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冕聽說張順有了訊息,頓時清醒幾分,拿起了床頭櫃的煙盒:“什麼情況?”

“根據沈嘉鴻的調查,張順為人低調,並沒有仇家。失蹤當天,他公開的行程是要舉行一個社會保障部的內部會議,但實際上卻是要拉攏國會的一些高官,讓他們在國慶之後的選舉上給周林生投票。”

林寒酥頓了一下:“據說這個會議對於周林生的選舉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所以沈嘉鴻懷疑他的失蹤,也跟這個會議有關。”

吳冕思考了一下:“他最後消失的地點在哪裡,是去開會的路上嗎?”

林寒酥搖頭:“不,根據張順司機的說法,他當時按照約定趕到了張順的住宅,但是並沒有見到張順,也就是在這之後,張順便沒了蹤跡。”

吳冕挑眉:“詢問過他的家人了嗎?”

林寒酥搖頭:“沈嘉鴻去了張家,但是張家人什麼都不說,他妻子說要見到你才能接受調查。至於他的司機,已經被項猴子帶走了,以項猴子的手段,他是不是在撒謊,應該可以審問出來。”

吳冕聞言,感覺應該是周林生跟張順的家人打了招呼,從床上爬了起來:“備車,去張家。”

……

張順跟周林生兩人,全都是平民系的官員,自幼寒窗苦讀,而且是從底層一步一步爬上來的。

當年周林在擔任縣議長的時候,張順曾是他的副手,周林生也正是看中此人能力出眾,才把他提到了社會保障部擔任負責人。

平民系在聯合政府沒有根基,而這種內部派系的崛起,絕非十年八年就能做到的。

周林生上位五年,耗費無數心思,才一步一步的在幾個月年前將張順提到了如今的位置。

張順是寒門出身,也知道平民系在國會如履薄冰,始終在夾著尾巴做人,在官場上並沒有任何敵人。

因為上任時間太短,張順的官邸還沒有分配,為了方便辦公,就租住在市內一個普通的別墅區裡。

吳冕趕到的時候,沈嘉鴻已經在門外等了許久,見他趕到,快步迎上來,跟在他身邊介紹道:“九哥,我剛剛去過張順家裡,但他的夫人李文佩點名道姓要見你,說除了你之外,不想跟任何人交談。”

吳冕腳步不停:“說一些我不知道的。”

沈嘉鴻嘆了口氣:“我們調取了這個別墅區的監控,這裡的監控儲存裝置太老舊了,事發當天的儲存記錄已經被擠掉,查不到了。”

吳冕側目:“當天為什麼不查?”

沈嘉鴻搖頭:“我瞭解的資訊有限,這個還不清楚。”

吳冕跟沈嘉鴻說話間,站在張順家敲響了房門。

十幾秒後,房門敞開,沈嘉鴻對著屋裡五十多歲的婦女說道:“張夫人,這位就是九處的吳處長。”

“我見過你的照片,進來聊吧。”張順夫人看了吳冕一眼,側身讓他跟沈嘉鴻一起進了房間。

張順家裡的房子是租來的,裡面的陳設也比較簡單。

吳冕落座後,開門見山的說道:“張夫人,我來這裡是為了調查張部長失蹤的事情,我相信你現在的心情也比較急迫,所以咱們就長話短說,你看行嗎?”

“昨天晚上,林生跟我透過電話,說了你們調查的事情。”

李文佩提起這事,眼淚開始往下掉:“我從老張在基層當鎮長的時候,就嫁給了他,已經在一起生活了大半輩子。之前周林生要把他調到京都的時候,我就不同意他來,這京官哪有那麼好做啊?”

“張夫人,請你先控制一下情緒,張先生雖然失蹤了,但未必就是出現了意外,我們的當務之急,還是要先把人找到。”

吳冕安慰了一句,隨後便切入了整體:“我的屬下告訴我,張先生失蹤當天的監控錄影已經不見了,這三天時間裡,你們一直都沒有找人嗎?”

“老張的工作性質比較特殊,一忙起來經常會幾天幾夜的不回家,最近這段時間,他又經常開會,手機大部分時間都在靜音狀態。”

李文佩抹著眼淚繼續道:“他在基層的時候就有這個毛病,不回家也不說一聲,而我也習慣了,還以為他始終在忙工作的事情。直到昨天上午,周林生打來電話,詢問老張的事情,我才知道他一直都沒在單位,因此確定了他失蹤。”

沈嘉鴻難以置信的問道:“以張部長的身份,人沒了這麼久,一直沒人找他嗎?”

李文佩搖頭:“最近老張一直在忙周林生選舉的事情,把工作的事情交給了別人,所以單位的人也不知道他在忙什麼。”

沈嘉鴻搓著手掌,低聲說道:“張夫人,我有個問題可能比較冒犯,張部長他平時外面有沒有……”

“不可能!你們不瞭解老張,他是一個十分正直的人,如果有那麼多不良癖好,周林生也不可能把他調到京都來給自己做幫手。”

李文佩篤定的搖頭:“況且眼下正是周林生競選前的關鍵階段,老張他混了半輩子官場,絕不可能犯這種低階的錯誤。”

吳冕聽到李文佩的回應,轉語問道:“張夫人,麻煩你再仔細想一想,在張先生失蹤之前,他有沒有作出過什麼怪異的舉動,或者提起來要見什麼人?”

李文佩回憶了一下:“我想起來了,老張在出門之前,接到過一個私人電話,那部電話都是他私下裡一些親戚和朋友才知道。”

沈嘉鴻眼前一亮:“你能把這部電話的號碼提供給我們嗎?”

“我平時找老張,都是跟他的秘書聯絡的,很少直接跟他通話,那個號碼沒有存在我的手環裡,而是記在了備忘錄上,你們稍等,我去找一下。”

李文佩語罷,便起身向二樓走去。

沈嘉鴻趁著李文佩離開,對吳冕說道:“九哥,按照李文佩的說法,張順離奇失蹤,我感覺他八成是凶多吉少了。”

吳冕並未反駁:“你覺得他是怎麼死的?”

“根據我的調查,張順是幫周林生競選的大管家,他出了問題,周林生會少很大助力,至於失蹤的另外兩人,我覺得只是巧合。”

沈嘉鴻壓低了聲音:“元首大選,是聯合政府的大事,而盯著這個位置的,可不只周林生一個人,各派互相廝殺,也在情理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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