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夜離開海景酒店,另找地方歇一晚,再搭乘最早的航班到魔都。

直到中午,羅青羽才回到牙灣山莊的家。

今天週六,本以為能給某人一個意外的驚喜,可惜——“啊?一大早和朋友聚會,不在家?”

管家的話甚掃興,羅青羽一臉失望,“什麼朋友?”

倒不是懷疑什麼,一大早的,有什麼值得懷疑的?單純好奇。

由於她的眼睛,她對他的朋友多半是隻聽其名,不見其人。

“好像是先生以前在國外結識的好朋友,昨晚就來了.”

管家如實道,“今兒一早陪他們去見一見生意上的朋友.”

哦,談生意的,羅青羽又問:“那他什麼時候回來?”

“先生沒說,他今晚還要參加一場慈善拍賣晚會……”農伯年收到訊息,今晚的拍賣晚會有一幅古代的字畫,相當珍貴,他打算拍下來送給親爹。

而今晚的慈善拍賣宴會,是農家姑婆的養女的婆家舉辦的。

他捧完場,估計還要和那些姻親們慶祝一番,比如把畫掛起來供大家欣賞一番。

至於有幾個人懂得欣賞,不重要,重要的是走完這段流程,皆大歡喜。

畢竟,舉辦人是自家親戚,給點面子。

親朋多,能不能回家尚未清楚。

事多,除非讓他知道自家夫人駕到。

否則,不僅歸期未定,甚至有可能浪到外地去。

對他們這種人來說,除了不能隨時隨地上天,其餘地方來去自由。

羅青羽:“……”嘖嘖,瞧瞧,他這日子過得,如此豐富多彩,財氣十足,比她風.流快活多了。

細思量,女人結婚圖啥?圖在鄉下種地帶娃,他在都市揮金如土,風.流瀟灑?兩人的生活環境區別忒大,心理嚴重不平衡了。

“不要告訴他我來了,我要給他一個驚喜.”

心中不是滋味,羅青羽語氣平靜地囑咐管家。

他與朋友的聚會就不必打擾了,她是一個相對開明的人,從不干涉男人的交友情況。

當然,他也不能干涉她的。

最近沒睡好,尤其是昨晚,助理、保鏢等被她折騰得沒休息好,大家得先去補個眠。

她是個好老闆,從來不會虧待員工。

一行人來得突然,趁管家去給大家張羅飯菜,羅青羽立馬吩咐助理程姑娘:“小程,在不驚擾農先生的情況下,打聽打聽那個拍賣晚會要不要邀請函……”要的話,想法子給她弄一張。

聚會可以不打擾,但他揮金如土的豪氣樣兒,不看可惜。

“好.”

程助理領命而去。

程姑娘比小湯圓大一些,為人成熟,不像後者那般八卦,充滿好奇心。

她對上級的吩咐向來是多聽多做少問,從來不問老闆為什麼,省心得很。

當然,並非小湯圓不好,而是各有所長。

程姑娘原本就是農三給她安排的助理,見她更喜歡那位小湯圓,便讓程姑娘留在山裡充當大家的生活助理,算是候補吧。

瞧,現在派上用場了。

……夜晚九點,魔都的嘉年豪庭,一場慈善拍賣晚會從七點半開始,仍在進行中。

已拍到心愛物件的客人離開拍賣會場,在晚宴會場,和友人分享自己的快樂;也有些客人剛剛入場,參與競拍。

“我以為你今晚不會來了,”農慈恩目光溫和地看著農家老三,“畢竟外邊的流言傳得那麼厲害,我媽每每聽了,心塞得很.”

農慈恩,農家姑婆的養女,今年38歲。

她資質一般,在農家不排名,人稱恩姐。

為陪伴養母,在內地結婚生子多年。

丈夫姓王,全名王德。

儘管在家裡不起眼,可小年在她和養母的眼裡,向來是家裡最出色的兒孫。

並以他為榮二、三十年,突然有朝一日,他成了別人家最出色的兒孫,這……唉,心塞~。

“流言止於智者,”農伯年微哂,“真相是怎樣的,家裡人知道就好。

我自己都不在乎,你讓姑婆想開點兒.”

姑婆是禮佛之人,不像想不開的人。

“你真的不在乎?”

農慈恩盯著他的眼,打量道,“那你今年回不回香江?”

“慈恩,無論他回不回香江,都是我們農家的人.”

姑婆的養子農伯城睨了妹子一眼,“但同時,他在內地亦有親人,你又何必強人所難?”

親人就是親人,回不回家過年都一樣。

正如他們一家,包括養母,定居在內地。

極少回香江本家過年,難道就不是農家人了?“就是,”農慈恩的丈夫王德贊同大舅哥的話,“現代青年了,不必太講究儀式感.”

“話雖這麼說……”農慈恩看著他們,目光無奈。

話雖這麼說,可他對兄弟姐妹的態度,彷彿越來越疏遠。

“恩姐,”為消除農慈恩的憂慮,農伯年微微一笑道,“我不回是有原因的.”

“什麼原因?”

“聽說家裡的姐妹拿我當擇偶標準,我怕時日久了,她們將來嫁不出去.”

畢竟,像他這般優秀的人不多。

姐妹們嫁不出去,家裡長輩肯定又要埋怨他。

“哈哈哈……”雖是戲言,並非沒有道理。

家裡的姐妹們得知老三不是親兄弟,即使他已婚,也難免生出別樣的心思。

年歲大些的姐妹心思成熟,不會輕易犯錯。

年輕的就難說了,在她們眼裡愛情至上,愛情超越年齡與生死,更別說倫理了。

感情不合就該及早離婚,不被愛的那個才是第三者等言論,能氣死人。

“老三啊,你家小青好像太冷清了,什麼時候約她出來和大家聚一聚?”

農伯城道,“讓她們女人以後多走動走動,正好她當媽了,女人最喜歡聊孩子.”

男人以事業為重,家庭方面的人情走動,全靠女人維繫。

維繫得好,親人之間就不會有疏遠感,可以打消大家心頭的疑慮。

“她自己的工作都忙不過來,性格比我還大大咧咧,哪有這份閒心?”

農伯年正替媳婦推搪,目光不經意地掠到不遠處走來的身影。

“原來你們都在這兒,害我好找.”

眾人聞聲望去,看見來人是誰,農慈恩溫和一笑,“歐陽,替你家老闆買到心愛的寶貝沒有?”

“唉,別提了,”歐陽依雲氣餒地在她身旁坐下,朝對面的農伯年揶揄道,“被你們家的寵妻狂魔給拍走了.”

噗,在座的男士們意會,不約而同地朝某人笑了起來。

農伯年懶得理會眾人戲謔的目光,僅僅濃眉輕挑。

隨便笑,寵妻又不是什麼丟臉的事。

“你別不說話,我知道是你拍走的.”

歐陽依雲卻不甘心,道,“阿年,咱倆的矛盾先撇一邊。

說正經的,我老闆很需要那塊鑽石挽回一位朋友,事關公司的生死存亡。

你能不能做一回君子,成人之美,把它讓給我?”

老闆給她下了死命令,不達到目的,她就不用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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