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在下一刻,謝元就閉上了眼睛,放下了腦袋都被打扁的怪物,做出一個騎馬的姿勢深呼吸幾下,然後亨特就看到睜開眼睛的阿爾喬姆已經恢復了正常。

那雙眼睛的血紅開始消散,而且清亮而有神的眼神迴歸了。

“抱歉啊!剛剛打的有點投入了.”

謝元摸著後腦勺,呵呵地傻笑著道歉。

“阿爾喬姆,你的眼神太嚇人了!”

亨特發現阿列克謝看來並不慌張,看來這不是第一次現象,這位養父此刻用非常嚴厲的語氣訓斥著自己的養子,“現在好在你的亨特叔叔是個見過世面的人,要不然一個普通人已經被你嚇尿了!

為什麼我要你用槍?我是怕你搞不定嗎?我就是怕你搞出這種情況來!”

亨特也沒想到剛剛一副睥睨天下的謝元又恢復成了一個不懂事的小孩子虛心地被養父教訓。

然後謝元非常歉意地來到亨特面前道著歉:“亨特叔叔,對不起,嚇到你了.”

“我……我才沒有嚇到呢!”

亨特一臉不服,聽著謝元的道歉他就很想罵娘,這個臭小鬼怎麼說話的,但捫心自問,自己真的沒有被嚇到嗎?

他很快恢復了一副死人臉色,教育著謝元:“下次遇到這種戰鬥,阿爾喬姆,要用槍!因為在地鐵隧道里,怪物不是最可怕的生物,人才是最可怕的.”

“我知道了.”

謝元很虛心地接受著教訓,雖然他也知道這個至理,但再從長輩中聽一次也無妨。

周圍人卻看著謝元像個孩子一樣地被訓斥,頓時捂住嘴,忍俊不禁,因為所有跟著謝元出去的人都知道,謝元身上至少要帶三把槍,大量的子彈和巨量的爆炸物。

不過在謝元淡淡地一瞥之下,立刻閉嘴噤聲。

亨特在恢復了平日裡的冷酷之後,看著地上被謝元打死的變種怪,對阿列克謝說道:“這兒沒有黑暗者……只有平常的“隧道垃圾”.”

“就算你沒看見它們——黑暗者已經在這裡了。

恐懼——就是它們的武器,”阿列克謝踢了踢腳下的變種怪“守望者”,分析道“正是這種恐懼迫使諾薩利斯在隧道里像耗子一般逃竄.”

“黑暗者與其說是一種普通變種動物……”就在這時謝元出了聲,“不如說是二十年前地面上莫斯科倖存下來的人的一種突變方向。

隱身,高速度,意識強大能夠使用腦電波溝通,代價是不像個人,而且不能說話。

雖然有傳言說他們被稱作“honovus(拉丁語“新人類”)”,認為是一種人類進化道路,謠言認為他們會取代我們.”

說到這裡,謝元呵呵冷笑一聲,“但有心人一想就看出來這不過是四個超級勢力中的其中之一故意放出這些謠言,來轉移地鐵裡的尖銳矛盾而已。

因為你也看見了,亨特叔叔,你最近聽到的都是我們展覽館站的訊息,也就是說除了我們……現在沒有人受到黑怪的傷害”謝元看著亨特反問道,“但現在每個人都在談論我們站點的事情,好像下一刻,黑怪就像毀滅人類一樣.”

“雖然它們確實有能完全毀滅人類的能力就是了,在我看來他們只是倒黴的可憐人罷了,要說他們想聯絡我們,還是想表達什麼都有可能,”說到這裡,謝元也無奈地嘆了口氣,“單獨對付普通的人類也不是對手,我就算全力出手的情況下最多一次跟五個一起對戰已經力有不逮。

所以如果真的跟這個種族為生死仇敵……後果太大了.”

“所以這就是你,阿爾喬姆,這個展覽館站最強的人的理論?”

雖然亨特幾乎是個面癱,但是嘴巴依舊非常毒,“你可以像只小羊羔一樣乖乖地走向屠宰場——而我,我要拼命地掙扎下去,直到最後一口氣為止。

就算我要下地獄,我也要拉上幾個你的“新人類”來給我墊背!”

“亨特叔叔,這裡沒一個人是懦夫,好吧,算我一個.”

謝元看著亨特苦口婆心地勸告道,“可是不是什麼問題都要用肉體毀滅來解決的,誰知道幹掉了黑怪,下一個敵人是什麼?

我現在非常懷疑,有人故意在散播黑怪滅族的謠言,這到底是為了什麼?撩撥我們向黑怪集體進攻?我是不知道,我只知道黑怪除了連線導致變種怪恐懼以外,還沒因為它們直接死人的……雖然這裡面有我施救的原因。

但我還知道四大勢力裡一定有人手裡有完全消滅黑暗者的手段,比如戰前的導彈或者核彈什麼的。

現在雙方都有可以團滅對方的武器,我們要做的是千萬不要火上澆油。

最後,就算我們真的運氣太好了,真的毫髮無傷地幹掉了黑暗者,然後我們世界和平了,地鐵就永遠幸福了?

會不會有可能我們像蘇德會戰那批人一樣,徹底消滅對方而結束?好不容易活下來的人無腦地消耗在不知道什麼的空虛大義上.”

一口氣說完了自己的不滿的謝元,看著身邊的人都呆呆地看著他,謝元頓時臉垮下來了,他呵斥著周圍計程車兵:“散了!做你們自己的事情去,沒聽過瘋言瘋語啊?胡話而已,聽聽就好了。

散了.”

給亨特關門計程車兵突然出現叫嚷了一句:“黑怪——它們摧毀了我們的外圍前哨站!”

這個訊息讓謝元聽得肩膀一垮,實在沒想到,無論怎麼努力,在普通人心裡,早就下意識把黑怪當成了敵人,可是黑怪是能等當成敵人的物件嗎?

這種生物真的要叢集衝進這間車站,除了他自己……沒人能在他們的屠殺下倖存,如果他們真的有殺意的話。

可一群人到達了現場以後,看著這一片狼藉的戰場……沒有一點血,但是每個人就像被“侵害”後的人一樣,眼神煥散,渾身發抖卻失去意識。

謝元心裡卻不由一沉,幸運的是,發現得早,他能把這些人全救回來,但不幸的是,自此開始他再也不能在自己的站點裡持沉默態度了。

“你們究竟想表達什麼?”

謝元在心裡喃喃道。

“只有魔鬼才知道在你們防線外面發生了什麼,我現在知道了你的想法了,不得不說你想的真多.”

亨特叔叔突然拍了拍謝元的肩膀,鼓勵道,“這是好事,但是我還是要去看看,如果他們真的這麼可怕,真的有惡意,就算犧牲了地鐵的一半人都要幹掉他們.”

看著就要說話的謝元,亨特手一揮止住了他的話頭:“我得去偵察一下。

阿爾焦姆,仔細聽著,如果我早上回不來的話,你就得到“大都會”去,找一個叫米勒的人。

把我的事、還有在北方隧道里的事都告訴他.”

“我可以跟你一起去,”謝元用一種頭疼的神情看著他,“這樣你一點事都沒有,他們不敢對付我的.”

“你的意見太過於主觀了……如果不是從小看著你,我都不知道你現在在那一邊了”亨特從脖子上取下了他的狗牌,交到了謝元手上,“把這個給米勒看,他就會知道是我派你來的。

我完全信任你,阿爾焦姆,別讓我失望.”

他轉身就走了,留給謝元的是一句話:“如果最後它們被證明了有敵意,那麼你也不能再搖擺不定了,必須消滅這個威脅。

不惜任何代價——消滅它!”

“感到有問題報我的名字!”

知道自己的亨特叔叔是八匹馬都拉不走的角色,謝元只能讓亨特一旦感到有問題爆出他的名字,做為這個區域食物鏈頂層的男人,他相信他的名字還是有點威懾力的。

應該沒問題的……吧?看著手中的狗牌,謝元心裡也沒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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