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他還攤了下雙手,然後是一副莫可奈何的表情。
蕭靖元看著他這個樣子,無奈的開口問道:“我那外甥媳婦怎麼樣?她還好吧?”
秦軼川沒應這個聲,他在心裡呵呵,這舅都沒認,哪來的外甥媳婦?一個個真的是臉大如盆。
不會以為他毫無芥蒂的接受他們吧?蕭靖元看到他這個表情,心裡的確是挺無奈的,他自從知道秦軼川的存在時,就一直欣賞這個年青人,認為他非常的優秀。
後來知道他還是自己那芳華逝妹妹的兒子,他就更為的喜歡了,只不過秦軼川一直很排斥他們。
“聞家那丫頭,如果可以的話,那麼就放她一馬。
讓她給容同志認個錯,你看如何?”
聞家老爺子昨天為了這個事情特意來了家裡一趟,跟他家老頭談了許久,連當年的一個恩情也拿出來說了。
老頭子當時真的是氣壞了,要不是念及到聞老頭是一個時日無多的人,恐怕早就被老頭子給趕出去了。
秦軼川一聽,當下臉就沉了下去,他面無表情的說道:“不怎麼樣,這件事情就按法走.”
隨即他冷笑,“呵,我在這裡放話了,誰要是敢走後門,就這麼風淡雲輕的揭過,那麼別怪老子下狠招了.”
說話的同時,他的眼神狠戾了許多。
誰也別想欺負他捧在手心中的人。
“你就算是按程式走,她也關不了多久的.”
蕭靖元看著他這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也是比較頭痛。
“該怎麼樣就怎麼樣,以權壓人,那就是不行.”
秦軼川站直了身體,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襬,“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那就這樣.”
抬腳便準備走人。
蕭靖元立即喊住了他,“我話還沒有說完呢,你先別急著走.”
他走到了秦軼川的身邊,聲音壓低了幾分,“聞家在京市可是大家族,主家人員眾多,每房還都是以男丁居多,他們在京市的關係更是錯綜複雜。
如果這次容同志沒受實質性的傷害,那不如先受著點委屈,把這件事情就此揭過,給聞家賣個好,這也有利於你以後的發展。
而且聞家還願意賠償,並且他們還保證,等容同志大學畢業之後,把她的工作安排好.”
這種安排工作,那可不是簡單的安排。
所以如果能退一步的話,那麼還是得益居多的。
秦軼川冷笑了一聲,“什麼叫沒有實質性的傷害?是不是等人沒了,才叫實質性的傷害?特麼的當自個是誰了?還想讓我媳婦委屈先受著?別去做白日夢了。
回去告訴他們,聞紫靈那女人既然敢做,那就受著吧!”
還工作安排,呵,一個個臉大如盆,他家媳婦需要這些人來安排工作?真是個個都把自個當回事了。
“你……”蕭靖元頭痛,怎麼就說不通呢?他把上來的脾氣壓了壓,“你難道不明白嗎?就算是我,也有可能會護不住你的,反正事兒不大,你為何就不願意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