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謝元關掉閥門,吹滅了火焰,又把眼鏡和氣焊槍放回了揹包裡,看著帕維爾,“你可以過去了,等我10分鐘就好.”

“等等,你開了一道門就是為了把帕維爾送過來?”

烏爾曼用看智障的眼神看著謝元,“不要浪費時間了,趕緊一起過來,我們好去波利斯!”

“不行,我要了解下糟粕的最近的動態和想法,是否會有對我展覽館站不利的地方.”

謝元還是堅持要過一次關,他對帕維爾的跟隨非常不放心,“帕維爾跟你過去,這下面結構太多,我怕顧不住他.”

“你……”烏爾曼氣的想拉住謝元,還是被帕維爾擋下了,他勸著烏爾曼:“就讓阿爾喬姆先去,我們還要把車給搞點改裝,別忘了那個只能坐兩個人呢!”

然後帕維爾看著謝元,非常嚴肅地提醒道:“就像你說的,10分鐘,超過的話……”

“超過的話,我就走回來從這個門洞走,我不會多耽誤一分鐘時間.”

謝元應的是斬釘截鐵,然後就伏低了身體,悄悄下樓了。

“你不應該阻攔我的,帕維爾”烏爾曼生氣地看著帕維爾,一臉不解,“你這是怎麼啦?身為軍人,應該遵守紀律!”

“他甚至連軍人都不是,他是個平民!他不用遵從我們的命令,”帕維爾反駁道,他開始走向了卡丁車,“事實上,就算你不同意,你也什麼都做不了,他不會聽你的,他有自己一套.”

“那這種人根本不適合我們的部隊,”烏爾曼對於帕維爾的這種評價非常沮喪,一邊跟著帕維爾一邊計劃道,“我們只需要一個能聽從命令計程車兵,他在作為信使帶回了亨特的訊息後,我們應該把他送回去.”

“那除非我們能讓他保證除了他自己的地鐵站,不加入任何一方勢力。

不然的話任何一方擁有他將具有壓倒性優勢!”

帕維爾面色猶豫地給謝元下了定義。

“你們在一路上遇到了什麼?”

烏爾曼聽到這種悲觀的論調頓時想到了路上一定是發生了什麼。

“你肯定想象不到,我們遇到了什麼,烏爾曼,.”

帕維爾一邊在改裝卡丁車加裝了第三個座位,一邊回答了烏爾曼的問題,“就拿出其中一條,他能用提卡在超視距的黑暗環境裡打中一個土匪的脖子,我就知道了這是個不能惹的人物.”

“你是在開玩笑吧?”

烏爾曼驚得連手上的活計都停下來了,那個能在黑暗中湊巧拿槍指著他後腦的毛頭小子還是個神槍手?

當下帕維爾也不賣關子,直接把帕維爾和謝元在從糟粕基地分別後的一系列事情都講給了烏爾曼聽。

聽得是烏爾曼又驚又嘆,最後帕維爾總結道:“綜上所述,阿爾喬姆完全對的上他的外號“怪獸殺手”,他本身就有超級戰士的能力,只是一直都隱蔽於展覽館裡。

但現在他已經來到了大家的視野裡,我不知道其他人是怎麼考慮的,但是我說老實話.”

他頓了一會兒露出了苦澀的笑容:“如果讓我去對付這樣一個人,我會認為這是讓我去送死,無論用什麼辦法。

他死得機率很小,但我死得機率會高的不可想象!”

“兄弟,你可是斯巴達!”

烏爾曼看不慣帕維爾這種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的話,“我們可是最強的!是不是在和黑怪對抗時受到精神衝擊了,腦子秀逗了!他只是一個人類,是人類就一定有弱點的!好好利用,就是他的死穴.”

“這就是問題所在,”帕維爾何嘗不知,自己面對的是個人類呢?但是他也不是沒有蒐集過他的日常習慣,但結果都是不好的,“他現在沒有弱點,不好吃,不好喝,對男人沒興趣,對女人也沒有興趣,甚至連煙也不抽!”

“唔!”

烏爾曼摸著自己下巴的鬍子,思考到,“也許是他沒見識過那些花花世界,我們應該帶他去看看,或許他就正常了.”

“帶誰去哪啊?”

一道聲音突然出來,嚇得帕維爾和烏爾曼立刻嚴陣以待,是謝元。

他果然在十分鐘不到就穿過了類似迷宮一樣的黑站,並毫髮無損地出現在兩人面前。

“去波利斯,我的朋友,阿爾喬姆,”烏爾曼直接繞過來拍了拍謝元的肩膀,帶他來到副駕駛座,“你成功了!上來休息一會吧,馬上就到大都會了.”

“坐在臨時座位上沒問題吧!”

烏爾曼看著帕維爾,“我要開車,只有你來坐了!”

“@*$\……好,我坐!”

帕維爾含混不清地說了幾句話後還是服軟了,他可不想捱烏爾曼的鐵拳。

“那你來坐副駕駛吧,我吹吹風沒關係的”謝元直接把手指向副駕駛座,示意帕維爾坐上去。

“不,不需要了,你坐就是了,你的確需要休息.”

帕維爾可不是謝元,他是烏爾曼的兵,而剛剛烏爾曼是以命令來要求帕維爾,不聽長官命令的後果很嚴重的!

“好吧,”雖然不會讀空氣,但是謝元也知道帕維爾是不會接受副駕駛了,他只能聽話地坐上去。

烏爾曼看了一眼帕維爾:“瞧!爺出手就是不一樣.”

帕維爾反手一個白眼:“等到你見識到他的厲害,你就知道他的可怕了!”

“開車嗎?”

謝元看著兩人的“眉來眼去”不知所以,只能出聲詢問道。

“開,開!”

烏爾曼立刻答應,發動了汽車,軌道卡丁車以一個不慢的速度“隆隆隆地”開向了波利斯。

……

這次的黑站旅行其實並沒有什麼太多值得注意的事情,畢竟這裡駐守的人都是一些深受糟粕思想毒害的入迷者。

當然也有逃避一切的可憐人,但是在生命和全家處決的威脅下只能成為“接受一切”的現實主義者。

謝元沒有反感他們,畢竟在他們的立場上他們做了他們能做的最好的選項。

所以如果真的進入了敵對狀態,謝元也可以毫不手軟地下手,對這些人沒有留情的必要。

黑站裡的居民,全都被“消失”了,屍骨無存,可能做成了肥田的養料……但是很多留下來的收藏,比如一書櫃的藏書還是讓謝元感到心折。

他將這些人類無價的精神之寶用掃描器一字不漏地記錄下來,如果要是能找到一臺印刷機,他會把這些書重新印出來。

不過最讓謝元吃驚得是一則在兩人夜話之間的傳言:

“你聽說2號地鐵和隱形守望者的故事嗎?

如果邪惡勢力獲勝的話,地鐵二號線就是紅線要保護的萬神殿,有傳說,尋常的地鐵是給羔羊坐的,而在其下方,二號線是給“god's”以及他的牧羊犬坐的。

很久很久以前,他從二號線為中心治理著他的牧群,但是後來他們的力量減弱了,所以他們的羔羊四散而去。

只有一扇門連線著這兩個世界,就在那個將地圖分成兩塊的紅色瘢痕這個地方。

但是發生了一些事情,所以通往地鐵二號線的門永久地關閉了。

從此我們永遠被隧道所包圍,而車站也就是我們唯一能活動的地方。

兩個地鐵線路是不可分割的,那些相信“god's”不會拋棄他的牧群的人依舊宣傳“他”任然還在照看著我們,指引著我們的每一步,只是無法現身。

這就是人們對隱形守望者的信仰.”

謝元一聽就知道這一定是當年的政府倖存下來的部份為了再度宣揚他們的統治正確性而進行的“造神”措施。

因為扮演“god's”,就必須要創造devil,還有什麼比兩個殘缺的,卻極端對立的“兩極”更加殘酷的呢?不要說他們對內執行的也是高壓的統治。

加上自私而且利益至上,同樣沒有溫暖的大資產集團“漢薩同盟”,在沒有一絲希望的人世間,誰不希望奢求“god's”呢?

“可這一樣,我們展覽館站就危險了……”謝元在完全瞭解這個影子政府的統治原理後,開始對自己的家人產生了憂慮。

“現在看來,還是得逃!”

謝元心裡還是定下了解決了黑暗者問題後,儘快出逃的想法。

這地鐵……不待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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