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了幾個任務後,卡茲還是讓謝元回來一趟,按他說的“哪怕回來洗個澡也好啊.”

不說還好,一說啊,自己還真的一下子就渾身癢癢,要知道自己為了隱蔽自己,垃圾箱也敢藏,糞泥地也敢躺。

可事情就是不能細想,一想啊,就會起生理反應……

得嘞,還真的得回去一趟。

這一回去啊,就發現了一件事情了。

剛剛下了直升機,謝元就發現一大堆人開始了鬧騰,謝元馬上拉住了一個跑過去看熱鬧的人。

“發生了什麼事?”

謝元拉住了一位地勤。

“聽說女巫打人了…呃,boss”頭戴面罩計程車兵剛剛想不耐煩地回答問他的人,一回頭就看到了是誰,頓時就蔫了,“聽說是那個女俘虜在鬧事.”

謝元默默地看了他數息,直到把他看毛了,才平靜地講了一句:“熱鬧不要隨便看,好奇心害死貓,去忙該你忙的事情.”

“是!”

士兵馬上向謝元敬禮。

謝元馬上走向了事發地點,然後就看到讓謝元非常不爽的一幕:靜靜正坐在一個士兵身上,雙手壓著一把匕首往人家緊咬的牙關縫裡捅!

“你幹嘛欺負我計程車兵?”

謝元看得義憤填膺,你個強化人欺負個普通人,以強凌弱啊!謝元心裡罵娘道,“有種踏馬地衝我來啊!”

“住手!”

雖然謝元不知道這娘們這麼殘忍地把匕首捅進了一個人的牙關裡幹什麼,可是就算是為了報復平日裡的報復……也太過了!

謝元的機械手一把就抓住了靜靜的肩膀,準備拉開來阻止她施暴:“快點住手!”

可馬上靜靜就抓起了匕首,反手轉身就準備和謝元來一場——對,就是這樣,今天自己還沒打個爽快,今天跟你來個幾回合。

一起手就幾個關節技,反手打落了靜靜的匕首,還逼得她重心向下。

可是靜靜也沒有停止搏擊,而是一記蠍子擺尾彈向了自己。

直接用機械手擋住了這條絲襪美腿,然後用更加嫻熟的捕俘擒拿格鬥把靜靜直接壓制在地上控制住,並控制她的一隻手,向上反扭防止她輕舉妄動。

“啐!”

剛剛逃過被口爆計程車兵,直接向地上吐了一口血沫,指著被謝元控制住的靜靜大聲咒罵道:“你這個怪物,到底在搞什麼?”

看著一直掙扎不已,還想繼續對人家口腔裡捅刀子的靜靜,和一旁捂著嘴不住地流血,驚魂未定計程車兵。

謝元很想問靜靜:“你們究竟有什麼深仇大恨啊?”

平臺裡跟她有仇的,對她極度偏見的可不止這一個士兵,要動手早就動手了,而且絕對能神不知,鬼不覺。

可為什麼是現在?為什麼是這個士兵?

暫時想不通的謝元本來準備打算開口叫幾個人來幫忙搭把手,可一看到幾個剛剛才艱難爬起來的地勤……絕對剛剛被靜靜給打趴下了。

不過該叫還是得叫:“給我幫把手.”

幾個剛剛艱難從地上計程車兵馬上就撲上去制住她……一個人按住她的另一側身體,一個按住她的雙腿。

而最後一個還在控制她的小腿時,被一腳踢飛到牆壁上!

可見其力大,寄生蟲竟然可以增持她的力量?!

好在,救星來了……奧瑟羅特大步走來,嘴裡喊道“制住她.”

,然後來到她跟前,俯下身把一管鎮定劑注射進她的左大臂肌肉裡。

這應該是強效的鎮定劑,很快掙扎不已的靜靜就這樣慢慢地減弱了力度,然後慢慢頭一歪,就這麼失去了意識。

“呼!”

謝元心裡長呼一聲,終於可以放鬆了。

如果奧瑟羅特再不過來,謝元要麼就得自己動手製暈靜靜,他身上常備昏睡毒針。

實在不行還可以突然打擊制暈,不過後者可能會有讓靜靜永遠醒不過來的風險——畢竟她不是魚。

要麼謝元就得開口跟她說話,說納瓦霍語才能跟靜靜交流。

可第一個問題在於:“斯內克”會不會納瓦霍語?儘管在軍事上,曾經作為鷹醬的電報密碼,納瓦霍語在軍中不是一個陌生詞。

可很顯然,白人會尊重作為底層的印第安人嗎?謝元不想冒險,哪怕自己如果會納瓦霍語,也可以有奧瑟羅特墊底幫忙掩護。

但第二點,在於學會納瓦霍語的來源:如果卡茲真的已經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的話,他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學會納瓦霍語的,沒那個環境。

而靜靜的安危會馬上變得危險——因為卡茲要是知道靜靜的經歷,尤其是刺殺過斯內克……真的斯內克的那段經歷,她不會被卡茲和鑽石狗大部容許活下去的。

第三點,在於靜靜一旦知道了自己能學會納瓦霍語,就無形中知道了自己一個秘密。

因為納瓦霍語超級難學,靜靜一旦知道了自己會納瓦霍語,就等於變相知道了自己曾經被窺探記憶的事實。

謝元還無法相信她,不想過早地暴露這個能力。

好在,有奧瑟羅特。

不過,放倒了靜靜,只是一個開始,問題在於:“為什麼要對那個士兵出手?”

奧瑟羅特站起來,對著剛剛幫忙計程車兵下令道:“解散.”

連同被差點“口爆”計程車兵,和剛剛過來壓制靜靜計程車兵一起,一瘸一拐,互相攙扶著走了。

謝元也慢悠悠地把靜靜扶正躺平,然後一把把她攔腰抱起,說起來她人不重啊?怎麼力氣能一下子那麼大?

謝元也有點好奇和不理解,要知道自己的體型可能和奧瑟羅特差不多,可是自己全身筋骨皮肉的密度很高,自己可是相當重的!

奧瑟羅特也靠過來看著靜靜提出疑問:“她是在為對待她惡劣而報復嗎?”

看著遠處走遠的人,謝元搖搖頭,不那麼認為:“這無法解釋其他人為什麼倖免於難,而且還正好當著我的面,她明明有很多機會可以殺了他們。

除非……”

謝元看著昏迷過去的靜靜,臉上晦澀難明。

“除非是做給你看的,可為什麼是他?”

奧瑟羅特體會到了謝元的潛臺詞,可這也引發了好奇。

“整個平臺上下,都知道我自從開啟了非洲業務後,有點神經兮兮.”

謝元來了句自嘲,也引發了奧瑟羅特的一句笑意,但隨即謝元想到了一種可能:“整個非洲之行,我最害怕看到的,是那種跟油廠,惡魔之家一樣的雙肺水腫病人,我很擔憂那種情況會出現在我們這裡。

但我一直不知道引發這種症狀的媒介是什麼,難道做給我看,是為了提醒我?”

“唔……還真有可能,”奧瑟羅特摸著下巴想了想,給予這個假想肯定,“她是個很有眼力的狙擊手,你沒有注意到的東西,她未必能錯過……嘶……”

奧瑟羅特突然倒吸一口涼氣:“我馬上安排對那個人…不,他們所有人的隔離和檢查,這已經不是一件小事了.”

“慢著!”

謝元叫住了他,“你隔離他們所有人,不等於傳出另一個謠言{這一切都是她放毒所以才導致}的嗎?

你這樣,受傷的不是隻有他嘛,你就在給他處理傷勢時,秘密給他來個全身體檢,尤其是喉嚨……還有要不要肺部的組織進行取樣。

然後拿著樣檢跟已經證實病症的沙巴尼做個對比,就知道究竟是不是感染者了。

如果確認是,我們就可以收集他的最近的出行資料來確認哪一項我們沒有控制好.”

“收到!”

奧瑟羅特點頭表示這是一個好的措施,然後看著謝元懷裡的靜靜,“那她呢?她怎麼處置?”

“別的不說,光隨便打人就是一個錯誤,更別說還差點出了人命.”

謝元對靜靜的行為還是一分為二的看:“這次問題不大,不過她的監控室還是要加派人手,再出現這種事情,我不會客氣.”

“不過,如果她真的為我們提前吹了哨子……”謝元看著懷裡的靜靜,眼神露出了溫柔,“我們也算欠她一個人情.”

但很快這份溫柔,就化為了一切處事不驚的平靜:“但功是功,過是過,是沒有功過相抵的.”

說罷,謝元就抱著靜靜走向了醫療平臺,留下了奧瑟羅特,他以一個平靜的笑容,看著漸漸走遠的謝元。

可惜,如果鑽石狗遇到的危機,都能這麼波瀾不驚地過去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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