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景臺上,袁司延居高臨下地俯瞰著這長安城的絕美景色,嘴角蕩起微微笑意。

“本王自十四歲帶兵出征,大大小小打過數不清的仗。如今能看到百姓安居樂業,心中甚是安慰啊。”

聞言,他身邊的女子便回過頭。

含情脈脈的看著他:“司延你為國為民,總有一天百姓一定會理解你的。”

“百姓理解不理解,倒不是最重要的。”說著這話袁司延就回過頭,執起那女子的手。

“只要莧兒你在本王的身邊,理解本王,支援本王,本王就心滿意足了。”

被袁司延拉著,南宮莧就好像不好意思的樣子。

她聲音柔柔的回應:“莧兒這輩子能夠得到王爺的真心,已經是天大的恩賜,自然不可能離開王爺。只怕王爺……”

說到此處,南宮莧就泫然欲泣的樣子:“只怕王爺只聽見新人笑,再不聞我這個舊人哭了。”

“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本王可不是那種薄情負心之人!”看南宮淺難過,袁司延就緊張起來。

緊緊的抓住她的手:“你可是聽到了什麼風言風語,才會胡思亂想的?”

見袁司延緊張,南宮淺就哽咽著道:“本也無人說什麼,只是我聽說昨天晚上王爺犯了舊疾。是王妃她盡心救治,王妃更是衣不解帶地照顧王爺一整晚,王爺才脫離危險的。”

“想想那時,莧兒不在王爺的身邊,無法儘自己的心力。可是王妃卻不一樣,她這一片真心擺在王爺的面前,久而久之王爺怎能不動容?”

“只怪我自己,身份太過低微,不配進晉王府的門……”

越說這事,南宮莧就越是傷心的樣子,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只是她這麼一哭,頓時讓袁司延越發緊張了。趕緊就道:“莧兒你想多了,你是沒見過那林清樂是個什麼樣子,才這麼覺得的。那女人粗俗不堪,沒半分女子的柔情,本王怎麼可能看得上她?”

“況且她是林易之女,本王之間和她的賬可不是一兩筆,又怎麼可能對她動心?”

“你說真的?”聽袁司延如此道來,南宮莧就睜大了眼睛,淚眼汪汪地瞧著他。

“可是我聽聞自打入了晉王府,晉王妃是出落得傾國傾城。她如此貌美,我又不在王爺的身邊,王爺真的不會喜歡上她嗎?”

“不會,”看南宮莧如此擔心,袁司延就將她拉到腿上抱著。

一雙深邃的眼,盯著眼前這個秀麗可人的美人兒。

十分認真的道:“不管她林清樂再美,在本王眼中她都是醜陋萬分。而且本王不會一直讓你委屈的,只需要再忍耐一些時日,本王就會接你進府。”

“到時候本王會風風光光的,以王妃之禮迎你入王府。林清樂有的你會有,林清樂沒有的本王也會給你!”

袁司延對南宮莧的偏愛,恐怕天底下無人能及了。

聽著他的許諾,南宮莧自然覺得十分甜蜜。她便就低下頭去,溫順的靠在袁司延的懷中。

柔情蜜意的道:“莧兒不在乎這些,莧兒只要能夠陪在王爺的身邊。哪怕是讓我進府做個丫鬟,莧兒都心滿意足了!”

“莧兒……”美人所言,莧兒讓袁司延感動至極。

情到此處,他便低下頭去,想要親吻這個為他奮不顧身的女子。

而就在此時,在旁邊把風的杜樊天,突然就大喊一聲:“什麼人,出來!”

一聽到這聲音,袁司延立即抬起了頭,警覺地看向前方。

而剛才差點被親到的南宮莧,見好事被破壞,當場就臉色一變。

倒是被發現的林清樂和袁司明,在杜樊天的大吼大叫下,慢悠悠的走了出來。

看著兇巴巴的杜樊天,林清樂皺眉:“出來就出來,你那麼兇幹什麼?”

“王妃,九殿下?”沒想到偷聽的居然是這二人,杜樊天傻眼了。

倒是隔得挺遠的袁司延,聲音陰沉沉的便道:“把人帶過來!”

“是,”杜樊天雖然覺得不妥,可是袁司延已經下了命令,他也只能服從。

就只能把林清樂和袁司明,叫到了袁司延的面前。

一看是他們二人,袁司延頓時臉色就拉下來了。

還坐在他懷中的南宮莧,下意識的就要回頭:“王爺,是誰啊?”

只不過南宮莧還沒轉過來,就被袁司延按住腦袋,死死的藏進懷裡。

接著他盯著林清樂,咬牙切齒的道:“又是你這個女人,你居然敢跑到城樓上來,你好大的膽子!”

“你以為我想來?還是你覺得,我是為了逮你們在這裡幽會,才故意上來的?”說著這話,林清樂翻個白眼。

接著她回頭看向袁司明:“你現在明白了,我剛才為什麼會說,這輩子都不可能喜歡這個賤人了吧?”

“因為他狼心狗肺,不管我為他做了什麼,在他眼裡我都是有目的的,都是不可饒恕的!”

“閉嘴!”聽了林清樂所言,袁司延怒吼出聲。

“你現在馬上給本王滾下去!否則的話,本王定然要狠狠責罰你!”

這女人這樣貿貿然出現,可是會嚇到莧兒的。

“呵呵,”看出來袁司延為了護著他的小心肝,所以才這麼著急的要趕她走,林清樂就忍不住冷笑。

“走就走,你以為我想留在這裡看你們肉麻?本王妃還嫌你們辣眼睛呢!”

丟下這話,林清樂直接轉身就走,沒有絲毫的留戀。

倒是袁司明見這一幕,頓時就有些氣急了。看向袁司延:“五哥,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五嫂呢?你過分了!”

說完這個,袁司明便跟著轉身,急匆匆的去做林清樂去了。

等到人一走,袁司延這才鬆開了摁住南宮莧的頭。

南宮莧抬起頭來,見袁司延有些懊惱。她便道:“王爺,我們這樣是不是傷到王妃娘娘了?都是莧兒的錯……”

“這跟你無關,你無需自責。”抱著南宮莧,袁司延就搖了搖頭。

然後他抬起頭去,看著林清樂離開的方向。

袁司延咬牙切齒的道:“本王心中本來就只有莧兒,是她橫插一腳,嫁進晉王府的。明明都是她的錯,莧兒才是最無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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