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筱猶豫再三還是決定開口:“其實,白總有沒有想過,或許你們並不屬於彼此,又或是有緣無份;這麼多年的真情我看在眼裡,我心領,或許到了該忘的時候...”

“要是能忘,早就忘了,我也想...”白帆淡淡開口卻字字珠璣。

明筱知道勸解無望便隨他去了,扭頭向辦公室走去。

人或許就是這樣,總有一些自己想要堅持的,即使別人說過那些應該放棄,但還是說服不了自己放棄。

白帆自己靜靜的站了好久,只有看到這個面龐的時候才會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

米笑醒來看到肖昂正在做早餐,她走過去,從身後抱住肖昂,肖昂很平靜的說:“快去洗漱,過來吃早餐啦”。

米笑抱的捨不得鬆開,但還是乖乖的去了。

吃完飯,他們牽手一起出門,這樣享受愜意的生活,一路走,米笑的相機裡都是肖昂。

冷秋的季節太陽很好,走到米笑救白帆的地方,米笑突然對肖昂說:“你知道嗎?我就是在這裡救了白帆,當時他傷的特別嚴重。”

肖昂聽到米笑說起白帆不由得問:“為什麼突然說起他。”

米笑猶猶豫豫若有所思的說到:“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白帆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又,說不出來是在哪裡見過。”

米笑看著白帆靠過的那塊石頭,輕輕的訴說著自己的心緒。

肖昂不知道米笑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但他總有一種預感,也說不清楚是什麼。

他走到米笑身旁從身後抱住她說:“或許你們也有命定的緣分,雖然不像你我,但是難能可貴的。”

肖昂這句話說著無心,卻是讓白帆把這份難能可貴的緣分當作生命來守護。

白帆的內心是孤獨的,或許只有在看到米笑的時候才會變的不會那麼孤獨。

晚上回家,米笑發現自己的外套丟了,裡面裝著錢包,錢包裡面放著所有的證件和少量的現金。

米笑平時出門喜歡揹著相機包,所以就會把錢包塞到衣服裡面,今天回來的時候也沒注意把外套丟到了哪裡。

肖昂安慰米笑不要著急,隨後就出門去給米笑找外套,印象中好像丟在了山上,在哪裡坐了好久,估計是忘到那裡了。

肖昂沿途尋找著,剛要上山的時候就聽見遠處似有打鬧的聲音,天已經黑了,看不太清楚。

肖昂尋著聲音前去檢視,就看到一群人圍著中間一個人。

肖昂沒有馬上過去,因為中間那個人極其冷靜,絲毫沒有害怕的意思。

果然,沒過一會兒,那群人就被中間的人全部打趴下了。那個人在詢問他們背後的主人是誰,肖昂聽出了那是白帆的聲音。

其實,像白帆這樣黑白通吃的男人,有幾個想要他命的也很正常,對於白帆來講這就像家常便飯。

肖昂看到遠處有槍瞄著白帆,這是有人想要白帆的命,他隨手拿起一塊兒石頭,朝拿槍的那個人丟了過去。

機警白帆聽到聲音,看向肖昂的方向,又看向石頭落地的方向,幾步過去就把拿槍的那個人抓住。

沒過一會兒李碩就趕來了,肖昂看到李碩帶人趕來就上山去拿米笑外套,白帆把一切交給李碩來處理,也跟著肖昂一起上了山。

果然,肖昂看到米笑的外套放在哪裡,他並沒有起身離開,而是坐了下來。

白帆看到坐在地上的肖昂,走過去並排做到了地上,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靜靜的看著來自城市的燈光。

過了很久,肖昂淡然開口:“為什麼是米笑?”

白帆誠實的回答:“或許只是因為她是米笑,又或許是因為她太像一個人。”

肖昂疑問:“一個人?”

白帆不願過多的解釋:“對,一個很重要的人,找了她很多年也沒有找到。”

兩個男人各自沉默,這是兩個人第一次以這樣的情況相處,男人之間不需要太多嘈雜的語言,沉默便好。

就在這時肖昂的手機響了,是米笑;米笑詢問白帆怎麼還不回去,今天發生的事不能告訴米笑,就說臨時有點事,一會兒就回去了。

掛了電話白帆問肖昂:“她是這樣的黏人嗎?”

肖昂笑了笑說到:“有時候是。”

白帆很想詢問米笑和米霆驍是否有關係,但是他還是忍住沒再去問;肖昂很想詢問白帆剛剛被追殺的原因,但最終也是沒有開口詢問。

兩個人彼此莫名的信任,又都欲言又止。

白帆站起來要走,“回去吧,別讓她等急了。”剛走兩步就又回頭說:“剛剛,謝謝啦!”說完直接走了。

肖昂看白帆下山走了,隨後也跟上下山去了。

回到家米笑已經在沙發上睡著了,肖昂把她抱到床上,看到眼前熟睡的人兒,肖昂也洗了澡,早早睡了。

白帆想要找到當年的那麼她,唯一的線索就是咬著米霆驍,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都沒有絲毫線索。

白帆撥通李碩的電話:“給我查查米霆驍,資料越詳細越好,和他相關的人也要查,要詳細。”

白帆決定從米霆驍的身上來尋找缺口,他需要靜下心來認認真真的捋一捋。

自從知道米笑可能和米霆驍有關係之後,白帆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到她。

果然,能幹的人都是要受到重用的,剛休息了一週的肖昂接到臨時命令,便匆匆出任務走了。

米霆驍知道白帆查的越來越緊了,白帆越是這樣他的心就越焦躁。

肖昂匆匆離開,米笑覺得身體不舒服便躺下睡覺了,她不知道的是這一睡足足睡了兩天兩夜。

白帆盯著米笑的住處覺得奇怪,怎麼一天一夜也沒看到人出來,也看不到房間裡面有什麼動靜,這是什麼情況?

白帆按密碼進去,發現米笑睡的昏沉,摸摸她的頭髮現她發燒了,白帆立即打電話讓醫生過來。

沒過一會兒,李碩便帶著醫生匆匆趕來,醫生檢視之後,說是發燒引起的腦炎,用藥之後應該很快就會醒來。

醫生建義打點滴,在這所房子裡面陪米笑打點滴,等米笑醒來不僅會被嚇到,如果知道房子是白帆的很搬走的。

白帆抱起米笑去了對面自己的房間,米笑漸漸的甦醒,看到是白帆的房間,也沒有慌張。

因為白帆總是給她一種親切的感覺,所以她從來不會覺得他有多麼可怕,她覺得白帆並不像外面傳言那樣。

白帆焦急的守著米笑,生怕她出一點事兒,看到米笑睜開眼趕緊出聲詢問:“怎麼樣?感覺頭痛嗎?”

米笑搖搖頭用微弱的聲音說:“不”。

白帆聽到她的聲音沙啞趕緊去給米笑倒水,米笑喝過水詢問白帆這是什麼情況。

白帆回答她:“感冒引起的腦炎,休息幾天就好了。”

米笑覺得難受就閉上了眼睛,白帆看到她閉眼要睡就說:“晚飯做好了,吃點再睡吧。”

米笑偶爾會有些小孩子脾氣,因為她難受所以她就耍脾氣不說話。

白帆看米笑不說話也就沒說話,任由她睡覺了,白帆一直在跟前守著沒有離開。

眼看米笑的掛水就要掛完了,白帆小心翼翼的給她拔針頭,但還是不小心弄疼了她,只見米笑表情抽了一下就翻身又繼續睡了。

米笑睡在白帆的房間,白帆只好去隔壁的房間睡了,他想著米笑還沒吃飯,打算先洗漱完了再叫她起來吃飯。

過了一會兒,米笑自己醒來,覺得躺得渾身難受,就起來在屋子裡面來回走走。

看著白帆的東西琳琅滿目,她都想每一個都拿起來瞧瞧。

米笑拿著一個音樂盒開啟聽著裡面的音樂,但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音樂盒的音樂這麼熟悉。

這時白帆走進來,看到米笑拿著音樂盒,他非常生氣,生怕米笑給他弄壞。

“給我放下,別動我東西。”白帆說的很大聲,說完他立馬就後悔了。

米笑聽到他的話語很重,就趕緊放下,沒有說話,白帆還是第一次這樣對她疾言厲色。

白帆看米笑放下的很小心,走過去把手中的粥遞到米笑的手裡;白帆慢慢拿起那個音樂盒,雖然看著很多年,但不難看出主人的愛護,儲存的很好。

白帆覺得剛剛的話有些重出聲對米笑說:“對不起,剛剛話太重了。”

米笑喝著手中的粥搖了搖頭說:“沒事,看你著急的樣子,想必是心愛之人留給你的東西吧。

白帆沒有說話,米笑接著說到:“我看是小女孩的東西,很多年了吧?她人現在在哪裡?”

白帆猶豫許久回答說:“她可能已經去天堂了。”

吃完飯,米笑覺得住在白帆家裡不太好,就對白帆說:“那個,謝謝你對我的照顧,我先回去了。”

白帆明顯覺得剛剛那樣說話之後米笑對自己明顯比之前客氣了許多;頓時,心裡又說不出的難受。

米笑看白帆沒有說話,轉身就要離開,卻不想被白帆一把拉住。

白帆一把抓住米笑的手,嘴裡不停的說著:“不要走...不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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