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宇天清楚的知道,如果沒有發生之前的事情,一直真心待她,她也必定會傾注所有真心。

但是,劉宇天也清楚的明白如果不能傾注真心,欺騙於她,她也斷然不會矯情維持。

當斷不斷,害人害己,米笑要的從來都是真心相待,那些變了質的感情,米笑不要也罷,即使丟到了溝壑,米笑也不會再去多看一眼。

劉宇天和米笑接觸許久,自然瞭解她的性格,這些道理他又何嘗不懂。

記得那天,米笑說劉宇天不明白白帆在她心中的地位,還說白帆是他至關重要之人,想來白帆定是沒有做過令她如此傷心之事。

但是,又回頭想想自己真的是辜負了米笑,恐怕她這一生都不會原諒自己了。

劉宇天想起那天白揚告訴他,白帆傾心米笑的事情,米笑自己根本不知情,可見他只是默默守護。

想到自己,劉宇天深切的覺得自己十分自私,但是又該怎麼挽回,只怕這贖罪的機會米笑也不會再給。

劉宇天一連幾天都把自己關在房中不出門,一遍遍的回想著從前,可惜那只是從前了。

劉市長知道自己兒子犯了錯誤,身為一個父親他需要去為兒子善後,這是該有的禮數。

來到醫院,劉市長在護士站詢問了米笑和白帆的病房,拿了鮮花和水果過來探望。

肖昂正在削蘋果,生病的這幾天,白帆和米笑真真的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雖然他們的傷並不嚴重,但是好像就是喜歡上了被人伺候的感覺。

看到劉市長過來,肖昂放下手中的蘋果,起身來打招呼,米笑和白帆也禮貌的端正了身體,坐在床上。

劉市長把花放到米笑和白帆兩個人病床中間的小桌子上,肖昂則禮貌的接過他手中的水果。

一開始是肖昂和劉市長寒暄幾句,再後來劉市長非常誠懇的向米笑和白帆道歉。

其實,大家都沒有要怪劉宇天的意思,唯一不滿意的無非就是他對米笑的利用。

作為一個領導,劉市長做的非常出色,作為一個父親,劉市長也做得十分合格。

他沒有端著自己市長的身份,親自前來這樣誠懇的表示歉意,這不單單是一種個人素養,更是一種對人的尊重。

其實,他也完全可以打發一個人過來慰問一下就好的,但是他沒有,他這次來不是一個市長,而是一位父親。

大家都不想看到劉市長這樣放下身段,誠懇的道歉,因為這些年大大小小的新聞也有過報道,劉市長經常為自己的兒子做這樣的事情。

站在人性的角度,這是一位好父親,他可以不用這樣認真,親力親為的,這樣的他著實讓人心疼。

肖昂和白帆安慰劉市長讓他放寬心,不用在意這些小事兒,隨後肖昂就打算請劉市長出去說話。

但是,臨走的時候劉市長對米笑說:“米笑小姐,我知道天天他犯了錯,我也不想替他求得你的原諒。

那天發生的事情我也只是知道一個大概,我想請你可不可以不要完全不理他,現在他把自己關起來,應該也是真的知道錯了。”

面對一位父親的請求米笑能怎麼辦,只能點頭答應,但是米笑打心眼裡知道自己一定不會在和他成為朋友了,所有的一切都已經在那天結束了。

過了好幾天言柔才知道米笑的事情,她急匆匆的跑來醫院詢問米笑的情況,嘴裡一直都在對劉宇天進行語言攻擊。

言柔進來沒多久蘇醫生就正好過來例行檢查,言柔急忙問蘇醫生他倆恢復的怎麼樣了。

蘇醫生無奈的說到:“恢復的怎麼樣了?根本不用住院的情況非要住院的病人。”

蘇醫生說完,白帆和米笑都開始哈哈大笑,原來是肖昂和李碩,白揚都很忙沒事之間在醫院照顧他倆。

然後,他倆還故意要住院每天對蘇醫生來回使喚,蘇醫生要求他倆請護工,他們也故意不,就是為了折騰蘇醫生。

平常的蘇醫生都是一臉嚴肅,為人很老實的一個人,生生的被他們逼得發飆。

或許這就是他們的樂趣吧,白帆和米笑都不去攝影傳媒,這幾天可把李碩忙壞了,一邊盯著揚帆,一邊忙著攝影傳媒的事情。

原來,白帆是一個十分正經的人,笑都很少見他笑,但是和米笑待的這幾天,一點兒之前高冷的模樣都沒有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米笑和劉宇天沒再有過任何交集,每天的生活恢復如常,大家各自在各自的工作崗位上工作著。

米笑又去醫院做了檢查,身體健健康康,並沒有之前的不孕症,之前的這一切都是劉宇天一手策劃的。

他買通了醫院的醫生,讓她做了有違醫德的事情,這些事情米笑不想再去多想,一旦出現利用,便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米笑出事兒的事情一直都沒有告訴肖家和米家,生怕他們跟著擔心,都是些小孩子的小打小鬧不值得勞煩家裡人。

劉宇天的狀態在慢慢恢復,只是不像以前的混世魔王那麼有朝氣,他時常偷偷的去看米笑,但是隻在遠遠的地方看著,不敢靠近。

一天劉宇天無意間碰到米笑,一看到她劉宇天就趕緊躲了起來,生怕被米笑看到。

他一旁張望著米笑是否看到了自己,就在這時身後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劉宇天扭頭一看是言柔。

言柔看到劉宇天鬼鬼祟祟的在哪兒躲著,就順著他看得方向看到了米笑。

言柔知道劉宇天是在躲著米笑就故意嚇唬他,看到是言柔劉宇天也是覺得十分尷尬。

言柔首先出聲詢問:“是在躲著笑笑嗎?”

劉宇天沒有直接回答的話,點頭反問到:“你都知道了吧?”

言柔回答到:“我也是才知道,之前笑笑一直沒有告訴我,話說,劉宇天你怎麼這麼糊塗啊!”

劉宇天擺出一副要打要罵悉聽尊便的樣子,言柔也就沒再往下罵他,如果換成剛知道這件事情的那個時候,真的會大罵一頓,動手都是有可能的。

不過,事情也過去這麼幾天了,言柔也慢慢想明白了,人都有所謂的執念,只是有時候需要為這份執念付出沉痛的代價。

言柔安慰劉宇天說到:“雖然之前氣的我真想打你一頓,但是,現在你也失去了你該失去的,現在自己就好好的吧。

笑笑的性格恐怕是不會再給你機會了,米笑向來說一不二,即使她心裡還是對你有些許的感情,她也會選擇親手埋葬。

但是,你要明白她不會真的把你忘記,你就像她紮在內心深處的一根刺,就算時間過去再久,每次觸碰的時候還是會痛的。

反過來想想,你不覺得這也是友誼的另一種形式嗎?我這樣說你能明白嗎?”

劉宇天沒想到言柔會跟他說這些,他之前一直以為米笑會恨他,想著自己的多麼不敢面對她,但卻沒想到她會是這樣的心態在對自己的。

無論如何,這都是劉宇天對米笑造成的傷害,他想不到彌補的辦法就只能和米笑做一個沒有交流的朋友。

一天週末肖昂和米笑一起回了肖家老宅,因為兩個人不是住在別墅就是住在部隊的房子,所以這還是他們結婚後晚上第一次留宿在肖家老宅。

一家人在一起其樂融融,肖昱好像很喜歡這位新嫂子,一吃完飯就拉著米笑玩兒,一直到很晚米笑才回到房間。

肖昂和米笑住在原來肖昂的房間,米笑回來的時候,肖昂已經收拾好躺在床上了,他手裡拿著一本書,正在粗粗的翻看著。

米笑回來肖昂也沒有抬頭看米笑,翻看著手裡的書說了句:“回來了?”米笑感覺很累就去收拾準備睡覺。

她拉開櫃門的時候,就看到肖昂的衣櫃裡面掛著自己丟了好久的睡衣,仔細想了想,應該是那次被肖昱騙過來的時候留下來的。

米笑拿著睡衣問肖昂:“這件睡衣你還留著?”

肖昂看了一眼,開玩笑的說到:“早知道你今天會用到,所以就沒扔。”

或許那個時候的肖昂並沒有想到會有用到的一天,但他當時留著的目的也是處於對米笑的愛。

他留著那件睡衣只是因為那是米笑的衣服,人在面對自己心愛之人的時候,應該都會這樣,不管她的什麼東西都會好好儲存留作紀念。

第二天一早肖昂和米笑就離開了,陳熙每次看到肖昂和米笑恩愛的樣子總是能想到從前的自己。

那個時候的自己也是如同米笑一樣,正當妙齡,那個時候是多麼的幸福自在。

陳熙總是在家懷念從前,懷念從前的種種,每每想到從前,陳熙總是會不由自主的想到霍敖霆,那個救了他們的人。

霍敖霆總是一往情深的對待陳熙,人非草木,豈能無心,這些用心良苦,陳熙怎會感覺不到。

陳熙看在眼裡,就算是也是心腸,恐怕也會為之動容幾分,所謂滴水穿石,鐵杵磨成針,陳熙心裡比誰都明白自己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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