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看到泓澭宗的人來催了,白秀斕拍了拍曹諾軒的手,說道:“軒兒,去吧。

到了泓澭宗,記得好好修煉,不用一直掛心我.”

“裡頭有傳訊符,在宗門遇到什麼事情了,可以聯絡我,也可以聯絡你的外祖和舅舅他們,記得了嗎?”

“軒兒,到了宗門好好修煉,好好把握這一次的機會,不要分心.”

當著兒子曹諾軒的面,為免讓他擔憂,白秀斕還是忍住了想要咳嗽的衝動,用靈力強行地壓了下去。

雖然,這樣的操作,讓她的肺腑很疼痛,但她卻是沒有表露出什麼異樣,還是溫和地笑著,看著兒子曹諾軒。

瞧著母親的臉色跟氣息都還不錯,曹諾軒卻依然很是擔憂。

母親白秀斕的病勢很嚴重,他一直跟母親在一起,自然是瞭解的。

即便母親是修士,但這病來得很蹊蹺,讓她都沒辦法自行醫治,拖了許久的時間,且越來越嚴重了。

而這,也是曹諾軒不喜歡惹是生非,一直低調,也不放心離開的原因。

可這會兒,王長老都已經來催了,他不希望浪費了母親為他爭取到的機會。

只有他修煉強大起來了,他才能夠繼續保護母親,讓曹家這群豺狼都有所忌憚,不敢隨便亂來。

正猶豫之間,想到了早些時候遇到的人,得到的丹藥,曹諾軒還是咬了咬牙,壓低了聲音,傳音說道:“母親,那顆丹藥,你記得服下吧。

你好好地保重身體,等著我修煉有成,再回來看你.”

為了母親的病能夠治好,即便是要付出代價,他也願意。

他相信,那一顆丹藥,絕對有效。

那人能夠精準地說出他母親這一次所得的病症,並要了他的一個誓言契約,是他母親身體好起來才會起效的。

這,讓曹諾軒很相信,沒有忘了叮囑母親。

這個時候,在門口那一邊,瞧著曹諾軒與白秀斕母子這般不捨的模樣,知道他們在曹家的日子並不好過,王悅琳暗暗嘆了一口氣,又開了口,轉過頭來,對曹達笙說道:“曹家主,我瞧著,曹夫人的病症有些怪異,為免讓令郎掛心,希望曹家主請醫修看看才是.”

王悅琳,其實也是經歷過了這樣的家族內鬥腌臢事的。

雖然是因為這一次前來昀州城的人手之中,有人以前承了白家的恩情,得了白秀斕的請求,再求到了她這裡,她又見曹諾軒的資質還不錯,是個善於隱忍的,王悅琳在試探了幾次之後,才答應下來,決定收曹諾軒回宗門。

因為急著趕路回宗門,又聽聞了曹家的一些事情,王悅琳才會來到了曹家這裡,算是給曹諾軒撐一撐腰,也處理一下後顧之憂,讓曹諾軒到了泓澭宗,能夠安心修煉。

既然好人都做了,也留意到了這母子都很感激,王悅琳乾脆再多嘴說了這些。

聽到了王悅琳這般說,曹達笙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難看。

除了覺得丟人之外,他還對王悅琳這樣子粗暴插手他們曹家的事情而不滿。

然而,王悅琳的身份,不是他,不是曹家能夠招惹得起的,曹達笙還是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這才開聲回道:“王長老說的是,拙荊的身體問題,在下都一直有請人看診,不會耽誤了的.”

“這一次,犬子能夠得到王長老看重,收入宗門,實在是曹家的福氣.”

“還請王長老恕罪,在下會安排好這一些,讓犬子能夠安心隨長老前往宗門修煉.”

說完了這些,曹達笙又轉頭看向了有些脫離掌控的曹諾軒,微微地皺了皺眉頭,壓抑住了怒火,還是溫和地說道:“軒兒,別讓王長老在這裡久等,你安心隨著王長老趕路回去。

府中的事情,你母親的事情,為父自會都處理好的.”

有了王悅琳王長老開口了,為他們母子撐腰,白秀斕跟曹諾軒都非常感激。

白秀斕,再次拍了拍曹諾軒的手,微微地笑著說道:“軒兒,去吧,隨王長老去宗門,好好修煉.”

白秀斕心中很清楚,只要她兒子曹諾軒在泓澭宗好好的,那麼,她今後在曹家,也就沒有問題了。

看在他兒子曹諾軒已經今非昔比了,再有王長老的這番敲打,即便曹達笙跟韋姨娘恨不得弄死她,也不敢這麼明目張膽地來。

她,還有活下去的機會,為了兒子曹諾軒,她要好好地活下去,還要重新修煉,變得強大起來才行。

眼見時間到了,曹諾軒還是趕緊離開,以免耽誤了王長老的時間,錯過了這一次難得的機會。

同樣知道這一些,曹諾軒在拜別了母親白秀斕,又與父親曹達笙等人行了禮,這才跟上了王悅琳一行人,離開昀州城。

白秀斕,一直站在曹府門口那裡,不捨地看著兒子曹諾軒走遠了,這才忍不住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想到了兒子之前留下的那一顆藥丸,白秀斕決定,等回去之後,就把藥丸服下。

如果真的能夠好起來,那麼,她得好好活著,不讓兒子曹諾軒擔心。

有機會恢復過來,自己也可能報仇,白秀斕沒想要放棄。

曹達笙,當著外邊這麼多人的面,還是按捺住了怒火,朝著白秀斕走了過去,似笑非笑地說道:“夫人,先回去吧,為夫這就為你去請另外的醫修來診治,早日治好夫人的病.”

對於曹達笙,白秀斕如今已經沒有了什麼情誼了。

只不過,當著這麼多外人的面,加之自己的身體很虛弱,不是對手,白秀斕也沒有直接跟他翻臉,只是點了點頭,便由照顧的嬤嬤攙扶著,返回自己的院落,不想要再多看曹達笙一眼。

多給曹達笙眼神,只會讓她覺得髒,覺得恨!

瞧著白秀斕這反應跟態度,曹達笙又是怒火中燒。

但是,想到了剛剛王悅琳說過的話,想到了被泓澭宗帶走的曹諾軒,曹達笙到底還是忍了下來。

情況不一樣了,他之前的那些計劃,也得改一改才行。

要不然,惹怒了曹諾軒,又得罪了王悅琳,只怕是對他,對曹家都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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