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沒有擔心你呢,”看著袁司延的眼神,林清樂覺得甚是危險。

趕緊一把扯回了自己的手,小臉也有些微微的發紅。

“我只是心思比較細膩而已,而且這件事情牽扯到左家人,那我可不得準備的萬無一失?”

只是面對林清樂所言,袁司延則冷冷一笑:“口是心非的女人,你以為這樣就能夠瞞過本王了?”

袁司延還真是個自戀狂,跟袁司臨一樣,以為天底下的女人都非得喜歡他們。

林清樂忍不住又是一陣白眼,直接丟下句:“你愛信不信。”

接著林清樂便不再說話,開始認真的幫他處理手掌上的傷口。

因為當時的情況太緊急,刺客的劍下的太快,袁司延握劍力量也太大,所以這傷口傷的那不是一般的深。

林清樂好不容易止住了血,打上了麻藥,掰開傷口一看。

只見他傷口深得,都能看見生生白骨。那些晃眼的經絡,也都是一目瞭然。

好在雖然傷口割得很深,但並沒有傷及主要經脈,應該好起來也快。

林清樂就簡單的給傷口裡面的清潔消毒,然後趁著麻藥勁兒還在,快速的給他縫合,接著包紮好。

前前後後,也只花了不到一刻鐘的樣子。

而這時,聞訊趕來的汪太醫,也著急地跪在袁陽煦的面前,給他把脈檢查龍體。

好一會兒之後,汪太醫這才鬆了口氣:“萬幸啊,陛下所中只是簡單的江湖迷藥,並不會傷及龍體。”

汪太醫的判斷和林清樂所說的一樣,藥效差不多已經過去的袁陽煦就點了點頭。

接著他才回頭,看向手包紮好了,就回到一旁坐著的袁司延:“延兒啊,你的腿……”

方才危急事之時,他是真真切切的看到袁司延站起來了。

聞言,袁司延則恭恭敬敬的扶手:“啟稟父皇,早在半月之前,兒臣的腿就已經有好轉。只是這病情反覆無常,而且也不知腿是否能真的好起來,也不敢向父皇稟報。”

“方才情急之時,兒臣怕那些人傷到父皇,沒想到就真的站起來了。看來兒子的腿,確實是有希望痊癒了。”

袁司延的腿能夠好起來,這不僅對他和袁陽煦來說是個好訊息,對整個大元朝的人來說都是喜訊。

畢竟袁司延帶兵打仗可是有如神助,能護得大元朝百姓安穩啊!

“哈哈,”一聽這個好訊息,袁陽煦就忍不住開心大笑起來。

“看來今日這事,還當真是因禍得福了。汪太醫你立了大功,朕要好好的獎賞你!”

聽袁陽煦誤以為,袁司延的腿是他治好的,汪太醫那叫一個忐忑。

他趕緊上前一步,跪在袁陽煦的面前道:“啟稟陛下,只是微臣實在是不敢居功。因為晉王殿下的腿,是王妃治好的。到現在微臣都弄不明白,王妃用的是什麼精妙之法。”

聽汪太醫這麼一說,袁陽煦可是更驚訝了。

便直接回頭看向林清樂道:“晉王妃可真是奇女子,居然有汪太醫都難以企及的醫術,可真是連朕都刮目相看啊。”

畢竟上次相見,這丫頭是要鬧著和離的。

當時他還以為,林清樂那聞名長安的女諸葛的稱號,都是名不符其實呢。

“父皇過獎了,兒臣只是憂心王爺的腿,所以才日夜鑽研醫術,這才稍微有點成效而已。”對於袁陽煦的誇讚,林清樂可不敢公然接受。

不然到時候治不好袁司延的腿,那可就有欺君的嫌疑了。

“哈哈,”是不管她怎麼說,袁陽煦都非常高興的樣子。

“不管怎麼樣,延兒的腿能夠站起來,晉王妃和汪太醫都是功不可沒。朕一定要重重賞賜,你就不要推辭了。”

看到袁陽煦因為袁司延的腿恢復一些,居然如此開懷。

顯然被袁司延這招打了個措手不及的袁司臨,好半天才反應過來。

他趕緊上前道:“父皇,那這些刺客兒臣就先帶下去審問了!他們敢公然行刺,肯定是受人指使,兒臣一定要把幕後主謀給揪出來。”

只是看著袁司臨這一本正經的樣子,袁陽煦就忍不住微微皺眉。

思慮了片刻,這才道:“臨兒看起來神情憔悴,怕是心中有事吧?既然如此的話,這件事情便就交給延兒和明兒去查吧。”

他平日裡多寵愛袁司臨,畢竟這是他和皇后唯一的嫡子。

可今日危機之時,袁司臨卻避不露面。這讓他這個做父皇的,實在是失望至極。

“父皇……”沒想到這件事情,袁陽煦居然不讓他插手了,袁司臨自然是震驚不已。

他還想說什麼,則被袁陽煦打斷:“時辰也不早了,朕要去歇息了。”

丟下這話,袁陽煦就在皇后的陪同下,直接回了帳篷那邊。

等到袁陽煦一離開,袁司臨就回頭憤恨的盯著袁司延:“晉王好重的心計,居然如此算計本王!”

他原本以為,袁司延就算是要動手,也絕對不會挑在狩獵的第一個晚上。畢竟這設計痕跡太過明顯,很容易就會暴露。

可沒想到,這混蛋居然鋌而走險!

“呵呵,”看著袁司臨這個氣憤不已的樣子,袁司延就忍不住笑起來。

“英王在說什麼,本王可一點都聽不懂。父皇下旨,本王還要去審理那些刺客呢,就不多跟英王閒聊了。”

丟下這話袁司延,則操控著輪椅轉:“王妃,我們走。”

看著這些個皇帝兒子鬥來鬥去,火花四射的樣子,林清樂就覺得好刺激。

被袁司延這麼一喊,她才回過神來,趕緊乖巧的跟著袁司延走了。

而等到他們離開,站在一旁的桓乾,這才走到了袁司臨的身旁。

壓低了聲音道:“王爺,晉王果然動手了,接下來我們該如何行事?”

“呵呵,”聽了桓乾所言,方才還一臉憤怒的袁司臨,頓時就變了輕鬆的臉色。

他語氣淡淡的道:“就按原計劃行事,袁司延以為他能夠拔得頭籌,讓父皇立他為太子,他真是太小看本王了!”

一夜過去,營地上的屍體早就已經被處理乾淨。

但是滲入土壤當中的血液,以及空氣中瀰漫的腥臭味,依舊無法去除。

而經過了一夜休息,袁陽煦顯然精神好了不少。

他就坐在高位上,冷冷的俯視眾人:“晉王九皇子,昨夜你們連夜審問的結果如何?可有查清幕後主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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