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這個南宮小姐,林清樂放車簾的手就頓了頓,下意識的抬頭去看。

只見不遠處的護城河邊,那個只見過兩次,卻讓林清樂一眼就認出的背影,亭亭玉立的站在那裡。

收下了河燈之後,南宮莧身邊的丫鬟。則是道:“小姐,您費盡心思買來這麼大個河燈,是想要祈求上天,讓您和王爺早些終成眷屬嗎?”

“小姐沒名沒份的陪了王爺這麼多年,是應該修成正果了。很快呀,小姐就會是晉王妃了。”

“你這丫頭,就你會說。”聽了這個話,南宮莧掩嘴輕笑,很是羞澀的樣子。

“我進王府,那是板上釘釘的事,我自然不用去求相守了。王爺對我情深不許,不要性命也要與我在一起,我自然也不必再求他的真情。”

這下,她那個丫頭糊塗了:“那小姐想要求什麼?”

南宮莧則道:“你沒有聽見今天下午,晉王府發生了什麼事嗎?”

“那個林清樂被英王妃傷了臉,以後恐怕難恢復容貌了。這河燈我要替她放,希望她能早日康復。”

聞言,那丫頭就說:“小姐真是善良,居然還幫那搶了你的夫君的林清樂祈福。可是她那種強取豪奪的女子,可不值得小姐費心思。”

但南宮莧卻道:“無論如何,她被傷了臉,都是王爺為了徹底扳倒英王而設的局。”

“王爺之所以會如此著急,都是為了最快的掃平障礙。以後等我進了王府,就沒有人再敢放肆了。”

“說到底,王爺做這麼多都是為了我。他對林清樂並無真情,有的只是利用。所以林清樂也是個可憐人,我便幫她祈福吧。”

說完這話,那主僕二人便就沒再言語。

相互幫忙,就把那大大的河燈放入了護城河中。

倒是杜樊天也聽到了這些話,他顯然有些慌張的回頭看林清樂。

著急的道:“王妃,這件事情不是這樣的。並不是王爺算計王妃的,你別誤解了!”

這都是南宮小姐自己的看法,這並不代表是王爺的意思啊!

“這還用得著我誤解嗎?這是事實而已。”冷冷地看了一眼杜樊天,林清樂直接就放下了馬車車簾。

心裡面那個氣呀,恨不得把袁司延抓過來,狠狠的咬上幾口。

還惡狠狠的道:“袁司延你給我等著!居然敢如此利用我,姑奶奶跟你沒完!”

而杜樊天則騎著馬車,走到前頭車伕旁邊。怒斥道:“還不快些走!今日你怎麼挑了這一條路?這要是惹了王妃傷心,你的好果子吃!”

不過南宮小姐也真是的,說什麼王爺只是利用王妃,她懂什麼?

就王妃這樣的奇女子,天底下哪個男人不喜歡?

只是到最後,林清樂還是沒有乖乖的回王府。

趁著所有人都不注意,她偷偷溜出了馬車,跑進了熙熙攘攘祈福的百姓中。

看著周遭的百姓一個個笑容滿面的樣子,戴著面紗的林清樂,直接找了街邊的一個小攤坐下。

要了碗清甜的桂花湯圓,滷得香氣四溢的牛羊肉各要了一盤,還要了一罐子上好的花雕酒。

這些菜剛剛送上來,林清樂正要大快朵頤。

哪知酒碗剛剛端起,就被一個人給拿住了。

“你……”想喝口酒都被人攔著,林清樂正要發脾氣。

哪知道一抬頭,就看到任雲初笑臉盈盈的樣子。

他坐下,直接開口:“王妃臉上有傷,可不能喝這樣的酒。否則留了疤,以後你氣消了可有的哭了。”

“留疤就留疤唄,有什麼好哭的?”任雲初還真把她當了那種世俗女子,林清樂就翻了個白眼。

“你把酒還給我,你今日若不讓我喝,信不信我咬死你?”

林清樂這刁蠻的樣子,還真跟小時候完全不一樣。

任雲初還是笑著,直接遞過來一個酒壺:“就算王妃想喝,那也應該喝這個。這是我親自釀的果酒,裡面加了藥材,不會對傷口恢復不利,而且清甜可口。”

“真的?”聽這話,林清樂就接過了酒壺。

然後開啟壺塞嚐了嚐,果然清涼甜美,入口柔滑。

她這才滿意的笑了:“還是你有良心,只是不想你居然還有這樣的手藝,抽時間我該跟你學學。”

“哈哈,”聽林清樂這麼說,任雲初就笑了起來。

喝著林清樂原本倒給自己的酒,他這才道:“以前遊走江湖,跟江湖好友學會的釀酒技巧。因為經常受傷,然後又嘴饞,就只能自己釀酒解饞了。”

“王妃若是喜歡的話,回頭想喝了我就釀給王妃喝。畢竟釀酒辛苦,王妃不必親自學的。”

“那可不一樣,”聽任雲初這麼說,林清樂就搖了搖頭。

“俗話說得好,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我自己學會了釀酒,以後就不用麻煩任大人了。”

“該不會是任大人不想將這釀酒方法傳給我,才藉口怕我辛苦的吧?”

離了王府,林清樂可一點都不像一個王妃。

她瀟灑恣意,到更像遊走江湖的爽快女子。尤其是她笑彎了的眉眼,就像明亮的月牙一樣,幾乎讓任雲初看呆了。

他就呆呆的道:“若是王妃想學,我必然會傾囊相授。只要是王妃想要的,我有什麼捨不得的?”

看著任雲初這痴心的樣子,林清樂就忍不住笑了。

還抬手拍了拍任雲初的肩膀:“你還真是個長情的人,兒時許下的諾言,你都完成的認認真真的。對我如此慷慨,多謝你啦!”

林清樂可是清楚記得,當初圍獵在那樹林時。任雲初為了不違揹她的意願,差點被袁司延對付。

任雲初的這份真心啊,那真可謂是世間難求了。

如果林清樂沒死,面對任雲初的這份真情,她恐怕也是難以抗拒。

“不用謝,我只要看到王妃開心,就都值得了。”被林清樂拍了肩膀,任雲初很是不好意思的樣子。

這低下頭去,臉都紅了。

林清樂跟任雲初說話投緣,兩人天南地北的聊著,也是喝了不少的酒。

恍惚間,林清樂又好像看到了左時周的身影。她就抬手指了指:“雲初兄你看,我三哥在那呢!”

聞言,任雲初也回過頭去瞧。

而正是這個時候,突然有人從後邊湧上來,推開了左時周身旁的小廝。

趁亂就把左時周用一塊布捂暈了,然後給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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