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封家拜年,羅青羽無意中聽到一個內部訊息。

從封伯伯口中得知,烏甘酒廠又回到國企狀態,受地方政府管理。

它的年產量低,僅有數十萬瓶。

已經不再對外銷售,全部轉為內銷。

原因一,由於受土壤等因素影響,烏甘草的年產量不高。

原因二,經過長期的售後服務跟蹤,老使用者們反映,長期喝這個不至於百病全消或起死回生,至少具備強身健體的作用。

小毛病不見了,大毛病幾乎沒有。

不管外人信不信,反正使用者和公司內部成員相信,產量有限無法擴大銷售範圍。

滋養過近二十年的烏甘草農場僅有幾個,新農場還不到十年,質量跟不上。

物以稀為貴,烏甘酒的售價水漲船高,普通人家根本買不起。

國外的權貴認為酒價的上漲不合理,對官方給出的理由嗤之以鼻,不肯買賬。

這沒事,商家們把市場轉回國內,如今的烏甘酒已成為國內權貴的收藏品。

因為要長期喝,一瓶兩瓶的作用不大,酒不怕過期,多多益善。

對於這種說法,羅青羽是相信的。

農家的太爺太奶就是很好的例子,據年哥描述,農家的烏甘酒自產自銷。

之前銷往海外的,已經全部回收藏著讓自己家人慢慢喝。

僅有一些跟農家有深厚情誼的外國商家,才能買到正宗的年份最久的烏甘酒。

另外,她提供的那些美容護膚的配方受到使用者們的一致好評,公司因此為它們改名青之森護膚系列,裡邊包含潤膚、美白,還有香薰和那香息丸等等。

以後,凡是她調配的方子,全部歸納到青之森系列。

所以,對於烏甘酒的作用,她絲毫不覺得奇怪。

“那農戶的收入應該也要提高吧?”

羅青羽不由得問。

“那是當然.”

封伯伯點頭。

由於烏酒漲價,從今年開始,大谷莊的村民收入比往年漲一倍。

但,草田的保護工作也變得至關重要,不能疏忽。

等年初開工,廠家會通知種植散戶村展開會議,告之收入加倍的狀況,以及建議散戶們作出針對草田的各項保護措施。

意思是,讓村民們掏錢維護草田。

“被承包的農場由酒廠維護,其餘散戶要靠自己。

如果維護不好,那損失的可是農戶自己.”

封伯伯透露說。

“我們村的人還算明理,應該沒問題.”

羅青羽不大敢肯定的說。

“希望如此吧.”

封伯伯點點頭,“去年有一個散戶村受人唆擺,要把村裡的烏甘草高價賣給外國商家,正在打官司。

大谷莊好歹是你爸的一番心血,你們做後輩的儘儘力,注意著點.”

儘量別出什麼么蛾子,國外商家也不全是傻子,當意識到烏甘酒的好處肯定想方設法的取得其製作原料。

因為移植不起作用,造出這酒的關鍵在於土壤。

正因如此,酒廠方取得先機,有意打造出一個專屬於自己國家與地區的品牌,不與外商合作。

他們只能從散戶那裡下手,挑起農戶和地方的矛盾衝突。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嘛。

酒廠方和農戶籤的合同是長期的,這些農戶當年窮得揭不開鍋,無論什麼條件都肯籤,現在想單方面毀約幾乎不可能。

所以,這注定是兩敗俱傷的局面。

加上打官司的時間長,酒廠方有一定的損失,而農戶根本耗不起。

聽到這裡,羅青羽不由自主的想起谷翔那一次的事來。

如果外憂內患,的確很成問題。

事關重大,能否保住大谷莊的烏甘草田,她一外行的小小女子不敢保證。

看來,下午得找谷展鵬等人商量商量,好讓大家警醒警醒,提前有心理準備。

“阿青,真的是你啊.”

正和封伯伯聊著,茶室門口進來一人,笑吟吟的向她打招呼。

羅青羽抬頭一看,露出微笑,“新年好,婷姐,精神不錯哦.”

伸手不打笑臉人,對方友善,自己當然不能板著臉。

封婷,精神面貌不錯,除了身材略顯豐腴,變化不大。

唯一不同的是她對羅姑娘的態度,猶如春風般和暖,令某人產生一絲絲受寵若驚的感覺。

“都快睡到十點了,當然不錯.”

封伯伯睨了閨女一眼,很不給面子的說。

哈哈,這倒是事實,睡眠足氣色當然好。

三人在茶室閒聊一陣,封伯伯接到一個電話走開了,剩下封婷和羅青羽在,氣氛頓時有些尷尬。

呃,哈哈,封婷躊躇片刻,最終訕然一笑說:“青青,以前我對你有些誤會,態度不大好,說的話也不大好聽,你別介意哈……”“哦,沒事,不過你跟趙司敏鬧翻了?”

羅青羽猜測。

“嗨,談不上鬧翻,看清楚她的嘴臉而已.”

封婷微哂,“是我糊塗,引狼入室,怨不得別人……”以前的事她作為局內人,不太清楚;只知道現在,趙司敏懷孕逼宮,一臉可憐兮兮的哭求她原諒,並表示孩子是林佳成的。

見事情敗露,他跪求認錯,並表示和趙只有一次,還許諾一定勸服趙打掉孩子。

可惜,林母要死要活的阻止了,聲稱都是她家的兒孫,憑什麼打掉?萬一趙懷的是個男孩呢?她好聲好氣的勸封婷接納孩子,說保證不讓那狐狸精進門。

在老人眼裡,她不是重男輕女,但家裡沒個男孫始終缺了點什麼。

封婷作為正室,如果連這點肚量都沒有,只能離婚滾蛋,給姓趙的騰位。

所以,封婷滾了,並讓女兒改姓。

林佳成不肯離婚,不肯讓女兒改姓。

他能有今天這番成就,全靠老丈人利用人脈提拔的他。

封婷便拿他的前途威脅,他才不得不同意。

這棟別墅是他給娘倆的補償,離婚不久,便在父母和趙司敏的逼迫之下登了記。

他在登記的那天,還跑到她家樓下痛哭流涕,說捨不得她們娘倆云云。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她到現在還沒有完全緩過來,聊起的時候臉上是笑著的。

羅青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默默的,一杯杯的喝著她倒給自己的茶,暗暗揣測她是不是想攆客?茶喝太多了想上廁所。

“那你以後打算怎麼辦?”

茶不喝了,純聊天吧。

“能怎麼辦?孩子父母幫我養,我照舊上班.”

封婷心不在焉道,同事們不知道她已經離婚,僅有兩位閨蜜知曉,“我家不愁吃穿,該怎麼過就怎麼過.”

報復渣男、渣女?不,她沒那個心情。

她和林佳成拍了幾年拖,好不容易成就正果,他卻搞出這麼一樁髒事來,讓她感到噁心,巴不得永生不見。

“旭哥不知道我離婚的真正原因,你別告訴他。

我那嫂子懷孕了,難受得厲害,我不想給他們添堵.”

封婷嘆道。

羅青羽:“……”雖然催婚催生娃的人不多,但總覺得身邊有些人、有些事在無形之中催她,好心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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