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碩隨即示意身邊的人拿出他手上的東西,跟著李碩久了自然明白有些東西能碰,有些東西是不能碰的。

只見李碩手下的人拿著毛巾去接那人手上的東西,李碩開口問道:“說吧,這是讓人動情的藥,還是那致命的毒藥呀,想好了,好好說。”

那個人趕緊跪到李碩腳前說:“李副總裁,求求你千萬別告訴白董事長...”

李碩淡定的說到:“這樣說來...你是壞了帆哥的規矩。”

但凡是有點頭有臉的人都知道,在揚帆旗下的所有企業都不可以碰那些髒東西,就算住揚帆的酒店也不可以把那些髒東西帶進酒店。

這是白帆親自定的規矩,但凡違法的事情都不能在揚帆的地界上做。

那個醜男人趕緊說道:“求求您,放過我這一次吧!”

李碩沒再跟他廢話,扭頭對大堂經理說道:“報警吧,就說這裡有人被綁架,並且欲將毒-品注入被綁著體內。”

李碩的話一處在場的人都感到十分驚訝,不明白李碩是怎麼知道那針管裡面的東西是什麼的。

其實,如果是*那個人不會害怕到哆嗦,他遲遲不說就說明那裡面是讓他斃命的東西。

那個人喊著說到:“求您讓白少放了我吧,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李碩諷刺的笑道:“你放心,你這樣的人物什麼時候用的著白少來打擾,他是不會找你麻煩了,你去跟警察叔叔說說自己的罪行吧。”

說著警察就來把他拷走了,子辰和言柔一起去了警察局錄口供,肖昂和白揚、李碩就先行回去了。

他們一起去了別墅,米笑在哪裡等他們,因為不想讓家裡人知道跟著擔心,米笑就去了別墅。

肖昂他們回來給米笑報平安,告訴她言柔安然無恙,已經沒事了,李碩去對面向白帆彙報的今天的事情。

白帆聽後非常淡定的點頭,表示知道了,如果今天遇到事情的是米笑,恐怕他就不會如此淡定了吧。

但是,他知道言柔是米笑的好姐妹才會特意交代手下的人,不管遇到什麼情況也要保護好言柔,這是怎樣一種愛屋及烏的情感。

白揚也過來看望白帆,米笑和肖昂等著子辰和言柔回來,沒過一會兒,言柔和子辰的車就停在了米笑的門前。

三個男人在樓上看著,下車的言柔和子辰還有開門迎接的米笑和肖昂。

米笑焦急的詢問言柔的情況,當然會斥責她,讓她不要去那種地方,沒過多久,四個人就開車離開了。

肖昂和米笑自從結婚之後就住在部隊大院裡面,那兒有部隊專門給家屬安排的宿舍。

有時候,肖昂不出差,也不能回家,米笑就會去哪裡住一段時間。

白帆他們三個人還站在原來的地方,白揚對白帆說:“哥,其實你完全不用這樣刻意避開笑笑的,你可以像我一樣見她。”

猶豫過後,白帆對白揚說:“只要我的心裡沒有放下她,我就始終無法像你一樣光明正大的和她做朋友。

如果有一天我可以有事就找她,沒事就約她出來喝喝咖啡,吃吃飯那個時候我就是真的放下了,但是現在還不能。”

其實,有時候李碩會比白揚更懂白帆,所以他才不會像白揚一樣勸解白帆。

李碩接著白帆的話說到:“你今天怎麼這麼多廢話呀,你以為你說的這些大哥會不懂嗎?罰你喝一杯。”

說著李碩就給白揚到了一杯酒,白帆則說到:“好了,不用在意說什麼我會不開心,我都是大人了,又不是三歲的小孩子。”

他們聊天、喝酒一直到很晚,三個人很久都沒有像今天這樣坐在一起談天說地了。

回到家的言柔還在後怕剛剛發生的事情,雖然她的膽子還算是大的,但是畢竟毒-品對於她們來講還是很陌生的。

那種東西是萬萬不能碰的,言柔每次看到電視上那些碰毒-品的人就會覺得特別氣憤。

曾經課本上的鴉-片戰爭在每一箇中國人心裡都有很深刻的教訓,每個人都有一個愛國情懷。

可是言柔想到曾有那麼一刻,那種髒東西離自己那麼近,心裡還是不免感到後怕的。

言柔想到在這個和平的年代還是會有許多,心腸狠毒的人在做些違法的事情,所以才總是需要子辰和肖昂他們這樣的人。

言柔想到米笑曾經歷的那一次次危險的境遇,哪次不是死裡逃生,險些要了米笑的性命。

米笑醒來之後一直都想去監獄看望那個傷了她的黑道老大,她知道那個領頭羊不是有意要傷了她的。

況且,他在抓到米笑的時候也一直沒有為難她,他自始至終也只不過只是想救回他的兄弟們,這樣算起來也是有情有義。

肖昂一早就起來去上班了,米笑也跟著起來,米笑來到監獄門口,思慮了很久還是決定進去。

到了裡面米笑向獄警表明來意就順理成章的見到了領頭羊,米笑心裡並沒有因為他對自己造成的傷害而恨他。

領頭羊看到坐在自己面前的米笑安然無恙,心中的所有自責與愧疚總算是可以放下一點兒了。

米笑面帶笑容首先開口:“你在裡面過的還好嗎?”

領頭羊看到米笑來看自己,心裡本來就有些激動,現在又聽到米笑在關心自己,心中更加不能平復,連忙點頭表示回應。

米笑接著說到:“我很好,早就已經沒事了,只是最近一直在忙,沒有過來看你,我結婚了。”

說著米笑便抬手讓領頭羊看戴在自己手上的結婚戒指,“經歷這次的事情,讓我明白了許多,尤其是在生死邊緣徘徊過的人。

在生死邊緣走這麼一遭,突然讓我的腦袋清醒了不少,也讓我漸漸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人和事兒。

你是當年的人吧?當年我們就見過面的,對吧?雖然那個時候我還小,但是我從小就過目不忘。

之前我的記憶存在缺失,所以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你,但是當我恢復記憶的時候,便想起了你就是當年親手綁架我的那個人。”

領頭羊聽到米笑的話,並沒有感到多麼驚訝,因為他早就想到會有因果報應的一天,來這樣*裸的面對米笑,懺悔自己的罪行。

領頭羊回答說:“是的,當年是我親手帶走你的!”

米笑接著說道:“一生能被你綁架兩次也算是緣分了;所以,請告訴我當年的真相,我想知道當年你們綁架我的原因是什麼。”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就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當年,我還是眼鏡蛇手下的一個小跟班,急於想要表現自己。

眼鏡蛇曾親自計劃了一場暗殺,他想要暗殺的人正是白戰海,也就是現任揚帆集團董事長白帆的父親。

眼鏡蛇有一個深愛的女子叫楊晨芮,她正是白帆的母親,楊晨芮是眼鏡蛇想得到卻得不到的女人。

眼鏡蛇想要得到她,所以,他就派人在白戰海的車子上動了手腳,但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當時楊晨芮也在車上。

這樣弄巧成拙的事情,終是釀成了不可挽回的悲劇,這就好像是在眼鏡蛇心裡深深紮了一根刺。

當時,眼鏡蛇親自趕去現場察看當時的情況,但當他趕過去的時候就看到了你的父親米霆驍和霍敖霆在急力搶救他們。

車子被一個大車閃了一下,一個急轉彎白戰海的車子就撞到了山腰,因為車子開的比較快,所以車頭已經完全毀掉了。

當時你的父親還是一名軍人,他路過哪裡看到出了事情肯定不會袖手旁觀,所以就去救了當時重傷的白戰海和楊晨芮急忙送往醫院。

但是,經過醫生極力的搶救,最終也沒有救回他們二人,楊晨芮的去世讓眼鏡蛇深受打擊,他極其需要一個讓他發洩怨氣的人。

他不想承認那是自己造成的罪業,也就順理成章的把責任推到了別人身上,他為自己尋找藉口。

他的荒謬藉口就是你父親他們搶救的不夠及時,他讓人查了你父親和霍敖霆的身份。

霍敖霆至今都沒有結婚生子,但是你的父親不同他結了婚,又有兩個孩子,所以他的軟肋比較好摸索。

他本人伸手不凡我們無法靠近,你的弟弟當時還小整天有人陪著,所以我們的目標就成了當時亂跑玩耍的你。”領頭羊淡淡的講述這個驚天秘密。

米笑聽領頭羊講完這些驚為天人的秘密,心中有說不出的感受,資訊量真是太過巨大。

白帆的過往,白揚的慘痛遭遇,他們遭遇的箇中苦楚都是別人無法理解的,心中不免有些心疼他倆。

這卑汙的手段竟讓白帆和白揚擁有了另一種人生,如果當時沒有發生那樣的悲劇,或許白帆和白揚會一直無憂無慮的生活到現在。

回去的路上米笑被心中的思緒困擾著,想了許多,比起白揚和白帆的遭遇,自己經歷的這些又算得了什麼。

至少現在的自己是父母健在,守著家人的平安,沒有什麼會比這個更能溫暖人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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