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喝了啤酒的雅典娜正蹲在一邊。

蹲在一邊還抱著個啤酒罐。

“雅典娜,怎麼了?”

畢竟也是剛來的住客,張貴過去關心一下。

“這個……沒有了.”

雅典娜委屈巴巴地舉了舉罐子。

“呃,再給你一罐?”

張貴用意識按住想撓頭的手,遞過去一聽新的啤酒。

“那個……不是我的!”

雅典娜搖搖頭。

“呃?不是,你那罐喝完了,我給你這個新的.”

張貴懵逼了。

“那不是我的!”

雅典娜搖著腦袋。

“呃,好吧.”

張貴想想,算了,這小妞貌似喝多了,不喝也好。

“沒有了!”

雅典娜繼續舉著手裡的罐罐。

張貴:“???”

“沒有了,不喝了好不好?”

張貴用哄小孩的語氣。

“不嘛,我要喝!”

雅典娜扁著嘴,舉罐罐。

“呃,那我給你倒一點?”

張貴把手裡的啤酒拉開拉環,就想給她手裡空罐子倒點。

“不要,那不是我的!”

雅典娜警惕地收回手裡的罐罐。

張貴:“???”

“好吧好吧,你蹲在這裡幹什麼?過來坐坐?”

張貴想想還是拿起手中的罐子,灌了口啤酒。

“不要!我是女神,你們是男神,我才不要和你們一起玩!”

雅典娜警惕地看著張貴。

張貴:“???”

好吧,男神只能是那一堆,勞資只是個可憐的男人。

“可還行,你先蹲著吧.”

張貴攤攤手,回頭叫胡乃貞過來,把雅典娜押回房。

“不嘛不嘛!我還要喝酒!我不回去嘛!”

雅典娜發著小脾氣扭屁股跺腳。

不過明顯胡主任不是憐香惜玉的貨色,直接提著後領子拖走了。

過了一會兒,胡主任回來挽住張貴手臂。

“怎麼了?可還安份?”

張貴對新房客表示了一下關注。

“行,喝多了,一沾床就睡著了.”

胡乃貞才不會說自己一巴掌把鬧著要喝酒的雅典娜拍暈在床上。

“噫,這位女神酒量不行啊?神仙還扛不住酒精?”

張貴對此表示有點懵逼,特別對面申公豹還在大口喝著二鍋頭。

“咳,奧林匹斯神系的神有點不一樣,全靠神器和神格撐場面,肉身強度完全是渣渣,還有打個腳踵就被幹掉的呢.”

胡主任攤攤手,剛才輕輕一巴掌估計都把雅典娜拍個腦震盪了,還好神力自愈能力還不錯,明天應該也就有點頭疼,問題不大。

“咳,那個案例應該不能證明人家體質弱吧?”

張貴歪歪頭。

“嘿,那群肉身神格體系的毛神體質都渣得不行.”

申公豹搭了把嘴。

“威能基本全靠神器體現,沒有神器的話,指不定上個人間特種兵都把丫俘虜了.”

呂洞賓吐了個菸圈,語氣帶點不屑。

“你丫的還被一群人間大漢追著跑呢.”

張貴無情的嘲諷。

呂洞賓:“……”“要不是害怕業力,勞資能屠個血流成河信不信?”

老呂表示勞資很強的。

“信啊,你屠個試試?”

張貴撇撇嘴,除了口嗨你還會啥?呂洞賓:“……”“嗯,那啥,這個茄子快烤好了,蒜蓉呢?”

呂洞賓顧左右而言他。

瑪德,這天聊死了。

“呵呵,修為低就老實點,你連我都打不過.”

張貴嘚瑟地給老呂遞過去蒜蓉。

“臥槽,要不是在客棧裡禁法,我……算……蒜蓉挺香的……”呂洞賓勃然大怒,然後胡乃貞瞪了他一眼。

一群人酒足飯飽,回到客棧。

嘶!角落裡散著怨氣的老凌愣是把剔著牙的眾神仙衝了個趔趄。

好大的怨氣!張貴趕緊拿茶骨給老凌泡了杯茶。

嗯,暴走的怨氣平息了。

這個,果然忘了誰也不太好。

看見盯著冒熱氣的茶杯氣息平復了的凌大佬,張貴鬆了口氣。

……“咯咯咯喔喔喔咯”!這個不知道母雞還是公雞的司晨特色打鳴喚醒了張貴。

照例開始一天的生活。

嗯,沒有關二爺的愛的摔打,總是感覺骨頭有點癢。

張貴搖搖頭撇開這個念頭,勞資又不是某種特殊體質。

“來練練?”

呂洞賓今天嘚瑟地拿著一根木棍,耍了個劍花(棍花?),向張貴挑挑眉。

勞資可是賤祖……啊不,賤……賤……奸……劍祖!“不動法力,來單挑.”

張貴撇嘴一笑,你就是個剃頭祖師爺。

“不動就不動,來來來,讓呂爺爺指點你.”

呂洞賓大大咧咧地做了個起手式。

“呵呵,一會讓你叫爺爺.”

張貴這會兒可不慫,勞資媳婦兒在旁邊呢,得爺們兒點。

“看招!”

呂洞賓木棍一揮,帶著一種斷情絕欲的劍意。

“嘶!”

張貴倒抽一口涼氣。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呂洞賓的不愧為賤祖,哦不對……劍祖。

對於劍意的領悟完全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張貴認為呂洞賓劍心已成,甚至拿上自己專屬的劍,劍魂都已經鑄就了。

煌煌劍意如泰山壓頂,張貴整個人都被壓得彎了腰,膝蓋也慢慢彎曲。

呂洞賓嘴角帶笑,死撲街,這次還不讓你跪下喊爺爺?勞資一成功力就能讓你……嗯?不對!一道隱晦的刀意破地而出,快得出奇,“啪”地碰上了呂洞賓的木棍中段,呂洞賓連反應都來不及。

對於剛剛突破第二境刀勢境的張貴,刀意不過初成,刀心連邊兒都沒摸到,這仗也太難了。

不過,刀道之境,最是霸道,刀意既成,絕無退縮。

嗯,這說的是一般人,張貴的刀意卻有點向刺客的匕首,別看丫是耍大刀的,刀意特麼是剎那刀意。

顧名思義,剎那光華,轉瞬即逝。

就是老銀幣瞄了你半天終於頭伸出來了一剎那,轉瞬即送你逝世。

這種刀意一般是耍匕首的巔峰刺客才能領悟的,偏偏俺們掌櫃的,可以把大刀耍得像匕首一樣陰。

剎那刀意,講究的就是快準狠,爆發力超強,未曾全力發揮而且還大意的呂洞賓一下就被陰到了。

看看手裡斷成兩截的木棍,呂洞賓有句p不知道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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