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瑞達尼亞往後還存在,亦或者是尼弗迦德接手了奧克斯堡和諾維利亞的史實與城市日誌的話,不知道該怎麼評論昨天呢?

那天,從牢獄的周圍發生了一起巨大的迷霧,籠罩了幾乎小半個城市,讓人幾乎無法視物。

在這大霧裡面,血腥味和尖叫聲一直在不間斷地響起,但人力是如此地無力,以至於任何進入大霧中的瑞達尼亞士兵和女巫獵人的隊伍,都好像水進入了土壤裡面一樣地悄無聲息。

在一個小時後,拉多維德甚至命令自己的行宮——那艘船趕緊離開奧克斯堡,並即刻前往諾維利亞港口。

然後以傳書的形式命令奧克斯堡現在的最高將領:停止派遣任何武力進入大霧中,嚴密死守在大霧的邊緣,等待下一步的變化。

不過,大霧來的快,也去的快,不過是一個小時的功夫,剛剛漫天白霧一片朦朧的街道就又恢復了清朗……就好像這霧從沒有發起過一樣。

四周空無一人,這讓所有守在交界線以外的瑞達尼亞士兵更加躁動——剛剛可是進去過上百名士兵和女巫獵人的!

但很快,軍令就讓一隻幾十人的突擊隊不得不組建起來,一齊進入了街道中巡邏。

但行進中更加詭異的事情也在發生:突擊隊的隊員發現街道上的平民竟然除了昏過去以外,毫髮無傷!

甚至平房裡的居民也只是昏倒在家裡以外,也沒有任何生命危險,甚至連外傷都沒有!

有識之士已經明白了一件事情:這是一場僅針對於瑞達尼亞軍事力量的行動,而且執行得異常精準。

為了防止後續力量損耗於可能的超凡力量中,城防將領並沒有派遣大部力量進入這次大霧生起的中心監牢。

而是依舊命令突擊隊探尋監獄——事後這這證明是一件非常理智的事情,因為在突擊隊進入了監獄的大院後,就聽見一場巨大的轟鳴聲響起!

“轟!!!!”

下一刻煙塵四起,就在大軍以為大霧又出現時,結果只是火光和煙霧在監獄的方向冉冉升起。

待又一隻突擊隊戰戰兢兢地來到監獄大門前,就發現一個巨大的瓦礫廢墟——爆炸直接把監獄的全部建築震得粉碎,塌陷在地底裡。

第二天,瑞達尼亞在奧克斯堡的駐軍就立刻嚴密地封鎖全城,不準任何一人一物出入奧克斯堡一步。

如此嚴陣以待的對待,只能證明一件事:謝元確實給奧克斯堡和瑞達尼亞捅了個大簍子。

但奧克斯堡的全面封鎖跟謝元一點關係都沒有,謝元已經帶著兩個麻袋以異界版“神行法”疾速離開了瑞達尼亞的控制區域。

等夜色逐漸佔據整個天空的時候,謝元已經來到了烏鴉窩,並且一躍騰空,接著升力直接越過了外圍的寨牆,一步進入了烏鴉窩內部。

同時藉著夜色,又隱秘,又迅疾地來到了主人房裡,開啟了窗子,然後就看到了一個正欲大喊的血腥男爵和正要拔劍的傑洛特。

不過兩人一看到了謝元,就放下了戒備,血腥男爵看到躡手躡腳的謝元,不禁有些不悅:“我把你當犯人了嗎?為什麼要這麼偷偷摸摸地進來?”

“因為你的烏鴉窩裡面有永恆之火的暗探,而我剛剛在奧克斯堡做了件小事,”謝元跨進了房內,然後還把兩個麻袋給帶了進來。

只不過第一個還是小心翼翼,第二個就異常粗暴了,直接撞到了窗框,麻袋裡竟然發出來一聲痛呼。

但血腥男爵和傑洛特驚訝一陣後就沒怎麼動了,因為這聲痛呼明顯是一個男子。

謝元解開了第一個麻袋,然後露出頭的果然是塔瑪拉。

“塔瑪拉!!”

血腥男爵馬上走過來一把推開了謝元,瞪向了謝元,“不准你這麼粗暴地對待我的女兒.”

謝元倒也體諒血腥男爵的愛女心切,所以也就攤了攤手。

塔瑪拉一看到了男爵就不停地掙扎抖腿反抗,但男爵還是在她如此鬧騰下解開了繩索,塔瑪拉立刻像貓一樣跳起來,拉出塞在嘴裡的麻布,然後看著謝元拔出了劍:“你這個混蛋我要殺了你!”

說著就立刻向著謝元衝過來。

說真的,塔瑪拉的基礎劍術還是可以的,但面對身體素質和劍術造詣遠甚於小姑娘的謝元而言,這真的不夠看。

就在男爵的驚呼和傑洛特的色變中,謝元直接雙指夾住斬過來的劍刃,然後再手臂上屈肘一旋,整把劍就被擰成了麻花狀。

畢竟男爵在這裡,謝元也不想把小姑娘打擊得太難看,輕輕用力就把劍從塔瑪拉手中奪過來,然後將劍身恢復,在中段用另一隻手的手指輕輕一彈——

“錚!!!”

然後下一刻,“噼裡啪啦”地,一把精緻的單手劍就這麼被謝元一指頭給彈碎了。

“呵啊!”

塔瑪拉嚇得後退了一步,看著謝元充滿著恐懼:“怪物!”

“這才哪到哪?!怪物?”

謝元呵呵冷笑一聲,“你該知足一點,本來女巫獵人就是一用就棄的炮灰,你們這隻隊伍還傻了吧唧的去對付三個存在上千年的上古靈怪——別的不說,僅僅是一路上層出不窮的水鬼和沼澤巫婆都能耗死你們.”

“我不信!”

塔瑪拉憤怒之下根本不想聽謝元的話,“永恆之火一定能打敗那些害人的怪物的——現在是科學的時代!”

“唉,本來我是不想這麼說的——”謝元嘆了口氣,就在男爵和傑洛特以為他要爆發而準備勸阻時,結果卻是,“永恆之火再強也跟你沒關係了,因為我剛剛炸燬了奧克斯堡的監獄,坑殺了百多名女巫獵人和瑞達尼亞的軍事力量。

而你作為這場事件裡唯一不正常失蹤的人,自然會成為嫌疑人之一,葛拉琪也救不了你——你已經永遠站在了永恆之火的對立面.”

“你……你這個儈子手!”

血腥男爵和傑洛特還沒從突然的這個新聞裡回過神來,塔瑪拉就率先爆發了,“你殺了這麼多人還這麼心安理得,你就是個惡魔!”

“隨便啦,”謝元無所謂地攤攤手,“我身上揹著的人命多了去了,但我依舊還是站在這裡……而且還會繼續走下去。

可你呢,如果你不靠你父親庇佑,雖然你份量不夠,但對於鐵石心腸拉多維德而言,你依然會被砍下頭顱而洩憤.”

“我不信!”

塔瑪拉對永恆之火還抱有幻象,“我是被迫的,只要舉報你,我就是有功!”

男爵差點要捂住塔瑪拉的嘴——一個小丫頭片子這樣對於一個能對幾百人造成致命重創的狠人,這樣說話,這不是找死嗎?!

但謝元只是笑著對男爵擺了擺手,示意無妨:“你猜,幹掉我需要死多少人才能做到?”

“你也只是一個人.”

“但我可以毀了奧克斯堡,”謝元看著塔瑪拉,臉色十分認真:“我能造出兩個小時的大霧,就能造出八個小時,瀰漫全城的濃霧,你告訴我,塔瑪拉,拉多維德有沒有膽量接受讓奧克斯堡一個城市的損失?

還是說……你願意看到因為你的堅持,讓奧克斯幾萬人統統殞命?想好了,我隨時可以現身,再做一遍剛剛做的事.”

“我……我……”塔瑪拉不敢說話了,感性上她認為永恆之火可以對付一切牛鬼蛇神~~所謂的術士和宗教統統都是迷信……直到她今天看到了這能殺人的血霧。

她不敢賭,如果真的自己的一言半語就再度引發瀰漫全城的大霧,讓所有人都被神秘殺死……她承擔不起這個責任啊。

看著沉默而不敢言語的塔瑪拉,謝元恢復了嚴肅:“你現在的任務,就是照顧好你的母親——不用你依靠永恆之火的力量了,安娜女士已經被我和傑洛特兩人一起救回了.”

“真的嗎?!”

這下塔瑪拉才大喜過望,但很快就換成了不忿,“但你為什麼把她帶到這裡來?這只是在讓她受苦!”

“很遺憾,”既然家人來齊了,謝元不得不給大家潑了一盆冷水,“安娜因為被三位老巫嫗迷惑,胎兒和她本身的大量生命力被剝奪,她的壽命已經快要走到盡頭了.”

“什麼?!”

塔瑪拉聞言大悲。

謝元則看向了男爵:“請了傑洛特或者當地巫醫看了嗎?”

“看了……”說到安娜,男爵也露出了沉重的表情,“剛剛喝了一碗安神的藥物,睡下了,之前一直再喊“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之類的話語.”

“孩子的問題……他們沒事,我晚點帶他們過來,但看起來這已經成了她的執念,”謝元看著男爵和塔瑪拉,“估計你們得養著他們了,能做到嗎?”

“可以的!”

男爵認真地點點頭,“我會戒酒,我會把他們當自己的孩子看待的!”

“晤…你們父女之間的矛盾到時候各自發洩一下吧……家家都有難唸的經,我看你們都應該有各自的理由,能不能看在病人和我以及傑洛特這兩個救命恩人的份上,暫時和解一下?”

謝元看著男爵塔瑪拉兩個站不到一塊的父女告誡道。

“我沒什麼跟他可說的……”塔瑪拉直接一口回絕,但看到了男爵痛苦的眼神,最後還是禿嚕一句,“但我會照顧我的母親的.”

男爵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一點。

“我可以給夫人增加3-5年的壽命,這基本上是極限了.”

謝元還是施了一點恩,“但我的藥價值很高,我也不覺得有什麼東西能等價——所以我只有一點要求.”

“你儘管說,只要我辦到的,我都可以做到!”

男爵拍了拍胸脯,“做不到的我也要想辦法做到!”

“呵!你只需要做到一件事就可以了.”

謝元還是發揮了一個佛家居士導人向善的作用,“做一個好的,合格稱職的男爵,不要讓我後悔施救就可以了.”

“就…就這樣?”

男爵有點震驚,也有點嚴肅——這種免費的價格了真不好接手……不過為了安娜……

“嗯,就這麼簡單,因為如果我再在這裡感受到民怨沸騰的話……那失望的我,只能收回一切了.”

謝元認真看著男爵:“能做到嗎?”

“能!”

男爵沉重地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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