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唐鴻心裡也有怨言吧?李思雨打算給他一點勇氣,道:“你這麼等,只能讓酒廠衰落,去那邊問問,也能儘快解決問題,為百姓解決麻煩,為廠裡解決問題,你說呢?”
唐鴻看了眼李思雨,沒有說話,他心裡確實很壓抑。
為百姓解決問題,也是為自己解決問題吧!每天附近居民的怨言他都知道,可是沒辦法啊,他也想搬走。
聽到她讓自己去上面問問,唐鴻自然明白。
可領導那裡……拖著不是唯一解決的辦法。
這件事,看來是真的要去了。
唐鴻看著李思雨,臉上帶著笑容道:“李幹事真是一個人才,連我都被你說動了.”
“哪裡,是唐廠長心裡有這個想法,只是被我直接說出來了而已.”
李思雨淡定的看著他。
是啊,唐鴻心裡確實一直都有這個想法,但是不敢有動作罷了。
唐鴻深深的看了一眼李思雨,道:“我會盡快去問問,這樣,你們該滿意了吧?”
李思雨挑眉笑著道:“別人滿不滿意我可不知道,不過唐廠長可要儘快動身了,再晚兩天確定下來了,找誰都不行了.”
她只想讓唐鴻快點去,到時候檔案下來了,誰也管不了了。
“唐廠長,我的工作是讓酒廠搬遷,具體搬到哪裡我並不關心,但是這也是我的友情提醒。
你要知道,這事兒可跟我沒有關係的.”
李思雨看了眼唐鴻,隨即起身離開了這裡。
唐鴻原本以為李思雨讓他搬到附近,是有橄欖枝伸過來。
可剛才她的話又讓唐鴻明白,這事只是李思雨個人出面提醒他的。
想著時間不多了,唐鴻也不再多想,再想酒廠就該搬到野區了。
他立馬動身,帶著檔案自己坐客車去的行省,沒有坐廠裡的車,也沒有通知任何人。
這事兒被越多的人知道就越危險,反正自己已經盡力了,至於結果……酒廠的命運如何,就看唐鴻怎麼做。
而李思雨的大致任務已經完成了,酒廠搬遷的命令已經下來了,就差批地這一處了,到時候拿到地,直接就可以建廠。
張滿意的看著酒廠搬遷的通知,道:“這個酒廠終於要搬走了,搬到哪裡無所謂,只要搬走了就行.”
傅秘書恭敬的站在一邊,提醒道:“那個李幹事的文章確實引起了注意,可惜其他的……這個誰也管不了.”
張眼睛看向窗外,勾起嘴角道:“還真是心夠大,不過跟咱們沒什麼關係.”
傅秘書知道張是保守,所以做不了太多引人注目的事情。
這樣也是一種好事,最起碼不會惹出亂子。
不同於張,那邊,做什麼都不考慮。
這樣的人敢做,但是風險也大。
唯一讓傅秘書忌諱的是,祁這麼多年都沒有一點事。
張從來沒有跟她提過,而她也不能多問。
領導是要你解決問題的,而不是讓你提問的。
“那個李幹事不用管她了,反正事情已經結束了.”
張揮揮手,讓她出去了。
傅秘書出去以後,並沒有把剛才的話放在心上,讓她放過李思雨,絕對不可能。
當初他們利用李思雨,然後被她反利用,她可是記得清楚呢。
從來還沒有再任何人面前栽過跟頭,這讓她心裡非常的不舒服。
就憑她對李思雨的認知,這個人可以說得上是睚眥必報,還是要小心一些。
李思雨:說的很有見解。
回到辦公室,李思雨剛坐下,見自己桌上的資料夾裡,多了一隻鋼筆。
還沒等她開口問這是誰的鋼筆,就聽到徐微楠在那咋呼了。
“哎呀,我的鋼筆不見了,你們誰看到我的鋼筆了?那可是我新買的鋼筆.”
看她那驚訝的樣子,李思雨冷笑一聲,隨即將手附在鋼筆上面,直接收進了空間裡面。
你不是鋼筆不見了嗎?那就直接讓它消失好了。
慣的她臭毛病,還想找她麻煩。
“我要看看你們誰拿了沒有.”
徐微楠面色淡然的說道。
她看了一圈,笑著走到李思雨的桌前,“李幹事,你剛回來,我就先從你這裡搜吧?”
李思雨目光冷淡的看著她,“想搜也可以,要是沒有,你得跟我道歉.”
徐微楠立馬點頭,“這是自然,如果都沒有發現我會挨個道歉的.”
一旁的彭凌曼也看出來了,這個徐微楠就是想陷害李思雨的。
李思雨對她使了個眼神,讓她放心。
彭凌曼這才沒有說話。
看徐微楠自信的臉,李思雨點點頭,道:“搜吧.”
反正什麼也沒有,能搜出來才怪好嗎?徐微楠越搜臉越白,她明明就放在了李思雨的資料夾空裡面,怎麼會沒有呢?“要不要搜搜抽屜裡面啊?”
李思雨在一旁提醒道。
徐微楠慌張的看了她一眼,“是啊,要看一下的.”
她把李思雨的辦公桌都快翻過來看了,依然找不到鋼筆。
徐微楠有些慌了,她明明放這裡的,怎麼會不見了?隨即她想到什麼,便看向李思雨,“我要檢查你得揹包.”
她這是還不死心啊。
“喂,徐微楠,你別太過分了.”
柳成雪在一旁看不過去了,怎麼這人有病吧,揪著一個人不放。
徐微楠回頭瞪了她一眼,“用你管,又不是你丟鋼筆了.”
她生氣的看著李思雨,“敢不敢讓人看?”
肯定是李思雨收進包裡了,難不成真的看上她的鋼筆了?早知道用舊鋼筆好了,萬一她說自己買的怎麼辦?李思雨無所謂的把包扔出去,“隨便你檢查.”
徐微楠翻了半天,包裡就一隻銀色的鋼筆,比她的還要好看,可是自己的找不到了。
她眼睛一轉,拿著那隻銀色的鋼筆道:“找到了,這就是我的鋼筆.”
李思雨冷笑一聲,“徐幹事,說話可要過腦子的.”
徐微楠不怕她,反正這隻鋼筆她沒見過李思雨用,她說是她的,那就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