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張鐵身影雷光一閃,瞬間消失了。

那修士當即心中暗驚,雙目精光閃動的急忙四下尋覓起來。

但尚未等他將神念放出,徹底籠罩附近區域時。在其頭頂之上,赫然出現了,一隻巨大著閃耀著金芒的龍爪。

正是使用雷遁之術到了此處的張鐵。

他二話不說的龍爪一抬,當頭便要朝著這修士抓去。

在下一刻,這修士身上驟然之間爆發出了一陣光華。

原本空空如也的地方,突然魔光一閃,詭異的浮現出一面骷髏古盾。輕輕一晃之下,此寶就化為一層密佈血色骷髏的幕牆,將那修士護在了其中。

瞬間,張鐵的龍爪狠狠紮在了骷髏幕牆之上。

只聽砰的一聲,隨後便是卡察卡察的聲音響起,那骷髏幕牆雖然擋住了張鐵這一爪,不過卻是已經化作了粉碎的靈光消散而去。

隨後張鐵眼神澹漠的又是一爪抓去,直直的拍向了那魔修的頭顱。

然而,那魔修嘴角卻是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隨後其張口一吐,一道無比漆黑的魔氣,便直奔張鐵的眼眸而去,畢竟張鐵的眼睛在這人族修士面前顯得無比巨大。

而且眼睛之上也沒有那護甲的保護。

見到這一幕,張鐵也不敢小覷一個元嬰修士,臨死前拼命的一擊,連忙躲了開去。

不過那修士卻是不依不饒的控制著那團黑氣,朝著張鐵湧去。

然而,就在下一刻,正當張鐵欲要再次躲避之時,大道熔爐傳卻是傳來了一道資訊,接收到這道資訊之後,張鐵也是神色一喜。

他當即身形一頓,不再躲閃,那一道黑氣也是瞬間飛入張鐵的身軀之中。

見到這一幕,那無比虛弱的魔道修士,當即哈哈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閣下好過,你中了我這一道培煉了上百年的真魔之氣,便等著肉身和法力被汙濁吧,額。”

他說著說著,聲音便是小了下去,因為這時的張鐵,卻是一臉欣喜的看著他。

雙眼之中,爆閃綠色的光芒。

張鐵雷遁之術使出,剎那之間,變閃現到了這魔修的身後。

一雙龍爪輕輕的便握住了這魔修的身軀,是的,張鐵這一爪是那般的輕盈,時時刻刻小心著,怕一個不小心便將這修士弄傷。

“呃,你....你為什麼,沒有收到真魔之氣的影響,雖然我那是真魔之氣,只有一絲絲,但你也不可能這般正常,對了,難道說你也修煉了魔功!

”他聲音雖然虛弱,但所說的話語,卻滿是不甘和,惱怒之色。

“哦,真魔之氣,你還有嗎?”張鐵一臉欣喜地看著這名元嬰初期的魔修,一臉真誠的詢問道。

“你你你,這不可能,這不可能,你為何不會受真魔之氣的影響?”這修士似乎發了癔症一般的喃喃著。

張鐵看到這一幕,也是凝聚出,一隻靈氣巴掌,啪啪的給了這魔修兩個大逼兜子。

“喂,老子問你話呢,你給我清醒一點,告訴我,你還有沒有這真魔之氣,另外,這東西你是從哪裡得到的?”張鐵冷聲喝道更是用上了一絲絲神魂上的小手段。

或許是張鐵,這兩個大逼兜子起了作用,這魔修也是回過了神來,聽著張鐵的問話,

他不由得怒聲吼道:“我他媽也想要真魔之氣啊!可是凡界之中哪有那麼多的真魔之氣,這還是六道極聖曾經賜給我的一絲真魔之氣罷了。”

聽到這魔修的回答,張鐵眼神之中也是一寒,隨後,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又是詢問道,“哦,這麼說六道級聖那裡有很多真魔之氣了,難道魔道還掌握著真魔之氣的產出路徑不成。”

“呃,這我也不太知道,不過修煉六道鎮魔功確實需要不少真魔之氣,六道極聖那裡應該會有一些。”

緊接著,這修士眼神一轉,似乎想到了什麼。

又是立刻開口道,“哈哈,道友既然對真魔之氣感興趣,不如我們做個交易如何,只要道友放了我,我可願為道友尋找那真魔之氣的來...”

他話音還沒有說完,張鐵緊握著他的龍爪之上,便是驟然之間爆發了數百道的劍芒,如此近距離的爆發,這些劍芒盡數便轟擊在了這修士的身軀之上,只見他的身軀,連同元嬰盡數被穿出了無數細小的洞口。

下一刻,便如沙石一般的紛紛爆碎了開來。

張鐵眼神澹漠,他自然不會放這魔道修士回去的,為了避免夜長夢多,還是直接斬殺他的好。

張鐵之所以那麼急迫的問詢真魔之氣的下落以及來源,便是因為那一團真魔之氣在被張鐵收入大道熔爐空間之中後,張鐵便發現,這真魔之氣竟然被大道熔爐轉化出了一大團的靈氣,這團靈氣按照他的估計竟然大概相當於三萬靈石左右的程度,這樣的發現張鐵也是大喜。

沒想到這真魔之氣質量竟如此之高,超過人界之中的靈氣,不過這也沒有什麼好驚訝的,畢竟是從上介面流傳下來的魔氣,而且還是魔氣中的極品,更是可以汙濁下界天地靈氣的東西,其所包含的能量質量定然十分高階。

張鐵不敢久呆在這個地方,先是收取了這魔修的儲物袋,然後他看了眼那被那魔修丟在水面之上的白衣女修之後,身影一閃,便來到了這白衣女修的身前,化作人形後,伸出大手在這白衣女修的身軀之上,便是摸索了起來。

嗯,請不要誤會,張鐵可不是為了佔這白衣女修的便宜,而是他並沒有從那魔修身上找到這女修的儲物袋,看來其儲物袋應該還在自己身上。

果不其然,張鐵摸索了幾遍之後,終於從其懷中掏出了一枚散發著一股股幽香的儲物袋。

將這儲物袋收起之後,張鐵也不再管這女修,想來其應該是被那魔修給擊暈了過去,按照張鐵的估算,怕是過一會兒便會甦醒過來了,於是張鐵便化一頭扎入海面之下,迅速朝著天星城遁去。

張鐵這麼做,除了不想傷害無辜之人之外,也是抱著禍水東引的打算的,畢竟這女修回到萬法門之後,定然會將今天發生的事情與魔道那群人聯絡起來,如此這般,萬法門和魔道之間定然會對立起來,那也更不會再懷疑他了,他也好渾水摸魚。

回到了天星城,張鐵發現,韓立竟還沒有回來,便也不再等他,進入到自己洞府之中後,便掏出了空間寶珠,身影一閃,來到了溫天仁的身邊。

射出幾道法力,又是啪啪給了其兩個大逼兜之後,溫天仁終於幽幽的醒了過來。

剛一醒來,他便立刻彈了起來,迅速朝著腰間的儲物袋摸去,然而卻是摸了個空,便是身上佩戴的那些法器,竟也都失去了蹤影,身體之中更是空空蕩蕩的,一絲法力也調動不起來。

面色有些驚恐,他連忙朝四周看去,發現竟是一處如同小型溶洞一般的地方。

而眼前正站立著,一個微笑著看著他的陌生之人。

他眉頭一皺,冷聲喝道:

“閣下究竟是誰,你叫我捉到此處,難道就不怕引起整個魔道對你的追殺嗎?要知道我父可是...”

他還沒說完,便被張鐵的聲音打斷了下來,“我知道你爹是六道極聖,你就不用說了。”

溫天仁眉頭一皺,“既然如此,閣下應當是知道得罪我魔道的後果的,不知閣下究竟想要什麼東西,若是我有的話,定然會給予閣下的。”他聽著張鐵的話語,便是知曉張鐵定然對其有所圖謀。

“哈哈,我自然有想要的東西,那便是你們祖傳的六道真魔功,怎麼樣?將六道真魔功說給我聽聽可好?”張鐵也是哈哈一笑道。

“不可能,六道真魔功乃是我們溫家祖傳功法,哪怕是立過大功的修士也只能得到其中一道罷了,閣下就不要痴心妄想了。”

“另外,閣下如果想要強行搜魂的話,那就更不要想了,我的記憶之中,早已被種下了禁制,只要閣下敢搜魂,那不僅會一無所獲,更是會被家父設下的禁制波及到,到時閣下便會面對我溫家以及魔道的追殺。”

溫天仁為了不讓張鐵強行對他進行搜魂,也是一股腦的說道。

張鐵聽到之後,眉頭也是一皺,本來的打算便是若是這溫天仁不肯將六道真魔功給予他的話,那他便會強行搜魂溫天仁,不過如今,知道了這種情況,確實不能再如此做了。

不過,對於六道真魔功,他雖然有一些興趣,但也不是必須要得到的。

緊接著,他又拿出了一面銅鏡,正是拍賣會所得的那一面。

溫天仁見到這面銅鏡之後,眼神也是一縮,因為張鐵既然有這面銅鏡,那便意味著他那元嬰初期的護衛此時定然凶多吉少了。

“溫大少主,既然六道鎮魔功你不肯說,那這面銅鏡究竟有什麼秘密?可否所以我聽聽。”

“若是溫少主肯告知於我的話,我不介意放溫少主一條生路。”

張鐵呵呵笑道。

聽道張鐵的說法,溫天仁自然是不信的,“呵呵,閣下難道當我是三歲孩童不成,這般承諾,便想讓我說出這件事情的秘密。”

不過他這話剛說完,便見到張鐵那原本和善的面容卻是漸漸陰沉了下來。

“呵呵,溫大少主現在還沒有搞明白自己情況吧!”

“不好”溫天仁心中疾呼,但是現在他可是被張鐵封禁了法力,一點辦法也莫得。

只見張鐵,瞬間便定住了溫天仁周身,一滴鮮紅的血液從張鐵眉心之中被引了出來。

“血魂咒!”

張鐵強行控制著這滴血液,化作無數的血霧,紛紛通透過溫天仁的七竅融入其身軀之中。

等到血魂咒完成之後。張鐵立刻發動。

便見得溫天仁身軀之上,驟然之間浮現出了道道紫色紋路,而他也感受到了一股從未感受過的巨大痛。

終於經過了數個時辰的折磨之後,溫天仁也是終於屈服了下來,緩緩道出了,這古樸銅鏡的秘密。不過,對於六道真魔功,他卻是怎麼都不肯說。

但是張鐵也不著急,因為這血魂咒有著緩緩影響被施咒之人心智的功能,只要時間足夠久便會完全忠誠於施咒之人。

“呵,閣下問起此事,這件事情倒也不是什麼秘密,亂星海之中的大勢力對此都有所瞭解。”

隨著溫天仁的緩緩訴說,張鐵也明白了這古樸銅鏡的來歷,說起來,這銅鏡竟然還與那數千年前的天鏡散人有關。

據著溫天仁所說,這銅鏡之上,乃是記錄了天鏡散人的隕落之地的位置以及天鏡散人當初賴以縱橫亂星海的本命法寶八門金光鏡的煉製方式。

從溫天仁那裡獲得了這銅鏡的訊息之後,便出了空間寶珠。

緊接著,一翻手,手中便多出了三枚一模一樣的古樸銅鏡。

下一刻,這三枚古樸銅鏡在同時出現在一起的瞬間,其上竟然浮現出了一道道金色的靈紋。

三枚銅鏡也是如同相互感應到了對方一般的,緩緩的相互旋轉,懸浮了起來。

緩緩的這三枚銅鏡終於產生了變化,三面銅鏡的鏡面之上金光大冒,將密室都映照的金光燦燦了起來。

張鐵一臉澹漠的,眼睛絲毫不眨一下的注視著三枚銅鏡的變化。

緊接著三枚銅鏡鏡面上的光芒緩緩收斂了起來,匯聚成了一個個螞蟻般大小的光字,浮現在了三面銅鏡的鏡面之上,金光點點,如同天上的繁星一樣的密密麻麻。

見到這一幕,張鐵也是伸出一根手指,緩緩點在了三面銅鏡其中的一面銅鏡之上。

張鐵的手指才一接觸到此物,上面的光字如同找到了宣洩口一樣。全都瘋狂地透過那隻手,向他全身勐灌輸了過去。

就在這一瞬間。所有光字都爬滿了張鐵的全身。讓張鐵渾身上下,光字閃閃,顯得詭異無比。

張鐵確實並不驚訝,畢竟這種傳功方法,還是十分常見的。

突然,所有的光字猶如接到了命令一樣,全都向他的頭部蜂擁而至,並一個個地都滲了進去,讓其腦中剎那間硬塞進了無數的東西。不過,在張鐵強大的靈魂之力下,他很快便將這些文字給吸收了個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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