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袁司延冰冷的眼神,南宮莧顯然是被嚇了一跳。

她瞪著一雙桃花眼,完全難以置信的道:“我只是擔心太子,難道這也有錯嗎?”

雙眼含淚的南宮莧,看起來那叫一個我見猶憐,恐怕天底下的男人見了她這副樣子都會心疼。

只是此刻的袁司延,心裡擔心的都是林清樂。就依舊冷冷的看著她:“本太子記得跟你說過,在本王允許之前,你不能大張旗鼓的出現在王府。你今日這樣來,真的只是因為怕失去本太子嗎?”

南宮莧一來,林清樂就被人擄走了。

袁司延覺得,此事一定不是巧合!

“你……”看著袁司延冰冷的眼神,好像對她的愛意已經消失不見了。

南宮莧受到了頗大的打擊,整個人都站不住了。

就那麼震驚的看著袁司延:“那在思延哥哥的心裡,莧兒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呢?”

“從什麼時候,司延哥哥開始覺得,莧兒是一個功於心計的女子呢?”

只是眼下這個時候,袁司延根本就沒有心情去和南宮莧辯駁什麼。

他只是看了一眼封楊,冷冷道:“封楊,把南宮小姐送回明月館。沒有本太子的命令,不許她輕易離開!”

丟下這話,袁司延就直接拂袖進了房間。

南宮莧想要追上去替自己辯駁,但守在門口的丫鬟,卻及時的把門給關上了。

被關在門外,南宮莧就有些氣急,想要對那兩個丫鬟發火。

而封楊則及時的上前來,面無表情的道:“南宮小姐,請吧。”

看著封楊這一臉冷色的樣子,南宮莧知道自己是沒有拒絕的選擇的,她就只能哭著離開了。

而此刻的寢房內,看著林清樂躺在床榻上,汪太醫一臉沉重地在給林清樂檢查傷勢,袁司延是急得六神無主的。

他便急著問道:“汪太醫,林清樂她的傷勢怎麼樣了?”

“這……”說起這個,汪太醫就愁眉不展的樣子。

他回頭一看,見袁司延手臂也受了傷,傷口還在不斷的淌血。他便道:“太子的手臂也傷了,老夫還是先給太子處理傷口吧。”

無論如何袁司延都是儲君,可不能拿袁司延的傷開了玩笑!

“不必了,對本王來說這是小傷不礙事的。”看汪太醫還顧得上他,袁司延就更著急了。

“只是汪太醫,林清樂她的傷勢到底怎麼樣了?你快告訴本太子啊!”

“唉……”說起這個,汪太醫就長長的嘆了口氣。

只是他這麼一嘆氣,袁司延的心都涼了半截。

整個人都有點站不住了,踉蹌的後退了一步。

見狀,汪太醫這才道:“請王爺放心,太子妃雖然傷的很重,但目前沒有性命之憂。看樣子應當是太子妃在昏迷之前,有吃過止血保命的藥物。”

“只是太子妃這一身的傷,究竟是怎麼回事?方才封侍衛請老夫來得時候,說是太子妃誤入了狼群,被狼所傷才性命垂危的。”

“可是老夫方才檢查太子妃身上的傷口,發現並非是牲畜所咬的傷口。而是武器所致,瞧著像是鐵刺鞭,這究竟是誰下的毒手?”

林清樂可是堂堂的太子妃,就算是林易倒了,誰又敢對她下此毒手?

“鞭痕?”說起這個,袁司延的臉色瞬間就降至冰點。

他衝過去,掀開林清樂身上蓋著的被子。

發現林清樂身上的衣裳,果然沒有一塊完好的地方。被撕裂的衣衫下邊,果然都是長長的鞭痕。

而且那痕跡深入皮肉,最嚴重的地方都見到了白骨。饒是征戰沙場多年,見過不少死人的他,見這一幕都忍不住皺眉。

袁司延便怒道:“來人啊!”

“太子,請問有何吩咐?”聞言,一直都守在外頭的杜樊天,急忙就進來。

而袁司延則怒吼道:“派人去查!看看究竟是誰擄走太子妃,還下此毒手!不管究竟是誰幹的,本太子這一次,都絕不手軟!”

“是,”得令杜樊天趕緊就退了出去。

等到杜樊天一走,袁司延這才回頭看汪太醫:“太醫,既然太子妃目前沒有性命之憂。還請太醫想個法子,好好的處理一下她身上傷口。這若是傷口引起了高熱,也會有危險的!”

早知道林清樂跑出去會遭此劫難,他當時就不應該不理智的,任她離開。

都怪他一時糊塗,讓她受到傷害!

“那是自然,”看原石也是真的擔心林清樂,汪太醫就點了點頭。

“請太子放心,老臣一定會竭盡全力給太子妃醫治。無論如何,都不會讓太子妃有任何危險。”

說完這話,汪太醫則轉身叫了桃兒和雙兒進來。

又拿出他自己在林清樂的指導下,配出來的秘方金瘡藥。隔著屏風,讓桃兒和雙兒按照他的指示,給林清樂處理傷口。

也就在這時,前院外突然就響起女子的哭聲。

得到訊息趕來的朱雲楚,直接就從外頭衝進來。哭的撕心裂肺的:“樂兒啊,我的樂兒啊,你可千萬別出什麼事情才好啊……”

說著朱雲楚就衝進了門,都沒看袁司延一眼,直接就繞過屏風,衝到了床榻邊。

只是一看林清樂半脫掉衣服的身子上,居然全是觸目驚心的傷口。

朱雲楚顯然被嚇到了,眼淚大顆大顆的掉,嘴張著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桃兒一見了朱雲楚,又忍不住哭道:“夫人,有存心不良之徒擄走了小姐,把小姐害成了這個樣子。”

“求夫人和將軍一定要徹查此事,還我們小姐一個公道啊!”

一聽桃兒所言,好不容易才反應過來的朱雲楚,忍住眼淚一巴掌拍在床榻邊上。

氣憤不已的道:“這些惡賊,居然敢跑到太子府來擄人!我若不把這些人揪出來,還我兒一個公道,我就配不上月兒叫我這一聲姨母!”

而和朱雲楚同行的,不只有匆匆趕去報信的劉雅藍,還有臉色陰沉的左時周。

身為男子,林清樂重傷他不方便進去看。

他就只能站在靠近門口的地方,冷冷的看著袁司延。然後他道:“太子殿下,微臣前來是替我爹向殿下問句話的。我們聽聞,今日是太子的外室上門找麻煩,太子妃才會情急出走,被人擄走的,請問此事是否屬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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