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啦。

我來加更了,謝謝大家的收藏,謝謝~※※※看來他是將徐折清方才跟蟲蟲的對話都聽在了耳中。

徐折清轉過頭去。

迎著光,眼睛微微眯起。

視線中,少年欣長的身形隱隱偷著一股難言的堅韌和孤傲,和一層層嚴密的防備,整個人散發一種疏冷的氣息。

但卻獨獨在她面前……任性真實的像個不懂事的孩子。

徐折清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無聲地一笑,似是想明白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一般。

易城冷哼了一聲,轉身進了房內。

……落銀房裡,小蟲蟲正低頭承認著錯誤。

“我以後再也不耍詐了……會就是會,不會就是不會……再也不惹姐姐和易城哥哥吵架了.”

這孩子雖然貪玩,但懂事也比一般孩子早。

“姐姐就問你一句.”

落銀垂眸看著他,“你是不是真的很討厭學字?覺得姐姐這樣做,令你很不開心?”

她仔細想過了,或許真的是她的心態有些問題。

前世成長的環境,造就了她這樣一副心態,總覺得,沒有足夠的知識還有智慧,以後總是要吃虧之類的沒有安全感的心態。

所以,她下意識的恨不得想將自己所有的知識、經驗,全部都教給蟲蟲才好。

蟲蟲想了會兒,抬頭看著她,小心翼翼地道:“不管蟲蟲說什麼……姐姐,都不會生氣嗎?”

“……”落銀想了想,就點頭,“姐姐方才已經被某人氣夠了,不會再氣你了.”

蟲蟲便放寬了心,搬個小板凳坐下。

然後,很老氣橫秋的嘆了口氣。

“其實認字什麼的,我真的不愛學啦……我還是比較喜歡抓土拔鼠,拿棍子捅鳥窩……”落銀聞言也談不上對他失望,畢竟像他這個年紀如果覺得學東西比捅鳥窩好玩的話,那就奇了怪了。

但終究心底有些不是滋味。

畢竟,事情與她一心希望的背道而馳。

“那姐姐以後不逼你認字,等你長大些送你進私塾再學也不晚.”

她終究還是邁出了這一步。

易城的話雖然難聽,但也不全是沒有道理的。

她那樣做,是太自私了一點。

以前是沒有意識到,現在既然明白了就總不能再繼續下去,蟲蟲該有他自己的人生,該和普通的孩子一樣,而非受她控制。

就儘量順其自然吧……不料蟲蟲聞言驚愕的瞪大了眼睛。

然後,不停的搖頭。

“姐姐,我還是要繼續學字的!”

落銀一愣,問為什麼。

“因為我想以後進私塾被人家誇神童啊!”

他一臉緊張,“姐姐,你繼續教我好不好?我雖然愛捅鳥窩,但我更想被人家誇成神童……”落銀沒忍住笑了。

這孩子,哪裡來的這樣的小虛榮心……可神童這兩個字,他是從哪裡聽來的?他總不能自己無緣無故想起來這樣的話吧……“你這話,是從哪裡學來的?”

“是易城哥哥告訴我的.”

蟲蟲笑眯眯地道:“易城哥哥說,姐姐都是為了我好,是為了讓我以後被人家誇成小神童.”

落銀嘴角的笑意頓時凝住了。

這人……怎麼表面一套,背地一套,自相矛盾?所以他只是對自己對蟲蟲太嚴格而看不過去,但事實上,卻是認同她這種啟蒙教育的?“切,偽君子.”

她咕噥了一句,眼底卻盪漾出了一絲笑。

蟲蟲似乎能感受到她心情變好,便趁熱打鐵談起了條件,“姐姐,以後我們認字可不可以改為十天認一個?”

落銀驚呼,“十天?!你也太沒上進心啦,不行,至少五天!”

“啊……那八天可不可以啊?”

落銀一挑眉,笑道:“你數數兒數的倒是挺清楚的麼?學字怎麼就不樂意了?好了好了,七天,不能再少了.”

“七天啊……那,那好吧。

那你可以不可以陪我一起捅鳥窩?”

“葉蟲蟲,不要得寸進尺.”

“那究竟可不可以嘛,姐姐……”某蟲膩死人不償命的撒嬌中。

落銀嘆一口氣,扶額道:“我考慮看看.”

“耶!姐姐答應我咯,太好了!”

“有沒有搞錯……我什麼時候答應你了啊喂!?”

……---------------------------------------------近午時,葉六郎不知從哪裡翻找出了一個破舊的棋盤,和徐折清對弈了起來。

大抵是許久沒有下過棋,葉六郎一臉的激動溢於言表。

相反的,徐折清就顯得淡定太多,這畫面落在落銀眾人眼裡,活像是徐折清哄著葉六郎這個老孩子玩兒……前世的落銀雖算得上多才多藝,各方面都有涉獵,但對圍棋卻始終不感興趣。

主要的原因可能是因為她前世太忙碌,一顆心顯少有沉澱下來的時候,故對這種需得全心投入‘戰局’的休閒娛樂果斷不感冒。

但她此刻靜下心來看,竟也聚精會神。

葉六郎嘴角一抹笑自信滿滿,似不減當年氣概,雖然眾人也不知他當年怎麼個氣概法兒,徐折清落子果決,面上不露任何痕跡,也是十足高手的做派。

故這一盤棋,下了很久也勝負難分。

依照落銀看,這局棋很有……平局的潛力。

正當棋盤上廝殺的正火熱之時,煞風景的王家娘倆來了。

葉六郎掃了一眼,見是她倆,便轉回頭去繼續下棋去了,如同方才那一眼什麼都沒瞧見一般。

落銀還算禮貌,問了句有什麼事。

王田氏咳了咳,然後嚥了幾口唾沫潤了潤嗓子。

她這副架勢,讓落銀不禁有些害怕——看樣子,是打算大說一場?果然,就聽王田氏連珠炮、大江水一般海說了起來……她首先感慨了大家生活在一個寨子裡,出生入死這麼多年不容易,其次表達了對不幸離去的夥伴們的哀悼和悲切之情,特別是說到王玉田的時候,也真真切切的哭了一把,讓葉六郎和落銀都微有些動容。

當然,這動容完全來自於王玉田往昔的好,而跟王田氏的渲染力沒有直接關聯。

再然後,王田氏又很有誠意的為自己以往所為道了歉,稱最近想通了太多,發現之前的那個自己多少尖酸刻薄,令人深惡痛絕,簡直傷透了大家的心云云,並表示日後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大家一起把日子過好,紅紅火火奔小康。

王玉燕則是在一旁用“對.”

,“我娘說的沒錯.”

,“是的.”

等詞句來烘托氣氛。

最後!王田氏又重點詳細的表達了對葉六郎一家,這幾年來對他們提供的幫助和關愛表示莫大的感謝。

這讓落銀委實擦了一把又一把的汗。

“不對……這一棋不算啊,我重下.”

葉六郎很沒有棋品的悔了棋,顯然已經無法聚精會神的下下去了……就連王玉燕,也對自家母上大人的口才感到……汗顏無比。

“我聽到現在,覺得沒怎麼明白,嬸子你可以直接說重點嗎?”

落銀覺得頭皮有些發麻。

這母子倆今天過來就是演講來了不成?“沒聽懂啊?”

王田氏‘和藹’地一笑,清了清嗓子道:“那嬸子就再給你說一遍。

嬸子是真的意識到之前不對的地方太多了,那回還跟你動過手,但嬸子可真不是故意的,不然也不會讓你砸破了腦袋還不還手啊對不對?我們家燕兒自小被我慣壞了,也多多少少跟你有些小摩擦,但俗話說的好——”“啪嗒!”

一聲棋子落到棋盤上的聲音格外的醒耳,顯示了它的主人此刻略悶略壓抑的心情。

眾人下意識的朝聲音的來源看去。

徐折清手下白子裂開一道細痕……可見此人平素沒有見識過王田氏這等……較為奇特的婦人。

大許是徐折清身上散發出的氣場令王田氏無法再囉嗦下去,她終於,直截了當的說出了今天來這兒的終極目的——“其實說這麼多,我就是想請你們一家晚上去我們那吃頓飯.”

這句話一說出口,葉六郎和落銀已經完全石化。

這要比王田氏先前說的那一串話加在一起的衝擊力都要大百倍!王田氏竟然捨得請別人吃飯?!要知道,這麼多年以來,只有他們佔別人便宜,就是一文錢,一顆花生別人也休想從他們那裡得到,更遑論是請吃飯!落銀和葉六郎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裡看到了三個字——有陰謀。

可下一刻,落銀,不,所有的人幾乎都感受到了一種劇烈的情緒在迅速蔓延著,空氣中荷爾蒙揮發的速度簡直爆表!而這萬惡的來源來自於……王玉燕。

此刻,她的雙眼死死的鎖定著徐折清,表情,已經近乎痴傻。

……(王玉燕:不對啊,不是應該是痴迷嗎,作者你到底會不會用詞啊拜託,不會寫就別亂寫好嗎?作者:你當時的表情就是痴傻好麼!我們要寫實!噯?不對,誰允許你說題外話了啊喂!?滾回書裡去!)-----------------------------------------------------------------ps:以上括號裡的話純屬我間歇性發作的犯抽和脫線,請你們無視啊,與正文無關啊,真的無關啊……如果有類似的情況,請一定務必無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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