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顯然情商高很多,一番話下來,秦燁瀾的臉色都好看不少。

“那就分散一隊兵力,去給我找人,找到重重有賞!還是那句話,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秦燁瀾說完,揮手,示意他們退下。

秦臨站在門外,聽到屋內的對話,默默離開。

在一棵柳樹上坐下,默默看著遠方,不知在想些什麼。

“你知道安嬪娘娘的下落吧.”

秦者不知是什麼時候出現在身邊,語氣肯定。

秦臨沒搭腔,一言不發。

“秦臨,你上次說過,有分寸的.”

“我知道,但她沒多少日子可活了,秦者。

我想幫她最後一次.”

“糊塗,她活不活多久和你有什麼關係?!秦臨,你什麼時候如此心軟?”

秦者臉色不變,語氣卻怒氣十足。

這可是欺君之罪,一旦被主子知道,秦臨十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就當我糊塗吧,可能就糊塗這麼一次.”

秦臨滿臉無所謂,並未將秦者的話放心上。

秦者揮揮袖子,離開此地。

他可以去告發秦臨,這是他的本職工作。

但他不能這麼做,因為代價太嚴重。

一旦告發,秦臨的腦袋必定落地。

秦氏五子少了一人,便不再完整。

好在安嬪已經遠走高飛,不會再禍害他們了。

秦者只能這麼安慰自己。

賢妃宮中,她正在悠閒的修建著花枝,讓人一看就知道她心情愉悅。

那天親眼看見安可潯被刺後跌落到河裡,簡直不要太暢快。

肯定活不成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賢妃對安可潯的恨意已經不關秦燁瀾的事了。

那天安可潯被刺時,她根本沒注意到秦燁瀾,眼睛死死的盯著被捅的安可潯,心裡爆發出詭異的爽感。

那種暢快,她已經許久沒體驗過。

在這壓抑的深宮中,可能賢妃的內心,早就已經扭曲。

安可潯的出現,成了她唯一釋放怨氣的途徑。

而遠在京郊修養的安可潯,此時正悠哉悠哉的釣魚。

“小姐,我們後面去哪兒啊?”

“想去哪兒?我帶你去.”

安可潯笑著看向小菊。

“小姐在哪兒,我就在哪兒.”

小菊認真的看著安可潯的臉,重重的說著。

“小菊,我已不是娘娘,以後以姐妹相稱吧。

我沒有親人,你便作我唯一的親人.”

安可潯摸了摸她的臉,漏出真心的笑容。

小珠子之前便被安可潯送走,離開宮,去過自己想過的生活了。

小菊不願意走,就一直留在身邊。

“好,以後我便是潯潯的姐姐.”

小菊紅著眼,笑著點頭,抱著安可潯。

“我們都自由了,我不再是深宮裡的金絲雀,你也不是被蹉跎的奴婢.”

“嗯,我們都自由了.”

皇宮裡的追捕令蠻橫極了,一開始只是尋人,兩天裡,都無人反應,便開始強制搜人。

官兵不講道理的翻箱倒櫃,平民百姓本就對這位暴君好感不高,一時間不禁哀怨四起。

顧沁本想等安可潯的傷好了些,再送她走。

但照現在這架勢,搜到城郊就是這兩天的事情,只能先送她離開。

坐在馬車上的安可潯擔憂的看著顧沁,忍不住憂心說道:“沁兒,你會被發現嗎?”

“不會,放心吧。

不僅不會被發現,我還有意外收穫呢.”

顧沁絲毫不在意,她做事從來不沾泥帶水,皇帝根本查不到。

更何況當天還有另一隊刺客,這可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只要她查出是哪方勢力,便可以順水推舟,將黑鍋蓋死。

“什麼收穫?”

安可潯反問道。

“那天的刺客,還有另一隊勢力。

我正在查呢,只要查到了,我也不擔心被發現了.”

聽到顧沁這番話,安可潯摸了摸下巴。

“可以去查查賢妃在元宵節那天有沒有出宮,當然,只是我的猜測.”

“潯潯可是懷疑賢妃?哎呀,我怎麼沒想到呢!她可是嫌疑最大的人啊.”

顧沁像是才反應過來,拍了拍腦袋。

她搞錯了思路,以為刺客是去刺殺皇帝的,根本沒懷疑到賢妃身上。

如果將目標換做是安可潯,那賢妃可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我明白了!這次肯定能查出來.”

“好,那…沁兒,我走了.”

離別總是傷心的,安可潯不捨的看著顧沁,眼中含淚。

“哭什麼,我不是有時間會去找你嗎?等我.”

顧沁笑呵呵的替安可潯擦淚,目送著馬車慢慢離去。

安可潯不在她的身邊,她真是不放心。

等京城局勢穩定了,她便將潯潯接回來。

男人只會傷女人的心,她不忍心再看安可潯受到傷害。

反正現在自己名義上也是男子,到時候將潯潯接過門,兩人一起過日子,多好!顧沁絲毫不知道自己的想法對於這個時代來說,有多麼的炸裂。

馬車上,安可潯擦著淚,小菊在一邊抱著她,輕聲安慰。

她們準備去離京城最近的汴梁,在那兒先避避風頭。

趕了兩天路程,安可潯到時人都不好了。

本來就身體不適,馬車有時候顛得她想吐。

“齊公子,勞煩您帶我們去宅子吧.”

小菊扶著身體不適的安可潯,對著馬伕說著。

說來好笑,這馬伕是齊行之扮的,齊行之,便是原文中的男二,在軍營中第一個發現顧沁女兒身的人。

作為軍師,他教會了顧沁不少兵法,可以說,顧沁最後能成大將軍,沒他不行。

而在發現顧沁是女兒身之前,他便被顧沁救過命。

為了報救命之恩,才與顧沁走得近,成為好友。

後來這份友誼變了質。

安可潯現在還不知道齊行之情不清楚顧沁的性別,沒有多說。

但是兩人關係極好,是誰都能看出來的。

護送安可潯到汴梁,還是顧沁親自拜託的。

“兩位姑娘放心,我定會將二位安排好再回京.”

齊行之雖然穿的像個粗俗馬伕,但骨子裡的儒雅氣質卻遮掩不住。

“多謝齊公子,勞煩齊公子回去時,也幫我跟顧清道謝.”

“你和沁兒的關係,何須如此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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