穩.”

程自牧這十幾日又到北溝村兩次,都是奔著宇兒去的,宇兒雖然有了心理準備,見了他沒象第一次那樣崩潰,但也受了影響。

如花直接與程自牧對上,劍拔弩張,與他唇槍舌劍鬥了一番,最後竟是個勢均力敵!如花是把自己的火氣壓了又壓,才沒當場把他宰了餵狗。

這樣怎麼會叫還好呢,小七憤然,程自牧這個瘋子還有什麼幹不出來的!“程自牧應無意要宇兒到程家,這麼做只是為了激怒咱們,讓咱們退讓!週二嫂,請你和宇兒再忍兩日,等我握住手裡的店鋪,就能有力對抗他了.”

夏重瀟對程自牧此次針對藍怡和青山商記的行為也十分氣憤,“他這回真是沒皮沒臉,有拼魚死網破之勢,咱們一定要把他打壓下去。

重霜已被我調去南部的酒樓,他少了援手,咱們訂出個穩妥的計策來,主動出手,不可再處處受制於他.”

“夏伯父允你與程自牧鬥麼?”

小七知夏家事,夏重瀟的父親行事講究穩妥,一直告誡夏重瀟不可與人相鬥,凡事需從長計議。

夏重瀟搖頭,“就算如此,咱們也可以暗中行事,程自牧囂張已久,為了商記,為了你和宇兒,絕不可再留著他!”

兩人嚴肅地談了半天,轉頭卻見藍怡慢慢喝著溫水,似是要把水品出茶的味道來一般。

“週二嫂,你是否有了計策,快說來讓小的聽聽吧?”

小七雙目晶晶亮地看著藍怡,這幾年來他已認定“藍怡出品,必屬精品”的鐵律。

藍怡放下杯子,“其實,今天我還要跟小七道聲抱歉的。

為了對付程自牧,程家的生意可能要受些損失.”

“這有什麼,生意損失了再努力回來就是,週二嫂無需客氣,快說來聽聽.”

小七迫不及待地道。

藍怡也沒隱瞞,把自己的計策一一告知,隨後道,“小七,等時機到了,你再添幾把火,定把他燒得面目全非,不能再程家立足!”

小七眼睛越來越亮,想著程自牧接下來要面對的場面,連連點頭。

夏重瀟則故作慎重地看著藍怡,“藍妹,大哥我並無得罪你之處吧?”

登州海運佔了程家海運的七成,茶更是程家絕對拿穩的生意,這兩個是程家大房牢牢握住不肯放開的,沒想到藍怡竟能誇口說斷他們的路!雖不知道她要如何做,但夏重瀟就是相信她能做到,這是一種近乎無理的信任,這種對藍怡無理由的任服,不只他們兩個有,林喜林遠有,商記的主要管事也都有。

藍怡,是青山商記當之無愧的大腦,是商記絕對的領路引航人!藍怡帶著於燕出了商記,便直接上了馬車準備回家,卻忽然感到街角有人陰狠地窺視她,猛一回頭,卻見是一個蓬頭垢面的老兒,細看之下,發現竟是前飛霞觀的道士金成子。

北溝村行騙之事被揭穿後,飛霞觀聲譽受累,洪陽子為顧全大局,把金成子從道觀除名,交於衙門處置。

劉過更嚴懲神棍,罰銀千兩,把金成子罰得幾乎身無分文,這些年行騙四方雖賺了不少銀子,但他大手大腳慣了,只存下這些棺材本,也被罰沒了。

若非他已年過五旬,定逃不過苦役之刑!就算如此也被當眾杖責十五棍,落盡了面子。

金成子恨透了北溝村,恨透了藍怡,是這個作妖的小村婦,把自己害了,害的自己不能穿道袍,繼續風光無比的日子!今日他又縮在小酒肆裡消愁,因無錢買酒被無姬趕了出來!哼,以前跪在地上給自己***的小酒娘,現在竟敢給自己要酒錢!下次一定要給她下藥,讓她嚐嚐“欲仙欲死”的絕美滋味!車裡那個白嫩的小婦人,也……金成子伸出蛇信般的長舌,舔舔乾澀的唇,陰森嘶啞地笑了。

“嗖!”

一塊石子飛來,正中他的亂髮遮掩的腦門,疼得他“哎呦”一聲,抬脖子喊道,“誰呀,哪個不想活的,竟敢打道爺我!”

喊後才想起自己現在的身份,趕緊低頭彎腰跑了。

於燕拍拍手,冷哼一聲回到車裡,“夫人,真是那老道,他剛跑去酒肆喝酒,因無錢被趕了出來.”

藍怡命車伕去清安寺,想著金成子的事。

“你派人跟著他,看他都做了些什麼.”

藍怡吩咐道,剛才金成子那有如實質般的恨意,讓她十分不舒服。

於燕應下,“我已在他身上撒了追息粉,他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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