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是自私的,如若愛那是幸,如若不愛那也便不會強求。白帆對米笑從來都沒有私心,即使自己心裡很痛苦,也不曾。

或許早已是命中註定,他們之間不會有愛情。

白帆回去看到米笑還在睡覺,他輕輕的走到她的床邊,俯下身體,用手輕輕的撥弄她的頭髮。

這一刻,看到她安靜的睡著覺,這便已是最大的幸福。

在不知道她是誰之前,也許她只是米笑,但知道以後,一切就會變得又有些不同。

自從白帆把自己的心給了米笑之後,就從來沒有要想過要收回去,就像送出去的禮物,沒有收回的道理。

這份深情也不是白帆自己可以決定的,他明白,米霆驍明白,肖昂也明白,所以大家不會去勸誰放棄。

深情是種毒,但這種毒已經深入骨髓;情深是種病,但這種病已經病入膏肓。

白帆對米笑就是這樣,往往都是最無可救藥的地步。

米笑漸漸醒來,看到白帆在自己的床邊坐著,迷迷糊糊的閃過片段的記憶。

白帆看米笑醒過來就問她:“感覺身體好點了嗎?起來吃早飯吧。”

餐廳裡,白帆和米笑面對面的吃著早餐,這時有人推門而入,但是兩人完全不知情。

“哥,你知道米笑去哪了嗎?那邊沒人...”看到米笑的白洋把話停了下來。

米笑看著白洋,像是在等一個解釋,白洋磕磕巴巴的說:“我...我走錯了,不...不好意思!”

“站住,密碼都按開了,你就別裝了”。白帆叫住要走的白洋。

米笑還是沒有說話,死死的盯著白洋,那個眼神像是能殺人一樣,看的白洋心裡很難受。

白洋嬉皮笑臉的走過去對米笑說:“呵呵...笑笑呀,吃飯呢?呵呵...快吃吧,吃完我帶你去遊樂場玩。”

米笑還是面無表情的盯著白洋,白帆則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沒一會兒,米笑那殺人的眼神就又盯住了白帆。

白洋只好交代事實,“好吧,我說...白帆是我的哥哥,如假包換的親哥哥。”

米笑很生氣的問:“那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

白洋有氣無力地說道:“其實之前一直想和你說來著,但是幾次都因為各種情況耽誤了。”

白帆在一旁規規矩矩的坐著,以為這樣就可以逃脫厄運,但是米笑才不會輕易的放過他。

“你呢?”米笑利刃一樣的眼神襲來嚇得白帆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我其實是想著白洋會告訴你吧。”白帆磕磕巴巴的說到。

以前沒有注意,現在看著白洋和白帆長得還真是挺像的,米笑打量著他倆,心裡想著不可以原諒他們倆人。

白洋最知道怎麼哄米笑開心了,他拉著米笑就出去了,白帆也跟在後面。

三個人一起來到遊樂場,白洋買了兩個兔耳朵強行給米笑戴到頭上,隨後拉著她去坐海盜船。

風風火火的玩了一天,三個人覺得十分疲憊,醫生打來電話催促米笑回去打點滴,白帆只好帶著他們趕緊回家。

回到家米笑就被紮上了針頭,白洋和白帆看著眼前的米笑心思卻截然不同。

白洋眼神示意白帆出去,兩個人一同出去,走到大陽臺上看著天空的繁星,白帆告訴白洋:“癌症晚期,醫治無效。”

白洋明白白帆的意思,他努力去忘記了,忘不掉,白洋無奈的看著白帆。

肖昂每次出任務米笑都會很擔心他,於是開始忙碌的工作。這段時間米笑總是經常性的請假,覺得病好的差不多了就想要去上班。

昨天晚上白洋也留下來住了一晚,剛要出門的米笑被白帆攔住,白帆說:“你確定你沒事兒了嗎?”

米笑知道白帆在擔心自己的身體就安慰說:“沒事的,別擔心了。”

說完米笑就上班去了,她的心神總是有些不定,總感覺是要有什麼事情發生。

今天公司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她坐了一會兒總是管不住自己的走神兒,於是就決定出去轉轉,采采景,散散心。

米笑走在繁華的都市,看著車水馬龍的街道,米笑的心情反倒慢慢靜了下來。

慢慢的米笑喜歡上了這樣的感覺,每次一遇到心煩的感覺就會去街上走走。

過了好久還是沒有肖昂的訊息,米笑的心煩躁的越來越頻繁,往往這樣的心情都是自己在嚇唬自己。

其實,肖昂這次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任務,只是駐紮領地一段時間,只是斷了與外界的聯絡。

肖昂雖然也很想念米笑,但他還是理智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了。

此次駐紮時間,一直都沒有確定,他們需要接到上級命令才能返回。

在這裡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任務,所以大家都很放鬆。

肖昂坐在山坡上想米笑,張子辰走過來打趣肖昂,“這米笑都被你想的感冒了吧。”

肖昂沒有搭理張子辰的話,說到:“我在想有一天笑笑如果因為我受到傷害怎麼辦?就像上次。”

“我們身為軍人,必須鍛鍊自己的意志,其實又何嘗不是鍛鍊著我們家人的意志,他們所承受的或許並不比我們少,只是方式不同而已。”張子辰一本正經的說到。

“以前,雖然很想念笑笑,但都是在心底,我不用去顧及她的安全問題,雖然有時候會擔心她過的好不好,但我知道不會有太危險的事情發生。”肖昂感概的說到。

或許人生就是這樣吧,在沒有得到的時候想要得到,在得到以後就會有新的困擾接替。

有一天,米笑去採訪一家娛樂公司的副總,米笑走進他的辦公司就跟他握手打招呼,誰知道他握著米笑的手不放開。

米笑用力抽回自己的手,那個老男人一副賊眉鼠眼,盯著米笑上下打量。

米笑率先開口:“張副總,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那個老男人看著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趕緊應聲說到:“可以,可以。”

採訪勉勉強強的結束,那個的眼神盯得米笑心裡發毛,結束之後已經到了中午,果然,張副總走過來邀請米笑和他共進午餐。

開始,米笑是拒絕的,但他一再邀請,米笑覺得盛情難卻,就只好先答應了。

米笑不想自己單獨赴約只好帶著兩位同事一起陪同,到了餐廳門口張副總看到米笑和同事一起過來,頓時覺得心裡不爽。

但他依然笑面相迎,他突然就伸手摟住米笑的肩膀,米笑意識到自己的肩膀有一個大掌壓了下來,就趕緊抽身離去。

米笑很生氣,但又不能說什麼,剛走進大廳,那噁心的手就又要伸過來,一旁的同事雖然想幫米笑,但都被張副總的眼神嚇退了。

米笑焦急如焚,正準備要破口罵他就聽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白帆看到米笑的身影以為是自己看錯了,跟著進來就看到她們一行四人。

白帆對米笑身旁男人的舉動看得一清二楚,白帆張口就喊:“笑笑。”

米笑聽到聲音扭頭一看是白帆,身後還跟著李碩,李碩在身後驚訝總裁的態度。

就連那個張副總都開始驚訝米笑怎麼會和揚帆的總裁認識,看樣子應該關係匪淺,頓時覺得出了一身冷汗。

雖然白帆不長在媒體面前露面,但是那個張副總在酒會上還是遠遠的看到過白帆的。

只見那個老男人趕緊上前去和白帆打招呼,那個樣子用哈巴狗形容也不為過,他笑呵呵的說到:“白總裁您好,我是...”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白帆無視了,他伸出的手到了半空就又自己放了回去。

只見白帆徑直走過他的身旁,來到米笑跟前,用手輕輕拍了兩下剛剛張副總碰過的肩膀。

看到白帆的動作張副總更加害怕,這時李碩走上前來故意說到:“張副總,總裁可能對您還不熟悉,希望您見諒。”

張副總面對李碩也是要顧及三分的,他趕緊回答:“哪裡哪裡,李特助說的這是哪裡話,像我這種無名小卒白總裁不認識也純屬正常。”

“哦?是嗎?張副總能和我們家小祖宗走在一起,想必也不是什麼無名小卒了吧。”李碩諷刺的說到。

張副總一聽小祖宗就馬上會意李碩說的是米笑,他啞口無言,不敢再多說一句話,頭頂的汗直冒。

李碩接著說道:“我們總裁對這位米笑小姐可是都要怕上三分的,您跟米笑小姐在一塊兒,怕是身份也很是不同吧。”

說完,李碩就直接走了,留下那個老男人自己掂量李碩剛才的話,越想越悔不當初。

米笑的兩個同事在一旁已經驚呆了小聲竊竊私語“這個就是揚帆集團的白總裁嗎?好帥呀,米笑竟然和他認識,好羨慕...”

聽到同事的對話米笑對白帆說到:“你還真是害人不淺。”

白帆則說:“你還敢說我,要不是我攔著你,剛剛你估計就要掀了這房頂了吧。”

如果剛剛白帆沒有及時出現,米笑估計真的會把房頂掀掉,米笑雖然是個通情達理的姑娘,但是脾氣也是很大的。

面對自己看不過眼的,她是絕對不會讓他留在眼裡難受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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