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在醫院裡撒起潑來連一向自詡文武雙全的傻柱也感到束手無策。

賈張氏撲上來一把扯住傻柱的衣服,另一隻手連刨帶打,直往他的臉上招呼。傻柱舉起胳膊肘護住腦袋,把臉貼著衣袖,以免被賈張氏抓傷。

活了三十年,他第一次這麼憋屈。

蠻不講理的瘋婆子,說又說不過,打又不能打。唯一能做的就是保護好自己不受傷害。

賈張氏如同一條瘋狗,見傻柱不敢還手,越發猖狂,踮起腳尖一個勁的往傻柱身上躥,勢必讓他知道潑婦的厲害。

見招呼不到傻柱的臉,賈張氏氣急敗壞,跳起來一把抓住傻柱的頭髮,她想要把傻柱的腦袋從胳膊後面扯出來。

這一下徹底的惹惱了傻柱,他掄開胳膊,將賈張氏推倒在地上,頭上一陣扯痛,後腦勺一撮頭髮被賈張氏抓了下來。

“來人啦!救命啊,傻柱殺人啦!”

賈張氏蹲坐在地上,雙手拍著地面,瘋狂的吶喊。

地上一縷散落的頭髮,傻柱摸了摸腦袋,一根指頭被染成紅色。

傻柱心中火起,賈張氏依舊在吶喊。

“東旭啊!你起來看看吧,傻柱又欺負我們了。”

賈東旭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像一個死人。

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趕來,兩個醫生將賈張氏護在身後,還沒兩分鐘,幾個保衛科的人過來將傻柱帶走。

老王對此是一無所知的,他離了學校後去了派出所。

在這個年代,保衛科是一個很特殊的部門,不僅接受廠裡的領導,還要接受公安部門的領導。

保衛科也是個實權部門,有直接抓人的權力,遇到了壞人可以直接抓起來直接處理。

保衛科,保衛的不僅僅是工廠,還肩負著保家衛國的責任。

廠裡還有一個民兵隊,由武裝部領導,保衛科代管,所以保衛科還受到武裝部的管轄。

老王到了派出所,將車停在棚子下面,傳達室大爺從視窗探出腦袋,熱情的向他打招呼。

“小王,我就知道你今天會來剛才還唸叨呢。來來來,陪我殺上兩盤。”

老王也不急著去領人,而是被大爺拉著去了他的傳達室。

所謂的領人,不過是籤個字把人帶走而已。像這種小偷小摸,打架鬧事的派出所一般不會管的,會交給當事人所在保衛科自行處理。

關的又不是自己,他急個錘子。

傳達室大爺也姓王,當年是上過戰場的。

王大爺還是很熱情的,大概都是姓王的緣故。

“唉,我也不想來啊,可有什麼辦法呢,他們都不願意過來,這要是來領獎的也輪不到我。”

“你來就對了,我這不就等著你過來呢。其他那幫兔崽子一個個跟個瞅著天的癩蛤蟆一樣,連我的門都懶得進。也就我們老王家人實在,來來來先殺上兩盤。”

王大爺無兒無女,當了一輩子光棍,沒什麼別的愛好,就喜歡下棋。他自己可能不知道,他的棋下的下的很臭,和老王是半斤八兩,甚至還能略高於老王。

老王是個十足的菜鳥,他下棋還是前世在手機上跟機器人學的。

殺了兩盤,王大爺輸了兩盤。

“唉,人老了,不中用了。”

連輸幾盤的王大爺開始趕人,老王從衣服兜裡掏出一斤花生米,放在王大爺手中。

“我知道您愛吃這個,特意給你買的,千萬別感謝我啊。”

不等王大爺反應過來,老王已經把門從外面拉上了。

天已經快黑了,他才來到值班室辦理交接手續。

“小王啊,今天怎麼來這麼晚?”

“這不是下雨了嘛。”

“行了,籤個字就可以走了。”

老王簽了字,那警察看了一眼就拿著紙走了,不一會兒,帶著三個人走了進來。

正是昨晚鬧事的三人,其中一個長頭髮的就是劉嵐的男人。

“幾位,走吧。”

在老王面前,幾人不敢造次。乖乖的跟在他身後,老王回身和那個警察打了個招呼。

“麻煩了哥,啥時候有空,咱一起喝兩杯。”

“改天吧,今天值班,走不開。”

“也行,我先把他們帶回去,你忙著啊哥。”

老王熱情的道別,出了派出所,天已經黑了。

“都各回各家吧,其他的事明天到了廠裡再說。”

兩人走了,只有劉嵐的丈夫李大軍和老王是順路。

“坐上吧,我帶你一程。”

“這怎麼好意思。”

李大軍嘴上說著,身子麻溜的坐上了後座。

李大軍今年二十八,大了老王整整十歲,平日裡見了還得喊他一聲李哥。

“我今天在食堂看見嫂子,她似乎不開心,你倆吵架了?”

“女人嘛,就是事多,不就是喝了兩杯嗎,嘮嘮叨叨說個不停,我說了她兩句。”

李軍不以為意的炫耀著。

“也是,女人都是頭髮長見識短,哪裡懂得男人的應酬。”

“就是,惹惱了我,打她都是輕的。”

“正是這個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這女人吶,千萬不能慣著,不然她們蹬鼻子上臉。”

“你說的太對了。”

二人就像失散多年的親兄弟,越說越投機。

將李大軍送到他家門口,李大軍邀請老王進去坐坐,老王拒絕了。

時機還不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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