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司延的房外,管家急匆匆的來報。

“杜侍衛不好了,青瓦院那邊著火了。唐夫人還在裡頭關著,火勢太大,人根本進不去啊!”

而守在門口的杜樊天,本來想要回頭跟林清樂稟報。

那知一轉頭,房內的燈火卻滅了。

杜樊天先是一愣,隨即轉身就對管家道:“召集侍衛滅火,不管怎麼樣都不能傷了人!”

這一夜,整個晉王府都亂糟糟的。

直到臨近黎明,天色逐漸放亮,這才消停些。

前院的正房內,經過一晚上的瘋狂。鋪著精美地毯的床榻前,凌亂不堪的丟著撕碎了的衣衫。

睡夢中的袁司延突然睜開眼,渾身的輕鬆感,讓他有片刻的錯愕。

緊接著昨夜那一幕幕的耳鬢廝磨,顛鸞倒鳳的畫面在腦海迴盪,瞬間讓他心中一震。

然後袁司延回頭,看向睡在他臂彎中的小女人。

平時大大咧咧,總與他作對的林清樂,很少有這麼恬靜乖巧的時候。

白皙的臉頰上,長長的睫毛投射出兩片淺淺的陰影。面板吹彈可破,猶如昨天晚上嚐到的每一口,粉嫩誘人。

就在這時,睡夢當中的林清樂不知道夢到了什麼,嘴角微微勾起,露出淺淺的梨渦。

那致命的甜美感,讓袁司延不自覺的靠近,想要一親芳澤。

也就是這時,門外的桃兒,突然大喊了起來:“不好了王妃,出事了!”

這個急躁躁的聲音,瞬間打擾到了情不自禁的袁司延。

他急忙心虛的撤過頭去,在心中暗自咒罵:“可惡,自己居然被林清樂這個女人給蠱惑了!”

而同時被吵醒的林清樂,也瞬間被驚醒。抱著被子起身,迷迷糊糊的就問:“你這丫頭一大早上的叫什麼,出什麼事了?”

桃兒則在門外道:“青瓦院那邊失火了,唐夫人已經不知所蹤。大牢那邊也被人劫獄,之前被抓的那個刺客被劫走了!”

一聽這話,剛才還有點懵的林清樂,瞬間清醒過來。

一邊在心裡高興的想著:“太好了,計劃成功了!”

一邊表面上去懊惱的說:“這一晚上的,怎麼發生了這麼多的事?先在外面候著吧,本王妃馬上出來!”

說著林清樂不自覺的就勾了勾嘴角,準備下床去看好戲。

可哪知一回頭,她就撞上了袁司延冰冷的雙眼。

袁司延那個眼神,彷彿她是幹了多麼十惡不赦的事情,馬上就要被送上絞刑架似的!

到了這個時候,林清樂這才徹底回過神來。看了看光著上半身的袁司延,又看了看抱著被子坐著的自己,林清樂瞬間呆住了。

緊接著下一刻,她尖叫起來:“袁司延你這個王八蛋!”

說著她一揮手,直接就是響亮的兩個耳光,丟在袁司延的臉上。

“我好心給你治病,你居然發瘋欺負我!你這個下半身控制上半身的大淫蟲,你真是太過分了!”

好端端的救個人,卻救到失身。林清樂覺得自己真的是虧大了!

“本王是淫蟲?”活到這麼大,第一次被女人打,袁司延可是氣憤不已。

他一把就扣住了林清樂的下巴,居高臨下的盯著她:“昨天晚上,本王為何會突然犯病,林清樂你心裡最明白不過吧?你給本王下藥,讓本王失去理智要了你,你的目的達到了?”

“還有唐雪和那個刺客會被劫走,是你搞的鬼吧?你想借本王犯病的由頭,讓晉王府群龍無首。這樣你就可以安心的實施你的計劃了?”

沒想到她的那部分計謀,居然這麼輕易的就給袁司延串聯起來,林清樂覺得有點心虛。

可是對於不實的那部分,林清樂卻又氣得不行:“我給你下藥,讓你來佔我的便宜?袁司延你以為你是誰啊?本小姐那麼討厭你,卻跟你做了這樣的事,真是覺得像被狗咬了一口一樣!”

“而且你說這些都是我做的,你到底有什麼證據?”

“你要證據是嗎?”袁司延冷笑。

“昨天晚上你給本王倒的那壺酒是證據,跟你一起合謀救走那個侍衛的九弟,便就是證人。怎麼,你還要本王把人證物證都找來,當場和你對質?”

袁司延這個王八蛋,他簡直就不是人。

這昏迷了一整個晚上,可晉王府發生的所有事情,居然一點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林清樂只能冷冷的盯著他,氣憤道:“好,本小姐承認,火確實是我放的,人也是我求袁司明放走的。我不忍看著他們有情人分開 ,所以才出此下策!”

“反正現在人已經跑了,你要殺要剮,我林清樂悉聽尊便!但是昨天晚上這件事兒,不是本小姐的鍋,你休想冤枉我!”

看林清樂這個樣子,她也是破罐子破摔了。

袁司延則憤恨的盯著林清樂,滿臉的冷笑:“敢跟本王耍心思,就算昨天晚上不是你設計的,這也是你該受的懲罰!至於唐雪和那個男子,照樣逃不過本王的手掌心!”

說完這話,袁司延就直接撒開了林清樂的臉。然後直接起身穿衣服。

他這麼一動身,那肌肉線條分明的身材,就暴露在林清樂的眼前。

林清樂就看了一眼,當場就紅了臉。一邊氣憤昨晚上被佔了便宜,一邊又忍不住怪自己沒出息,經不起美色誘惑。

她就趕緊回過身去,抓床榻下邊的衣服,想要穿上衣服逃離。

可是哪知道那些衣服,都被袁司延給撕成了布條,根本就沒辦法再穿。

林清樂只能在心裡邊一邊吐槽袁司延是混蛋,一邊裹著被子跳下床,去櫃子裡拿衣服。

只是看著這個女人艱難的蹦著走,袁司延穿衣服的動作停止了。

看向她本該光滑白皙的後背,卻因為昨日被他推倒撞在馬車上,留下了巴掌大的一塊青色印記,袁司延就忍不住皺眉。

再一回頭,看見床榻上那抹鮮豔的紅色,他心中又是一顫。

等到林清樂穿好衣服出來,袁司延已經穿戴完畢。

他開啟門,忙活了一晚上的杜樊天,早已經等候在外。

一見袁司延的面,杜樊天恭恭敬敬的稟報昨天晚上的事:“王爺,昨天晚上……”

“本王都知道了,”不等杜樊天說完,袁司延就抬手製止他。

然後他聲音冷冷的道:“王妃違背祖制,從今日起,每日去祠堂罰跪兩個時辰。等到王妃什麼時候悔過了,什麼時候停止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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